路免年龄最小,来的时候教练刘鹏飞对他最好,但教练也要有教练的威严。
秦云是个玩得开的人,余下的就秦云对路免最热情,一直带着他玩。
一口一个“免啊”。
后来和大家都玩开了,才终于自在起来。
即便是看着最难相处的白衔烛,路免也处得来了。
几个队友里,其实路免对秦云和白衔烛的感情最深。
秦云带着他玩,白衔烛看着冷淡,却是最好说话的。
别人不陪他出去玩的时候,他只拖得动白哥。
虽然现在白哥是一点拖不动了,因为他没有一点机会。
而且如今秦云要走了。
“你嫂子当然不一样。”白衔烛认可路免得说法。
芙蕖是他老婆,叫嫂子没错。
……
白衔烛得了时间就去芙蕖那边住。
他能抽出来的时间不多,得到机会自然要来陪女朋友。
万一芙蕖忘了他可怎么办?
芙蕖总觉得某人今天兴致不高,夹了一个虾在他碗里,“来陪我都不开心一点?”
“没有。”白衔烛把碗里的虾剥好,放进了芙蕖的碗里。
“不需要我的心疼了?”芙蕖引着他的话头。
“需要,当然需要。“白衔烛兴奋一点,肯定道。
“不过没什么事,一个几年的队友回家继承家业了。只是有点惆怅。”白衔烛开始诉说。
芙蕖把碗里剥好的虾喂给他,“人生就是由许多聚散离合组成,我们都会学会释怀。”
幼年时与父母亲人相逢,岁月流逝,我们又会送别一个又一个至亲。
许多至交好友,也会在某个时间点之后,再慢慢越来越生疏。
芙蕖经历过不知多少个世界,也有过许多朋友与亲人,也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离别。
她投入过感情,又让它们流逝。
唯一永远都会陪着她的,只有白珑。
“姐姐不用说这么深刻的话,我没事,我又不是真的小孩。”白衔烛笑道。
秦云毕竟和他一起战斗了这么久,他全然无感肯定不可能。
但是他也是一个成熟男人了,不至于就耿耿于怀。
好吧,芙蕖承认自已突然感怀了一小下。
“你还不是小孩吗?每天都要我疼你。”芙蕖不承认他的说法。
臭长虫这个世界是真的,只有他这么会撒娇的人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虽然我已经是一个成熟男人了,可也要芙蕖疼我。”白衔烛理直气壮。
他网上冲浪也不少,理由也是会找的。
“成熟男人都是照顾女朋友的。”芙蕖反驳。
白衔烛看着手里的虾,帮女朋友剥虾不算照顾吗?
“芙蕖,你不喜欢小奶狗型的男朋友吗?那爹系男友喜欢吗?”白衔烛可会了。
他在网上可学过不少。
芙蕖疑惑,爹系?
小狗变老管家?
“呃……你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她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
不想臭长虫啥都管。
“懂了。”白衔烛又灿烂了,他就知道芙蕖喜欢他这样的。
……
过了一段时间,雷霆战队来了一个新人。
芙蕖拿着手机冲浪,拉了拉在旁边玩魔方的白衔烛的袖子,“你的人气好像被别人吸引走了一些呢。”
白衔烛凑过去看芙蕖的手机屏幕,“战队来的新人。”
师严,雷霆战队来的新人,力压俱乐部其他替补选手,取代了秦云的位置。
长得也是英俊,且日常脸上都是笑眯眯的,技术也是不错,自然也引得一众粉丝喜爱。
芙蕖一听他这样说就明白了。
她的手机一响,修改好的剧本又发了过来。
“我去工作了,你自已先玩。”芙蕖叮嘱道。
白衔烛突然坐直了,“好。”
他过来的时候没遇见过芙蕖工作,也很好奇她是怎么工作的。
芙蕖这里有一间房专门是芙蕖用来配音的,设备齐全。
“芙蕖,我可以看看你怎么配音的吗?”白衔烛提着要求。
他听了这么久的广播剧,今天也想听听现场的。
芙蕖点头,“可以,但是不能发出声音。”
“好。”白衔烛明白轻重缓急。
芙蕖进了房间调试好了设备,白衔烛坐在后面聚精会神盯着她。
“时懿……好久不见。”芙蕖的嗓音里满是怀念。
“时懿……我……”语调又变得伤心与失落。
白衔烛在后面听得面目全非,可恶!
他又想到对面是梵音。
梵音竟然可以听到芙蕖说这些话,他都没听过。
“不是的……”芙蕖的话语不停,这一句颇为让人心疼。
白衔烛听得就差上去把人搂在怀里安慰了。
可是不能,他不能影响芙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