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与众人相对的角落中。
奶奶……,锦河拖长音调朝着电话那头撒娇。
可惜,身为锦河的奶奶,锦河从小就是她带大的,对于自家孙女肚里那点货,那是知晓得一清二楚。
懒散,得过且过,贪吃……,平日里整幅狂放不羁的模样,有事求人时嘴巴才会格外地甜起来。
就比如,现在,拖长音调卖萌的锦河格外地让人………
好几百岁地大姑娘,这也太……
作为成年人,银鼎和梨璃没有被那祖孙之情感动到。
反之,脸上俱是流露出浓浓的嫌弃。
锦河,你也太那个了……吧!
锦河面露尴尬,小步快速继续向着车厢的另一角缩着,继续嗲声嗲气地讨好着她的奶奶。
好的,我知道了,奶奶;奶奶,我记住了,我很听话的,你不用担心。
好的,回头见,我永远是你最最喜欢的小河河,嗯……嘛!
锦河说完这句话,就迫不及待地挂掉了电话,然后面无表情地走回梨璃这边。
想笑就笑吧!锦河十分大度,就是眼神凶巴巴的。
没什么好笑的,礼禾奶奶怎么说。梨璃辛苦地憋着肚子里的笑意,问起她关心的事情。
哼!锦河磨着牙齿。
如果谁敢嘲笑我,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我们没笑,哈哈哈!梨璃再也控制不住,笑出了声。
噗呲!在梨璃的带动下,几位女仆也弯腰遮脸偷偷发笑出声。
啊啊啊!锦河有点抓狂,倒没有真地打断在场每一个人的腿。
笑是人类最奇怪的一种表情了,悲伤痛苦通常只是别人的悲伤痛苦,而快乐却是大家的。
所以,关于银鼎也笑出来这点,完全不是他的错,只是人类特有的弱点罢了。
老太婆就是这样,岁数大了,打个电话都要叽叽歪歪半天,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整天絮絮叨叨的关心这个嘱咐那个。
锦河抱怨着,然后把她奶奶的回复说了出来。
奶奶说他们已经把怪物的尸骸全部挖出来了,等处理完后,今天下午或者晚上就会回来。
到时,她亲自再帮小银子检查一次。
那就好,梨璃松了口气。
有礼禾奶奶在的话,那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锦河也是同意地点点头。
老太婆虽然已经过时了,但一身本事还是很厉害的,有她在,元紫星上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很安全。
对了,锦河说着看向银鼎:
老太婆说了,你的幻听应该只是脑部受伤后,身体虚弱所致。
银鼎摸着下巴,迟疑道:
前几天的那个怪物是精神境界的,会不会它还没死,搞起了附身之类的把戏。
不会。
锦河摇头否定:
奶奶也说了,那个怪物是精神境界的生物,但也只是精神境界而已,还做不到占据一名临变期道兵的身体与精神。
更何况它已经被确认死亡,最多有些残余的力量对小银子你造成了些微影响,等你过几天伤势再恢复点,就不会再出现幻觉了。
这样嘛。银鼎再次向着锦河道谢:
多谢你了,锦河,我在这谢过礼禾公主了。
哈哈!大家都是好朋友,应该的啦!锦河摆摆手,表示银鼎不用把此事放在心上,至于感谢的事。
等今天奶奶回来后,你亲自和她道谢吧!
那也是,还是我亲自向礼禾公主表达谢意更好点。
上头有人的感觉就是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老前辈们都能拉你一把。
事情已经解决,缆车内的气氛又开始欢快起来。
应梨璃要求,紫月从睡裙前侧的大口袋中掏出一盒花牌,几人围着缆车中央的一张小桌子团团坐,开始玩起了牌九。
一对三。锦河抽到红心,首先出牌。
要不起。月玲垂头丧气,连对三都压不住,显然手里的牌不怎么好,或者干脆说是很烂。
一对七。桃萤细细算了一下手里的牌,小心翼翼地抽出两张扔在了桌上。
那么,第四位玩家是谁呢?
在石头剪刀布之中,跳得最欢的花彤第一个被淘汰。
银鼎则不屑于赌博这种害人的游戏,好吧,实际上他是第二个被淘汰的。
再然后,紫月的眼中只有什么都需要她照顾的梨璃。
于是,紫月负责抓牌,梨璃用仅剩的那只手出牌。
紫月的手气不错,梨璃潇洒地压下两张大牌。
一对勾。
要不起。锦河拉长着脸,她的牌也只是一般般。
月玲,到你了。花彤没有资格上牌桌,但看热闹还是很积极的。
月玲没好气地的对着花彤翻了个白眼,一对三她都要不起,现在一对勾那更不可能要得起了。
花彤拿着蜂蜜蛋糕边吃边走到月玲身后,看了看月玲手中一张未出的牌组,叹着气道:
月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