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棍影飞舞,嚎声如猪!
要知道,周平可是相当于五品武者的实力,对付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学子,简直就是跟揍儿子一样轻松!
而且,周平非常有经验,专挑梁靖濡和齐同文的脑袋和裆下猛砸,砸的二人哀嚎不已,想要站起来反抗都做不到,仿佛裆下的那两颗弹丸马上就要碎裂了一般!
下方数百应天书院的学子们,绝大多数还都不认识周平,自以为应天书院出现了暴徒,竟然敢殴打他们的偶像,正要冲上高台去围攻周平之时,只见周义云率领数十名琅琊军手持长剑忽然将一众学子围了起来!
面对冷森森的长剑,这些只知道动嘴根本不敢动手的文弱书生们,一时间都有些慌了,谁也不敢再往前冲!
看着一身铠甲、杀气凛然的琅琊军卫,这些学子们也终于知道了高台上那个嚣张的少年人到底是谁了!
琅琊王世子!
高台之上,周平还在用棒子狂揍梁靖濡、齐同文,包括宋玉清,不仅脑门被石头砸了,还被周平一连在砸了十几个闷棍!
平日里,最能给人以勇气的梁靖濡,如今也没了抵抗的勇气……
周平一连揍了三位天才学子一百多棒子,已经砸的三人满脸都是血,脑袋像是个血葫芦一般!
周平终于感觉胸中的怒火稍减,一口唾沫啐在了齐同文的脸上,周平又一连踢了三人几脚,这才作罢!
“狗日的!就你们这群熊包,也他娘的敢扬言与北蛮铁骑对抗?没他娘上战场都吓尿了吧?呃呸!”
周平又啐了一口千年老痰,准确吐在了宋玉清的脸上!
感受着宋玉清、梁靖濡和齐同文身上的气运纷纷涌入身体,周平舒服地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真舒坦啊!
周平将手中的棒子扔在一边,赵甲搬来一张椅子,周平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目光扫视下方一众数百应天书院的学子,目之所及,无一人敢与周平对视!
“刚才,本世子听你们骂的不都挺欢的吗?怎么?现在都蔫了?来,再骂两句让本世子听听?”
周平的声音里满是玩味,然而,却无一人应答。
周平脸色骤然变冷,怒声道:“老子让你们说话!怎么?都哑巴啦!”
这一声厉喝,吓得这些年轻学子们都浑身一个激灵,有的胆小的,直接吓得尿了裤子……
要知道,高台之上的那三人,到现在都在倒在血泊中,像是血人一般,不知生死,这琅琊王世子都敢当街杀人,谁敢出头?
嫌命长啊?
周平目光扫过众人,懒洋洋地说道:“既然都不说,那本世子来说!他们方才骂我什么来着?赵甲?”
赵甲连忙躬身道:“世子,他们方才骂您是粗鄙的贱民,骂您是京城的蛀虫,还扬言要打到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周平微微颔首,道:“他们骂的没错啊!骂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赵甲一脸黑线,不敢应答。
周平脸上的笑容却忽然消失了,一脸杀气地扫过下方一众书生学子,冷冷说道:“可是,本世子就是不高兴!不高兴就要打人,打到本世子高兴为止,打到你们都服了为止,但凡有一个人不服,就给本世子继续打……”
旋即,周平一摆手,周义云会意,直接下令:“打!”
一时间,琅琊王卫收起佩剑,将一众学子围在中央,开始殴打起来,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根本不是训练有素的琅琊军卫的对手,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高台之下,书生们顿时哀嚎声四起!
直到打到这些学子们纷纷喊服了,周平这才叫停了琅琊军卫的拳脚。
然而,就在此时,应天书院的大儒陈孺闻讯赶来,一见场面如此狼藉,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学生宋玉清被打的如此凄惨之时,顿时怒起,指着周平怒道:“世子,你竟然敢在应天书院这等儒学圣地打人!本儒要到陛下面前告你的状!”
周平脸色变冷,上前就直接踹了陈孺一脚,拽起对方的脖领子,就直接给了他两个耳光!
堂堂应天书院的大儒,大觐文人心中的泰山北斗,在周平面前,就跟教训孙子一般教训对方,根本一点面子都不给!
旋即,周平扯着陈孺的耳朵,就像老师教训不听话的学生一般,直接把陈孺扯到了高台上,冷声道:“跪下!”
陈孺一脸倔强,似乎还要在自己的学生们面前保留一份“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文人傲骨!
可惜,周平最大的能耐就是专治各种不服!
周平一摆手,周义云仿佛鬼魅一般上前,直接钳住了陈孺的两个手臂,周平则重新捡起方才丢掉的大棒子,拖着棒子走向陈孺……
陈孺一见周平手中的棒子,顿时慌了,说话都有些颤抖了。
“你,你敢动手?我乃应天书院的大儒……”
然则,还不待陈孺说完,周平拎起棒子就朝着陈孺的裆下狠狠砸了一棒子!
“老子再问一遍,跪不跪?”周平声音里满是嚣张。
陈孺终于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