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琼音想睁开眼眸,将眸光落在手腕处,快要绕她手腕一圈,连接上的紫色细线上。
但她想到叶知瑜的嘱咐,于是,她忍住冲动,手微微蜷缩一下,低声问叶知瑜,“是不是……快要救不了了?”
要是再晚点,是不是就药石无医了?
花琼音心有余悸地颤动着睫毛,透露出她内心的慌乱。
叶知瑜的手,落在她的手腕处,尤其是在碰到紫线的时候,花琼音就像是被滚烫的热水烫到一般,想要收回手腕。
但,叶知瑜只用两根手指,就让她的手腕在原处动弹不得。
花琼音疼得花容失色,耳边孩童的声音变得扭曲,越发刺耳,扭曲,并撕扯花琼音的神经。
或许花琼音在闭眼,她自己看不到,实际上,她手腕处的紫线现在已经在变粗,在她手腕处扭动,是可以用摄像头记录下的挣扎。
摄影师在看到的第一时间,就将镜头怼到花琼音的手腕处。
放大的画面,让观众们捂住嘴巴。
信玄学,跟眼睁睁看着玄学发生,还是有区别的。
花琼音身上有东西,看样子还很凶!
观众们有些坐不住了。
那个东西会不会跑出来伤害他们?万一跑出来,怎么办?
“好痛……”花琼音有些支撑不住的捂住头,想要挣脱,奈何,叶知瑜的两根手指就像是千斤顶,在原处纹丝不动。
叶知瑜眼神一厉,“灭!”
别人肉眼看得到的是花琼音手腕处的紫线,而在叶知瑜的眼中,花琼音的手臂上,却是挂着六个婴灵。
一旦最后一个婴灵出现,花琼音就会有生命危险。
叶知瑜最开始想放这几个婴灵一马,毕竟,他们都是未出世的孩子,被人炼化,已经很可怜。
但,婴灵背后的人非常心狠手辣,将他的恶意与婴灵捆绑……
婴灵无法恢复意识,只能灰飞烟灭。
本该在地府休养生息,重新投胎的孩子,被他利用赚取不义之财,叶知瑜气怒,毫不留情地出手。
于是,在叶知瑜喝出灭字后,婴灵便被叶知瑜用法力捆住,通过他们身上的气息找到背后之人,将花琼音的印记丢在两人身上。
与此同时,香江深水湾处,某富豪的房中,正在上演欢乐的二人打戏,女子谄媚的声音,让男人不住地嘶吼。
就在这时,一道黑气凌空冲进别墅内,没入女子的眉心。
随后,男人的嘶吼变成了惊恐的嚎叫:“啊!!!死人了!!!”
惊恐的声音传遍整栋别墅……
翌日
呼啸的警鸣声出现在深水湾,身着深蓝色夹克,浅灰色裤子,头发凌乱的周靖生推开车门下车。
他大步流星走进别墅,对着别墅中的人不停地出示自己的证件。
最后,来到富豪的面前。
“你好,我是尖沙咀刑侦重案组组长,周靖生。”
富豪穿着松垮的浴巾,不停地颤抖,干呕,女伴在床事上死亡这件事,对他冲击很大。
周靖生没介意,只对后面的人微抬下巴,“我们去案发现场看看。”
欧式的房间中,女子一直维持在打开双膝的姿势,只是,仰躺的脸上,青紫交加,脖子上更是出现许多啃咬的伤痕。
法医跟痕检正在房间内收集罪证,周靖生站在门口静静看着房内的受害者。
“沙展,会不会是下面那位有什么特别嗜好?”凶手故意报警迷惑警察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周靖生摇头,“不会,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让谢嘉欣去跟他见一面。”
谢嘉欣大学修的是犯罪心理学,应该对案件的破获有所帮助。
就在周靖生吩咐手下人去查访死者周围的人时,他手下的人匆匆赶来,对他焦急地开口,“沙展,昨晚同一时间,有七位女子与一名男子同时丧命。”
闻言,周靖生将目光落在自己手下的人身上。
眉心紧紧皱起,“什么意思?”
“你最好还是回局里看看。”
周靖生将接下来的事情都安排下去后,就匆忙下楼,赶回警署。
回到警署内,谢嘉欣正面色难看的挂断电话。
“怎么了?”周靖生快步走到谢嘉欣面前,用眼神询问总部的意思。
谢嘉欣沉默半晌,才对周靖生开口:“这起案子归西九龙总区重案组调查,让你的人都撤回来吧。”
这么重大的案件,在尖沙咀还有案子在手的情况下,是不会派发给他们的。
他们分不出人手去调查。
周靖生倒是没有抗拒,而是服从安排,他想知道的是,“昨晚真有七女一男同时殒命?”
“嗯,还是在叶知瑜给花琼音‘看病’的时间段,花琼音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