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又回到了现代,那如林的高楼大厦,满地飞驰的汽车,着实是让他怀念了一番。dasuanwang.com
随手买了一根自己喜欢吃的刺客牌雪糕,朱标美滋滋的吃了起,奇怪,这雪糕可是越来越不良心了,以前最起码还是甜的,现在怎么这么苦涩,好像熬了一天一夜的中药,让人难以下咽!
随口吐掉,朱标在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里闲逛了起来,只是奇怪,这里的旗帜怎么都是龙旗,还带着日月的印记?
朱标难免有些疑惑,随手拦住了一名路人,开口问道,“这里是哪?最近的地铁站怎么走?”
那路人被问得莫名其妙,挣脱了朱标的手,一边揉着手腕子,一边说道,“你这人,莫名其妙的,这里明明是神都应天,你自己的衣服上还印着呢,还问我?”
朱标一愣,随即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果然刺绣这几个大字,“神都应天!”
朱标忽然背后酸痛无比,想伸手挠一挠,还够不到,口中又传来了奇苦无比的味道,这味道比上次更加恶心,简直是挑战人体的极限。
朱标扶住了身边路灯杆儿,疯狂呕吐,这才好了点,含含糊糊的说道,“总有刁民想害朕!真是他娘的腻歪!!”
后背更加酸痛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窝蚂蚁被放在了后背上,虽然不是太疼,但是爬来爬去的感觉,真是让人骨头发痒。
与此同时,马车之上。
朱元璋面色阴沉的看着自家儿子,眼中的杀气好像都要溢出来了一样,因为他刚才清楚的听朱标说的,“总有刁民想害朕………”
朱元璋缓步走下马车,看着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老二老三,扭曲的脸,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丝微笑,摆了摆手,“来,上爹这儿来,爹有话问你们两个……”
朱棡和朱樉双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他们可是太清楚了,如果自家老爹暴怒,那么证明这事儿还不算大,但是如果自家老爹明明已经气急了,还在笑容满面,那就证明要出大事。
但是没办法,父命不可违,兄弟二人只能磨磨蹭蹭的往前挪,眼见着朱元璋脸上的微笑,越来越慈祥,他们二人的心里却越来越慌。
“爹,这可不关我的事啊!儿子这一路可是老老实实,从来没有惹大哥生气。”
朱棡最先扛不住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朱元璋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恨铁不成钢,瞥了一眼身边的东宫六率,蓝玉识相的挥了挥手。
所有人都整齐的向后退去,马车的四周留下了一片巨大的空地,东宫六率的人大多数都是聪明人,蓝玉被贬到东宫当侍卫,可没有人真把他当做侍卫,人家是什么关系门路,只是在这里反省错误,说不上哪一天,人家就要走马上任,一军主帅的位置是跑不了的,搞不好打了个胜仗,封个爵位就能位极人臣!
再说自从蓝玉到了东宫,吴王殿下可是天天没事就送酒送肉,送的还都是一顶一的好吃食,就冲这一点,哪怕蓝玉就真的是一个小侍卫,也没有人敢小看他!
只见朱元璋抬起满是老茧的大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家老三的脸颊,和蔼可亲的说道,“老三你莫害怕,你们兄弟三人在马车上所发生的事情,一字一句都不许错,和爹学一遍!”
朱棡忽然机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微微回头,看了一眼自家二哥。
朱樉正跪在后面,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猛然感觉到三弟正在看他,还咧嘴一乐,可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因为他发现自家老爹也在杀气腾腾的看着他。
当下深深的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老三,和爹去马车上,仔细道来!”
朱元璋一把抓住朱棡的手,就往马车上拽,朱棡的力气又怎么能比得过朱元璋?在地上滑行了近一丈远,才勉强起身。
正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战马的嘶鸣异常高亢,上面坐着一个身着宫装的妇人,正是马皇后!
只见马皇后熟练地拽了一下缰绳,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一把抓住了朱元璋的手,柔声说道,“重八,有什么事回宫里再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沿路的百姓已经转得沸沸扬扬!”
朱元璋的脸色一僵,这才反应过来,气轰轰的放开了手,狠狠的瞪了两兄弟一眼,怒吼道,“回宫!”
大军怦然而动,灰尘冲天而起,东宫六率,再加上殿前亲军,足足有一万余人,再加上仪仗,浩浩荡荡的队伍,直奔宫城……
夫妻二人坐到了朱标的马车里,看着太医忙前忙后,又是金针刺穴,又是灌汤药,又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话说这些太医也真的有些能耐,从药箱中拿出各种药丸,用水化开,勾兑好以后,一股脑的灌进朱标的嘴里,眼看着朱标的脸色越来越好,可却就是不醒,这可急坏了这些杏林高手。
“怎么会不醒啊?这天王保心丹的分量是不是太重了……”
“太子殿下的这个症状,明显就是气脉郁结,凝结于背,这是背痈!啧啧啧……”
一个老太医习惯性的吧唧吧唧嘴,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朱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