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在家喝....酒。”我大着舌头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像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听见脚步越来越急促,慌乱地在跑着。
“没事...你喝吧。”安颜气喘吁吁的说道。
“什么啊,大半夜的打电话也不说怎么回事。”我梦呓一般地低喃道。
“赶紧回家吧,大半夜的挺晚了,别在大街上溜达,不安全。”老肖一边收着桌子一边叮嘱道。
我站起身子揉了揉发昏的脑袋,不屑道:“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还能对我图谋不轨啊,巴不得呢。”
忽然,大脑“轰”的一声,急忙掏出手机又给安颜拨了过去,听着拨号的“嘟....嘟....嘟”声,一秒...两秒....三秒,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心里产生万分的煎熬。
“喂...姚远。”
安颜慌张的声音让我酒劲彻底清醒,焦急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在回家的路上,有人在跟踪我!”
“你...能接我一下来吗?”安颜悄声地对我说道,应该是用手挡在嘴边,然后又继续道:“我在西山道和大理路交叉口,往家的方向跑呢。”
“你别怕,我就在附近,五分钟就能到!”
“好。”
我火急火燎地从收银台下找到了老肖藏起来的甩棍,向着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你小子偷我甩棍干什么!你别喝多了惹事!”老肖疯了似的追出在后面大喊。
“我不惹事,到时候给你!老子救人去!”
老肖毕竟年纪大了,没跑多远就没有力气地蹲在原地,嘴里还不放心的叮嘱喊道:“姚远!你别惹事!”
........
从饭馆到家里就一个路口,只不过我这里是南北的方向,安颜所在的是东西方向,前面十字路口不拐弯的话,根本看不见她。
跑到一半的路程我就岔气了,肚子右侧刀绞似的,喘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如果不是这两年醉生梦死,身体素质也不会这么差。
我咬着牙死死地支撑着,同时又拿出手机给安颜打过去,电话却一直没人接听,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深更半夜的生怕她出什么事。
此时的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转过弯后,我穿着粗气刚好能看到前面,有两个男人将安颜拦住,路边停着一辆黑色普桑,不停地拉扯她想要拽上车。
我的大脑感到一阵充血,怒火直冲头顶,跑过去的同时怒喝道:“给我TM得松手,小逼崽子找死呢!?”
我一声大吼,手中的甩棍展开到最长,那两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到了面前,一棍子抡到最前面的人头上,瞬间倒在地上,另一个人见到我疯子似的,不安的松开安颜,向一旁推让几步,神色阴沉地盯着我,不过他们都带着鸭舌帽,脸上戴着口罩,根本看不清长相面貌。
我率先将安颜拉到身后,面色凝重地注视着他们,包裹得这么严实,绝对是有备而来的。
“不服你们就来试试,看我能不能弄死一个!”我狰狞地吼道。
地上的男人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瘫倒在地上一直没起来,站着的男人望向安颜时,目光中透露着浓重的怨气与不甘,僵持不久,只好不甘心地放弃了,搀起地上的人后,驾车扬长而去。
我紧绷的神经也得到了放松,混乱的情绪交织下,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
“姚远,这次真的麻烦你了。”安颜上前一步柔声道。
“等等!”
我捂着嘴跑到路边的树下“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
安颜将我搀扶回家,从电梯里出来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给她家的马桶又加了一餐,打着冷颤坐到沙发上,缓了许久才有了些精神,
安颜见到我没事了,轻咬着嘴唇,眉头紧皱,我对她招了招手,有气无力地说道:“别琢磨了,那小子的目光跟杨霆一模一样。”
“我也猜到是他了,遇到一个比你无赖的人真头痛。”安颜指桑骂槐道。
“你这人怎么卸磨杀驴呢?”我不服气道,然后又喝了口冰水,又觉得不甘心,为自己拨乱反正道:“他可比不上我,他这是神经病,极端!”
“你是驴?”安颜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对我问道。
她扬唇轻笑时,嘴角的笑容极浅极淡,犹如羽毛一样轻飘飘的,无声而轻巧,又似乎带着一种非凡的魅力,轻易地将笑容印在我的脑海中。
“咳咳咳,你别嬉皮笑脸啊,我就好奇了,你挺好看一女的,怎么找了一个神经病当男朋友?”我好奇地问道。
然后,我习惯性地掏出烟来咬在嘴上,准备点燃时,才想起来安颜不让在屋子里抽烟,只好放下。
安颜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次性纸杯,倒进一半的水,然后递到面前,叹气道:“这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没有出国,在国内谈的恋爱,后来分手我在国外,他也没办法。”
“本来以为都过去了,没想到他竟然知道我回国了,整天纠缠我。”
这下我恍然大悟道:“这么说,你买这套房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