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峰和云山回到儒衫老者的屋舍,儒衫老者和中年美妇看到回来的是两人,不禁有些诧异,在一看古天峰的脸色,就感觉有些事情!
“天峰你这是?”美妇询问了一句!
古天峰没有理会于她,转头看着儒衫老者说:“爹,啸儿得事...”
儒衫老者就是一惊,脸色的褶子骤然挤在了一起,身子豁然站起,看着古天峰的眼睛,声色俱下咄咄逼人的厉喝了一句:“啸儿他怎么了?”
说话间一股无可匹敌的灵压自儒衫老者身上散发出来,包括美妇在内的三人皆噔噔噔向后退却数步,脸上没由来的一阵潮红,古天峰吓的一摆手:“爹爹息怒,容我细细道来!”
“快说!”明显的儒衫老者已经动怒了,因为他从古天峰的脸色上看出了些许端倪,而这些却是他百般不愿见到的!
“云山,把你刚才和我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和我爹说一遍!如果胆敢隐瞒后果自负!”古天峰知道爹爹的脾气,脸红脖子粗的向身侧的云山说了一句!
云山此时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毕竟金丹初期的灵压绝对非同小可,根本不是他这个练气十二层大圆满境界的修士可以抵挡!
“是是,我全说,麻烦...麻烦前辈把灵压收回,晚辈实在受不了了!”云山身子顶着后面的墙壁,双眼凸出的说了一句。
儒衫老者看着云山冷哼一声,迅疾收了灵压,随后深呼了一口气,压了压心中的不安说:“说!”
云山哪敢不从,把刚才和古天峰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又交代了一番,没有多一个字也没有少了一个字!
听着听着,儒衫老者面色通红起来,哇哇暴叫,单掌一落,喀吧一声就把身侧的灵木桌子拍成了碎片,云山吓的耸动了几下喉头,手心和后背全是冷汗,心说这爷俩怎么一个毛病?
“你说的可句句是真?”没等儒衫老者说话,旁边的中年美妇则是眼圈一红,脸色悲戚的问道,说完还瞅了一眼旁边的古天峰,古天峰脸色阴沉的冲她点点头,表示云山说的一点都没错!
儒衫老者胸膛如同一个风箱一般,上下剧烈的起伏着,他此刻极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悲愤和杀机!
古啸是他们古家天资灵根最高者,极得儒衫老者的喜爱,没想到这次来天机观探望,竟得到如此的噩耗,想到孙儿的音容笑貌,不管是古天峰夫妇还是儒衫老者一时间都心如刀绞,把抓柔肠!
而那中年美妇则是流下了两行泪水,不过不敢出声,把嘴唇都咬破了!
一股及其压抑的沉闷在屋舍中升腾起来,身处这个氛围的云山,心中越来越兴奋,他知道这把刀是借对了!
但是下一刻,原本沉静的氛围一下被打破,肃杀之气瞬间就肆虐开来,儒衫老者和古天峰的双手同时都颤抖起来,身子开始逐渐变的僵硬,双眼中的黄芒吞吐而出,屋舍中的温度开始直线下降!
就如同寂静的天空忽然狂风大作,雨打嫩荷,这可把云山骇的不轻,心脏一个劲儿得咚咚跳个不停,他感觉自己如同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现在狂涛骤起,稍有不慎就会舟毁人亡!
“诸位...诸位前辈,你们...!”
话刚说完,儒衫老者和古天峰两人脸色阴郁,语气沉闷的说了一句:“刘宇...身在何处?”
云山迅疾大喜,但是转念一想,要是这两人在门派内把刘宇杀死,要是追查起来,自己的罪过也是不小,到时候定会遭到门规的处置,这点是他不愿看到的!
“诸位前辈,我认为这事情得从长计议,毕竟还在门派之中,如果冒冒然将其击杀,恐怕...!”云山脸色一正,字字中肯的说道。
儒衫老者和古天峰听到这话,咬着槽牙怔在了一处,云山说的没错,古家自恃家族实力不弱,但是明目张胆的在天机观内击杀某个弟子,绝对是极不明智的举动,恐怕仅此一事,就会被天机观连根拔起,击杀一个低阶弟子事小,但是藐视天机观的尊严事大。
儒衫老者脸上的褶子早已经铺平,一张脸绷的像一块铁板,极力的压着心中的愤怒,对着云山说:“听你之言,你的兄弟云峰也遭了刘宇的毒手,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儒衫老者虽然脾气暴躁,但绝对不傻,无尽的愤怒中还掺杂着一丝冷静,他知道现在必须步步为营,不能莽撞行事!
古天峰和中年美妇对视了一眼,两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中透出一股凛冽的杀意,现在恨不得能吃其肉,饮其血,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云山心里骇然的同时,又非常欣喜,明白这件事算是成了,下一步就是怎样得到一个巧妙的机会来至刘宇于死地!
貌似沉吟了一会,他说:“今天我和刘宇刚刚从上古遗迹中回来,肯定会第一时间打坐调息,近期不会有所动作,我们必须时刻观察着他的动向,等他哪一天走出门派,到时候一举将他击杀,为死者报仇!”
云山说这话也是咬牙切齿,明显的发自内心,毕竟云峰死了!
古家的一家人看着云山的表情,丝毫没有怀疑其中的真实性,把云山的话听到了心里,并且牢牢记住!
“要是刘宇就此闭关,难道我们还在天机观等上十年八年不成?”儒衫老者率先质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