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孙涵涵知道这里不止她一个人被关在玻璃柜里,还稍微能冷静一下下,不然得把自已给逼疯了。
谭醒还算冷静,他不是那种大吵大闹的人,他一边摸索着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帮他出去,一边找着着玻璃柜哪儿还有缝隙什么之类的。
谭醒左摸右摸,也只从身上摸出了一部手机和一串钥匙。
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手机,手机还是算了,砸坏了就什么都没了,还是用钥匙串吧。
谭醒护着自已的脸,那钥匙串在玻璃柜里砸得噼啪作响。
可那玻璃显然不是什么普通的玻璃,就是谭醒钥匙都要砸弯了,那些玻璃也毫发无损。
另一边的孙涵涵却嚎不动了,顺着玻璃滑下去。
累了,生无可恋。
她就说这狗游戏有病吧。
她一天天守在医院都能无缘无故又到了异空间。
你说是以前那种毫无生命危险的就算了,来了一个这么莫名其妙的地方,这让她怎么办!
真的是……
芙蕖把手里的珍珠手链又盘了好几遍了。
唉……臭长虫这个世界送她的礼物就这么些用了。
等他们三个人都泄了气了,一个人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一个女人,一个极美且奇怪的女人。
她拿着一个烟斗,穿着一席翠蓝色旗装,头发却是卷曲的黑发,扎得很漂亮。
耳垂上还坠着翡翠耳环,虽然装扮很是奇怪,但她整个人也像一件艺术品一般美轮美奂。
芙蕖凝视着她,还真是赏心悦目呢。
“哇,好漂亮。”颜控孙涵涵又被打动了。
谭醒只抬起了头看见那美人时却也眼前一亮。
那女人见他们的表情却只是憋不住般冷笑一下。
“各位感觉如何啊?”美人吐出一口烟。
一圈又一圈地烟笼罩着美人的脸,雾里看花,却是更加让人想去探寻。
“难受死了。”芙蕖抱怨一下。
“对啊,好难受,我都要被憋死在这里面了,美女姐姐,你可以放我们出去吗?”孙涵涵站来祈求着那美人。
孙涵涵穿过来之前其实也只是一个在学护理的大学生。
来了游戏世界,不仅直接快进开始打工,还遭遇到越来越离谱的事情。
这和被养在玻璃柜里的鱼有什么差别?
“呵。”美人的笑容越发憋不住了。
“可真是会异想天开呢,来了我这人的人,只能永远地待在这亮亮的玻璃柜里。”
“唔,直到天荒地老。”
“哦,错了,你们人类是会死的。”
“呀,你们会变成一摊烂泥,会腐烂,会长蛆,可真是恶心呢。”美人语调夸张地感叹一句又一句。
孙涵涵瘪着嘴,她当护士什么恶心场面没见过,但是这美人也不必说这么恶心吧。
而且美人好像是个精神病,要死了。
“对呀,美人姐姐,我们人类死了、烂了很恶心的。”
“简直就是脏了你的地方,我求你了,你就放我们出去吧。”孙涵涵能屈能伸,不就是撒娇求饶嘛,她最擅长了!
美人垂着她偏长地眼眸,轻蔑的看了一眼,又吸了一口她的烟斗,“做梦吧。”
芙蕖用手指抠着玻璃,可真是厚呢。
“你们继续享受这里的美好吧。”美人身姿摇曳离开了这几个发着光的玻璃柜。
见那美人再也看不见踪影了,芙蕖指尖的玻璃就像荡出几圈涟漪般,但转瞬之间她又缩回了手。
白晏礼站在装着芙蕖的那个玻璃柜外面,他蹙着眉,一手放在玻璃之外。
红线就像藤蔓一样蔓延在了玻璃表面,明明红线柔软异常,那玻璃却在红线的束缚之下,瞬间破碎。
这边的动静太大,那美人瞬间又出现在旁边,她眼神不善地凝视着白晏礼,烟斗一挥,她和另外两个玻璃柜就消失不见。
白晏礼可没管其他的,他一把搂住跌出来的芙蕖,将她抱了一个满怀。
“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事?”他担心得不得了。
明明芙蕖就说出去找点东西吃,人却没回来了。
他搜寻了好久,才确定了芙蕖所在的异空间在这儿。
见到芙蕖被关在玻璃柜里,他更是害怕。
现在心都还没放下了。
芙蕖轻轻吹了吹白晏礼脸上不小心被玻璃碎片划破的伤口,幸好不算大。
“没事。”她能有什么事儿。
脸上轻柔的风,也让白晏礼舒服了一点。
“要不要去找他们?”白晏礼遵循芙蕖的意见。
“要。”芙蕖点头,这一点战友情还是有的。
……
“美女姐姐,你到底想干什么吗?”孙涵涵都要愁死了。
不知道咋又转移地方了,她只觉得头晕。
她刚刚虽然心里怕得要死,没想到还是睡着了。
那能怎么办嘛,她就是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