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蒙蒙的木桶旁边,一对主仆,正在脸红心跳的研究字画,还不时的演示一番,可是两个小丫头都是未经人事,这种事情岂是他们可以研究的明白的?研究了半天,也是徒增许多脸红心跳罢了……
可是朱标却没有看得到这如此美景,当真损失。
硕大的堂屋中,朱标的双脚搭在贞贤的后背上,许久不见,他还真有点思念着温润的触感了。
双脚轻轻搓动一下,朱标开口问道,“贞贤,听说你父王从朝鲜给你拿过来许多东西?”
贞贤身子一颤,柔柔的说道,“殿下,来大明这么多年,父亲还从来没有送过东西,还得是仰仗殿下庇护,奴婢才能入了父亲的眼……”
朱标眉毛一跳,搭在她后背上的双脚,不由加重了几分力道。
“啊~”
贞贤面色微红,微微仰起小脸,神色迷离的看了朱标一眼。
朱标缓缓的开口说道,“入了你爹的眼?还仰仗孤的庇护?”
贞贤眸中水波阵阵,“奴婢被送来大明的时候,母亲才被升为贵妃,这么多年一直杳无音信,奴婢也知道,母亲从来没有入了父亲的眼,奴婢也只是一个庶出女,如果不是得了殿下青眼,父亲怎么会千城百里送来东西?”
朱标一愣,神情有些玩味,“那看来你们母女,在朝鲜王那里还是受尽了委屈?”
贞贤羞涩的一笑,低下了头去,后背的曲线更加柔美,也没有说什么。
她不说朱标也明白,她母亲的那个贵妃,十有八九就是个牌位,在宫中的地位估计也不会很高,主要就是让贞贤到了大明以后,只要有了机会,就会全心全意的为朝鲜着想,估计是她前脚走,后脚她母亲就要干活,毕竟同时送来那么多朝鲜美女,谁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女子能够攀上枝头做凤凰,临走前给个心理安慰,也算那李成桂有良心了。
朱标调整了一下姿势,“这看着你母亲在那里受罪,孤也心里难受,要不然孤明天上条陈,尽发铁岭卫十万铁骑,扫平朝鲜,把你的母亲接到应天享福,让你的父亲来应天悔过,你看如何?”
贞贤本来稳稳的双臂一阵颤抖,竟然不受控制,瘫软在了地上,但她又飞快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勉强开口说道,“殿下,奴婢换个面,您踏着更舒服些……”
朱标面色阴沉,冷冷的盯着她,贞贤拉开衣襟,把朱标的脚放在了一个舒服的地方,这才开口说道,“奴婢的一切都是殿下给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奴婢只希望殿下能赐我母亲一间小院,让她颐养天年,奴婢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殿下的恩情……”
朱标没有说话,其实他第一眼看到贞贤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一个以后攻打朝鲜的理由,但是仔细想了想,这个理由未免太过牵强,而且要不了多久,李成桂的儿子李芳远就会反叛,他隐隐约约的记得。
反叛以后,李成桂一行抵达抵达开城附近,李芳远只能前来朝拜,李成桂拿出弓箭,射在儿子的马前,以表达对儿子的不满。李芳远顿时痛哭失声道:“爹,难道您的亲生儿子只有李芳硕、李芳蕃,我不是您亲生的吗?”李成桂一声长叹,就把传国玺递给了儿子,六年后李成桂薨逝,享年七十四岁,大明赐谥“康献”。
但是反过来又想,大明现在的敌人始终在草原上,朱元璋已经开始磨刀霍霍向云南,如果云南征讨顺利以后,解决了后顾之忧,那么北伐就势在必行!
到时候干脆来个搂草打兔子,大军携大胜之威,直接给朝鲜来一个釜底抽薪,如此天然良港,进可攻,退可守,在他们手里简直是糟蹋了。
朱标脚下踩着一坨温润,心中却在暗自合计,“这个时候如果借贞贤的嘴警告一下那个李成桂,也不算什么坏事,毕竟他可一直不老实,蚕食辽东的土地,他可从来都没停过,先吓唬吓唬,实在不行就让李景隆和常升在倭寇那边趁机袭扰,反正是不能让他们消停就得了!”
想到这里,朱标的神色渐渐的缓和,柔声说道,“你也不必那么害怕,孤刚才只是一时激愤……”
这朱标一低头正好看到贞贤的脸,只见她面色平静,“殿下是奴婢的天,就算殿下要做什么,奴婢也绝无二话,就算是要用奴婢这条小命,奴婢也心甘情愿……”
一旁的春花秋月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同为女人,她们是真搞不懂这贞贤究竟在想什么,而且看她的眼神,可不像是在说谎。
药浴已经蒸发殆尽,不用朱标吩咐,春花秋月自是拿来温润毛巾,给他擦拭身上,那一点点轻微的药味。
穿上了宽松舒服的衣服,朱标感觉神清气爽,整个人好像充满了力气。
这不得不说,这老祖宗的东西就是好用,这皇宫大内的养生方子,可是实打实的,只不过是从古至今,长寿的皇帝极少,那也就是见仁见智了,毕竟一个浩大的帝国压在一个人的身上,劳累一些也属实正常……
朱标神情抖擞地走在最前面,两旁的宫人则打着犀照,明亮的灯光把甬道照的纤毫必现。
“妙云在做什么?”
这一会儿不见,朱标还是有有点想徐妙云了,毕竟以前,汤屋沐浴这种事情,都是徐妙云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