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只点点头,目光随着楼偃的身影,直至消失在了屏风之后。
又成婚了,芙蕖心里还是有些激动与憧憬。
虽然已经过了很多世界了,可这种感觉还是存在。
芙蕖抱着被子等人。
楼偃此番沐浴是前所未有的快,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想再耽搁分毫。
等楼偃换上一身红色的寝衣出来时,芙蕖还抱着被子乖巧地等着。
楼偃喉结滚动,她太惹人爱了。
楼偃目不转睛地盯着芙蕖,离床榻越来越近。
芙蕖把自已怀里的小被子抱得更紧了,臭长虫好像一匹饿了许久的饿狼哦。
楼偃终于上了床,手一拉芙蕖就落进了他的怀里。
他这个世界身材很是高大,芙蕖在女子也不算矮小,可在他怀里却显得很小一只。
楼偃把人紧紧地搂在怀里,感受着此刻的愉悦。
怀里的人小小软软的,还有他最喜欢且令他心安的味道。
楼偃把脸埋在芙蕖的脖颈之间。
耳侧异常明显的呼吸声让芙蕖有些无奈,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楼偃,你怎么又在闻味儿?”
臭长虫这个世界真的是属狗的。
楼偃没回答,嘴角微勾,凤眼未睁,用脸摩擦了一会儿芙蕖的脖子。
芙蕖直感叹,看看看,这更像小狗了。
芙蕖小声试探道:“你不想洞房我们就安寝吧,我好困啊。”
说罢芙蕖还真困了,微微打了一个哈欠,双眼朦胧。
楼偃含吻一下,似乎是压抑着什么,声音都比往日里嘶哑些,“还恳请公主再操劳些,臣今日终究是可名正言顺在床上睡了,自然更得珍惜眼前人……”
芙蕖就知道,臭长虫不管哪个世界、性格不管怎么变,在这一方面,永远都是这个德行。
从未变过。
(白珑: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了,改不掉,龙性本……)
看着泛着凉意的薄唇,却格外的灼热。
一个又一个烙印落在了白雪之上,再经过一夜的酝酿,会开出红紫色艳丽的花。
几支巨大的雕花鎏金红烛,点亮了稍显宽大的房间。
跳跃着的火苗就像是在起舞,将人影也投射在了床帘、墙壁之上……
显然火苗跳跃的节拍跟不上那些影子。
昏黄的屋子里气氛格外灼热。
惹得人想一窥究竟。
……
彩彻今儿的酒可终于是尽兴了。
连吃带拿,她还从婚宴上顺了两壶走。
她拿着酒壶蹒跚着脚步在王府里乱晃,到了一个院子的。
彩彻半眯着眼看月亮的位置,这么晚了啊……
她又拧着眉看向那亮堂堂的屋子。
哇……王爷可真是了不得……现在都还没睡。
果然是觉少的人。
厉害!
彩彻已经喝得脑子有点不清楚了,晃了晃脑袋,得回去睡觉了。
明天还有事儿呢,醉醺醺不成,得回去养精蓄锐。
彩彻提着她的两壶酒,勾着身子往外走。
在墙上坐着的云销。
咦……
醉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彩色大蝴蝶是个酒鬼,酒量其实比他们几个大男人还好,能喝成这样,简直不敢相信……
等那巨大的蜡烛都所剩无几时,楼偃才忍住自已未消磨殆尽的兴致,搂着芙蕖闭上眼。
他再也不会睡不着……
他找到了他的救命良药,治病良方。
这是他唯一的解药。
他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终于得到了一点生机。
真好……
其实他开始接触芙蕖也只是因为他身上的病症。
可后来,他想两者兼收,既想得了药也想要了人。
芙蕖早已经沉入梦乡了,搂着楼偃的腰身,找了最舒服的位置睡下。
等芙蕖早上清醒时,还窝在楼偃的怀里。
芙蕖抬头看向某人,楼偃还未醒。
他的睡颜格外安静,身上的强势也比平日里少了一些。
芙蕖只看了几瞬,又闭上了眼睛。
她不想吵醒楼偃,毕竟某人熬太狠了。
昨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能让他多睡一会也是一会儿。
至于上早朝……
当朝官员大婚后都能得几日假期。
臭长虫也不需要段霈泽帮他批假。
而且皇兄估计很乐意楼偃少去上些早朝。
外面伺候的人也是懂事,知道自家王爷难得偷闲,也不来打扰。
芙蕖的楼偃对着睡,直至睡到自然醒。
快中午了,两人才慢吞吞起床。
用了早午膳。
楼偃也没去处理朝堂的事儿。
就陪着芙蕖玩。
芙蕖在楼偃的书房里探着宝,期望能找出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