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清河瞬间出手逼退那名侍从,人群意外万分,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竟有如此不凡的身手。
同时,也暗暗为这少年默哀。因为得罪了王家王腾,显然按照以往的人们的经验,这少年多半是活不成了。
那王腾看着起来风度翩翩,实则心狠手辣,不知多少少男少女都被其祸害,更是仗着王家势大很多人都因后者而家破人亡。
“小子!原来是有两下子,怪不得如此猖狂。方才趁我不备偷袭,接下来你不会有任何机会,我说的!”
那名侍从感受到周围人的目光,恼羞成怒,仿佛是因为一击不成被苏清河打退,让他觉得颜面尽失。
怒吼一声,侍从抽出一把长刀,周身爆发出越海九重巅峰的气息,一刀朝着苏清河要害劈去。
后者眼睛一眯,见到眼前这侍从使出杀招,当下也没有留情,手指一挥,剑气喷涌而出,一招夺命影杀剑带着密集的剑气瞬间封锁那侍从周身气机。
“咦,这少年仅仅越海五重的修为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狂暴的剑气,看来先前都小看他了,说不定也是某个大势力的天才。”
“的确,不过越海五重对上越海九重巅峰,即使这少年再怎么不凡,恐怕也得饮恨于此,更别说还有一个天玄境的王腾在一旁虎视眈眈。”
……
围观人群越来越多,很快这偌大的四层就围满了人。
凌厉的剑气纵横而过与那侍从的长刀相撞,如白蛇吐信般长驱直入,划破了那侍从胸膛,将其再次震退,口吐鲜血,显然后者已经受了不轻的创伤。
其实这还是苏清河不愿惹上麻烦,刻意留手。
不然凭他此时的战力,天玄境以下基本都可以瞬杀。
“小子!你敢伤我!”
那侍从被苏清河伤势击伤,面目狰狞,眼神怨毒地看向后者。
“何人在此动手?”
一声大喝传来,一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正是先前招呼苏清河三人的那名江家负责人。
“是我。”
王腾上前一步,率先迎上那中年男子。
“原来是腾少,不知腾少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敢问腾少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中年男子看清王腾的模样,露出一副谄媚的表情。
“他打伤了我的侍从,这件事,廖管事可否给我一个交代?”
王腾对于后者的献媚很是受用,趾高气扬地指着苏清河。
“哦?竟有此事!来人啊,将这少年拿下!”
那名廖管事听到王腾的话后,立马态度一转令这码头周围的江家精锐拿下苏清河。
后者气势一变,眼底划过一丝冷意,直视那中年男子。
“廖管事是吧?你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要针对于我等,难道这就是所谓江家的处事?就是你们对待客人的态度?
先前大家看得清清楚楚,是那侍从动手在先,难道只允许他动手,不能还击?”
此话一出,围观众人有不少精明之辈,心中一动,好一个睿智的少年。
也有人觉得苏清河不够明智,已经得罪了王腾,如今再和江家叫板,有些过于冲动了。
廖管事也被苏清河的一连三问,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虽然他知道王腾一向的风格,此事必定如眼前这少年所说一般。
可相较于一个籍籍无名的少年,一个王家唯一的少主,作为江家在这码头负责人,自然懂得如何取舍,所以就有了刚才一幕。
不过,苏清河的一句话他现在还真不能对后者直接出手。
如若这样,那必定会影响到江家的名声,这个后果他还承担不起。
廖管事左顾右顾,一时间竟有些踌躇。
“这位公子,你说的本管事自会去了解。
可无论如何,你在我江家的地盘上打伤了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依我看,你向藤少道歉赔偿,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哈哈哈哈哈”
突然苏清河大笑一声,目光十分不屑地看着廖管事。
“你笑什么?”
后者脸上有些挂不住,没想到这个关头这少年竟还敢发笑。
“我笑所谓江家也不过如此,这等处事态度,实在让人失望。
既然如此,这船不坐也罢。
北宫、灵儿,我们走。”
苏清河深知继续争论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三人抬脚便向楼下走去。
“嘶!这少年胆子真大!虽说在这里江家顾及名声不会出手,可若是离开以后,那就不好说了。”
众人看到苏清河对江家如此嗤之以鼻,纷纷暗叹少年好魄力。
“等一下!”
一道声音在三人身后响起。
“还有事吗?”
苏清河目光一敛,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打伤了我的人,就想这样离开,你当我王腾是什么人?”
先前那王腾再也不复刚刚那般谦谦有礼,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三人。
“那你要如何?”
苏清河面无表情,同样看向后者毫不示弱。
“既然廖管事不便出手,那便你我一战。
胜,你们走。输,命留下!”
王腾说完最后一个字,身上涌出一股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