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之上,周平竟然让人抬着口棺材进入大堂,再配上凄凄惨惨的唢呐哀乐,场面陷入一片死寂……
高堂之上的李骥唇角抽搐了几下,感觉胸口像是猛然被重锤砸了一闷锤,眼前一阵眩晕,身体开始颤抖,呼吸变得急促。
李骥颤颤巍巍地从袖口里捻出一枚春宵一梦丹,连忙吞了下去,两口深呼吸之下,李骥才感觉好了一些,可是胸口那种憋闷的感觉却越发强烈!
而堂中,眼见这一幕的一众宾客们都懵了……
这是寿宴,不是丧宴!
你他娘的竟然给人送棺材!这不明摆着要咒人死呢吗?
琅琊军卫将棺材停放在大堂正中央。
周平叫停了两个吹唢呐的干巴老头,抬手拍了两下棺材板儿,这才对着高堂之上的李骥,高声道:“李家主,这口棺材可了不得啊,乃是一口上好的檀木棺材,可是足足花了本世子一百两银子!你倒是下来瞧瞧,满不满意,一会儿,你再躺在里面试试,感受一下舒不舒服!”
“毕竟,鞋合不合臭脚,只有臭脚自己知道,这给你买的寿礼,你就是这个臭脚!本世子看你面色,你应该很快就能用得着这口棺材……”
周义云闻言一脸黑线,心道:世子这张嘴可真损啊……
李骥气得嘴唇都在抖动,咬牙切齿地说道:“世子有心了!不过,老夫可用不着这个东西……”
“诶……”周平大摇其头,表情调侃地说道:“相信我,你很快就能用的着……”
“来人,去把李家主扶下来,他老眼昏花,离那么远,怎么能够清楚这棺材的妙处!”周平背负双手吩咐道。
两名琅琊军卫领命,将李骥扶下了高堂。
说是扶,实际上就是架着拖下来的……
李骥站在棺材前,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这口棺材,嘴里的老牙都要咬碎了……
“世子当真是好心肠啊!你这是在咒老夫死吗?”李骥咬牙切齿地说道,身上气运的逸散速度正在加快,均被周平吸进体内的混沌钟。
这一次,收获可着实不小!
周平玩味笑道:“诶,李家主何必如此动怒!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本世子见你印堂发黑,双目红赤,身体早就被今天那个跳舞的小娘们儿掏空了吧!你肯定死的早,本世子也是怕你来不及准备棺材,那不就耽误你入土为安了吗?本世子这等用心良苦,你怎么能不明白呢……”
李骥气得身体颤抖,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在地,也幸亏他身后跟着的家丁扶住了他,李骥这才勉强重新站住了,看着周平就像是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
“世子,你莫要欺人太甚!”李骥咬牙切齿地说道。
周平却一脸轻松,道:“欺人太甚?李老登,该说这句话的,应该是我才对吧?从本世子进入苏州城的第一天起,你们李家无时不刻不在针对本世子,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李骥与周平双目对视,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大堂之内,宾客们鸦雀无声!
然而,就在这个声如死寂的时刻,一个若有若无的娇喘声却忽然从棺材里传了出来……
周平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疑惑道:“咦,这棺材里怎么会有动静?来人,给本世子把棺材盖打开!”
周义云看着周平那十分无辜的样子,心中慨叹:你他妈也真能装啊!为什么有动静,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还装的这么无辜……
然则,当两名军卫上前终于将棺材盖子打开之后,在场所有的人都懵逼了……
只见,棺材中一男一女正赤裸着身体抱在一起,做着苟且之事……
而男子正是李骥的长孙李天易,而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先前献舞于众人的李骥的第七房小妾,吴彤……
两人之所以没有在棺材里憋死,是因为周平吩咐过,棺材下面要打两个通气的孔。
李天易和吴彤的春药劲儿显然正是热烈的时候,滑溜溜的身体仍旧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缱绻旖旎……
这画面,让人惊叹得移不开眼啊……活春宫啊……
要知道,方才吴彤在堂中翩然起舞的时候,堂中不少男子心中便有垂涎之意,奈何,此女乃是李骥的小妾,谁敢觊觎啊!
如今,这美妙的女子正赤身裸体地展现在众人的面前,而且,正在与李骥的长孙李天易上演着一场美妙至极的活春宫……
当然,李天易也是一位让诸多女子垂涎的翩翩佳公子,如今得见其如此坦诚的画面,那些女宾客们也是大饱眼福……
这等好戏,当真让一众宾客们在心中大呼过瘾……
而李骥顿时感觉如同五雷轰顶,气得猛然喷出一口老血,然后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栽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老爷,老爷,您没事吧?”一众家丁女眷连忙围了上去。
在李骥晕倒之后,大量的气运涌入周平体内的混沌钟,看着李骥身上的气运几乎已经快消散殆尽,周平这才满意地点了下头!
这一次的李家之行,收获可着实不小!
随后,周平环顾一片狼藉的李府大堂,看了看晕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