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将军紧锁着眉头,面色凝重地询问着提前回来的士兵。他的声音中带着关切和焦急,试图从士兵们的回答中找到答案。
士兵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悲痛,他们颤抖的声音诉说着亲人已经找不到了,不知道在哪里了,或许逃亡了,或许已经死亡了。有的士兵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有的则低头默默抽泣,整个场面弥漫着悲伤的氛围。
范增将军的心情也十分沉重,他看着这些痛苦的士兵,心中充满了怜悯和无奈。他知道这些士兵不仅承受着战争的压力,还面临着失去亲人的巨大痛苦。然而,他无法给予他们一个确切的答案,只能默默地陪伴着他们,给予一些安慰和鼓励的话语。
士兵们与家人团聚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时间匆匆流逝,范将军规定的归营时间临近,士兵们没有丝毫犹豫,毅然告别家人,准时返回军营。
所有的士兵都整齐地站立在营地中,他们的神情坚定而专注。每个人都身着戎装,装备齐全,散发着坚毅和果敢的气息。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朝述州进发。他们的脚步声响彻大地,仿佛是一支无坚不摧的钢铁洪流。
在前进的道路上,士兵们保持着高度的纪律性和团队协作。他们相互扶持,互相激励,展现出顽强的战斗精神。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映照出他们坚定的面容和挺拔的身姿。
述州将军原本悠然自得地坐在将军府中,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在越州捞多一些好处。突然,一名惊慌失措的士兵冲进来,报告说钧州军队并非路过越州,而是直奔他们而来。述州将军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茶杯也险些滑落。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来打我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恐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将军的身体开始颤抖,原本的自信和沉着荡然无存。他在正堂内踱来踱去,脚步纷乱,仿佛迷失了方向。其他将领们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整个正堂陷入了一片混乱。
片刻后,将军如梦初醒,他大声命令道:“速速派出探子,了解钧州军队的具体情况!同时,加强防御,准备应对敌人的攻击!”然而,他的声音中却透露出一丝绝望,因为他知道,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敌人,他们可能已经处于劣势。
述州将军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钧州。副将见他如此苦恼,便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将军,您可还记得蒋言校尉被围攻之事?”将军闻言,如梦初醒,拍案而起,“定然是此事!我当时没有及时出手相救,如今他们是怪罪下来了。”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懊恼和悔恨。
此时,将军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自己当时疏忽的自责,也有对钧州可能产生误会的担忧。他意识到,自己的一念之差竟然引发了如此大的麻烦。然而,他并没有被挫折击倒,反而迅速冷静下来,思考应对之策。
将军深知,光是懊悔是无济于事的,他必须采取行动来弥补自己的过错。他决定亲自前往钧州,与他们面对面地沟通,澄清误会。
述州将军身背重任,为表诚意,还带着几大马车东西,里面装满了各种珍稀宝物,他神色匆忙,步伐急促。他一边赶路,一边心中暗自思忖:“一定要在钧州军队抵达述州之前,与范将军成功接头。要不然他就下令打述州了”他的目光坚定而急切,仿佛已经看到了与范将军会面的场景。
一路上,他穿越山林,跨过河流。周围的景色美不胜收,但他无心欣赏,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尽快与范将军会合。终于,在翻过一座山丘后,他看到了前方的范将军。
范增将军正在营帐之中休息,副将进来说述州将军求见。很快一名将军匆匆而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紧张与敬畏。范增将军不认识述州将军,只是看着他。
述州将军来到范增面前,恭敬地递上拜帖,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范将军,我特来求和,望您切勿进攻述州。我将亲自前往钧州,向大将军说明情况。”
范将军气势汹汹地发问,“你可知我们为何要如此?”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述州将军站在他面前,略微低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责,回答道:“是我小心眼,当初蒋言校尉被袭击,我没有及时伸出援手。”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带着无限的懊悔。
范将军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目光如炬,审视着述州将军。“你可知道,我们攻打述州,并非仅仅因为这一件事。”他的声音不怒自威,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述州将军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似乎明白了范将军的言外之意。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明白了,范将军。”其实他现在都不知道除了之前那个原因之外,钧州为什么要发兵攻打自己。
述州将军惶恐地站在范将军面前,面色苍白,额头上挂满了汗珠。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恐惧,不断地向范将军低头认错。
“范将军,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钧州,若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还请您明示。我一定会改正,以后我必定对钧州唯命是从,以护国大将军马首是瞻!”他的语气诚恳而坚定,希望能够平息范将军的怒火。让他不马上发兵攻打述州,自己才有时间去钧州面见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