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尝试窗户能不能打开,可事实证明,完全是她想多了。
窗户从外面被封死了,钉得严严实实的。
芙蕖只能回到门边,压开一点门缝,悄咪咪把那锁摸进来。
外面的迎春看见一白嫩纤细的手从里面伸出来,忙用身子把门缝挡着。
怕那些守卫发现。
芙蕖从头上拔下来一支细细的簪子,插进去,小心摸索着。
捣鼓了好一会儿,才点到一个东西。
看来有救了。
她和臭长虫今天可以不成亲,可她也不愿意楼偃娶了其他人,自然要出去阻挠。
“咔!”一声,那乌黑沉重的锁打开了。
楼偃在皇宫的屋顶上飞,还未到泽华殿,却看见
楼偃眼前一亮,直接落在了那个院子里。
不等那一群侍卫反应过来,楼偃搂着他的新娘就飞走。
迎春看着两抹红影飞走。
公主这婚事,陛下怕是阻挠不住了。
不过婚前如此折腾,婚后陛下怕是也不会让安王醉卧美人膝。
一众侍卫简直要气死了。
本来以为今天好不容易得了一份好差事,上面说了,只要公主今天没出去,他们就能得多多的赏银。
现在别说赏银了,挨不挨板子都不定呢?
果然是命苦。
芙蕖被楼偃搂着看了半个京城的风景。
在空中观景也很是不错呢。
公主出嫁的仪仗队很慢,毕竟人多,礼数也繁杂。
楼偃也是拼了命地追上送亲队伍。
他不想他和芙蕖的大婚有什么遗憾。
段霈泽要折腾他,想让他和芙蕖婚事不顺利,他怎么可能给芙蕖一个有缺憾的大礼?
楼偃揽着芙蕖,塞了一把匕首在芙蕖手里,“芙蕖,我先送你进去。”
公主轿子前闪过一个红影。
后只有楼偃落在了轿子前。
有人拦路,队伍自然也停了下来。
皇后觉察到了队伍的停顿,问了一声,她外面的宫女说了什么,才撩开轿子的帘子,皇后也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语调里是符合身份的威仪。
“皇后娘娘。”楼偃也没失了礼数。
“无事,微臣想来亲自迎接公主。”
楼偃可不想误了吉时,三两步走到一马匹前,上了马,马跟在公主的轿子旁。
皇后也没多说,回了自已的轿辇,送亲队伍继续向前。
芙蕖感觉轿子里有些挤。
赫然有一个和她装扮差无几的人坐在里面。
虽然比芙蕖的嫁衣稍微简朴一些,也依旧是大婚穿的喜服。
芙蕖看她靠着轿子,也什么响动,掀开了那女子的盖头。
女子面容凌厉,但昏迷不醒。
芙蕖有些意外。
竟然是她?
皇兄倒是真的会啊。
楼偃的心思都挂在旁边的轿子里。
他不想闹得太难看,才不动声色把芙蕖弄进去,但他又担心芙蕖的安危。
还把身上的匕首给了芙蕖防身,可里面太过安静了。
他的马匹离轿辇越来越近。
微风吹过,轿子的帘子撩开了一点点。
芙蕖对着他笑了笑。
轿帘转瞬又合上了,但楼偃确实松了口气。
满城的百姓都看着大耀最尊贵的两位成亲。
果真是声势浩大。
光是这送亲队伍就一眼望不见尽头。
谁见过这种阵仗啊?
皇宫里段霈泽听到李公公禀报,气得手里的折子都要捏烂了!
气愤地把手里的折子拍在书案上,批、批、批!
他就不该回来批什么折子!
楼偃这都能提前回来把芙蕖掳走,看来宫里还有楼偃的探子!
狼子野心!
继续回到大婚现场。
芙蕖和一个女子同坐婚轿,后面却只有她一人下去继续后面的流程。
大耀公主成婚,礼节繁琐,但幸好没出什么意外。
芙蕖被嬷嬷迎着一步步完成仪式。
云销也拿了一壶王爷的喜酒去一旁喝。
他可不敢在桌上喝多了,今儿可该他值班呢。
拿着一罐子,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谁?”云销即使喝了两口酒,还是警惕的。
那花轿里竟然有响动。
不应该啊?云销好奇极了,他提着酒,轻手轻脚过去。
他一拉开帘子,吓了一跳。
一身嫁衣的彩彻。
彩彻这么美吗?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
不过人还半昏迷地靠在轿子里,眼睛都睁不开。
云销拍了拍她的脸,“五彩大蝴蝶,快醒醒。”
彩彻听见讨厌的声音,一手拍过去,“吵死了!”
“你继续睡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