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相公!你要相信我!”听到“神使”这个名字,名为万怡的女子猛然瑟缩,表面依旧是那副委屈的样子,不顾自己火辣的耳朵和大腿,跪在地上邦邦地磕起来。
“我知道分寸,只是想看看而已,真的!”万怡伸出手,轻轻拂过魏大壮沾染泥水的大腿,眼中是柔情百段:“相公,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会害大家的呢?”
“我能有现在的生活,全是仰赖相公的垂爱。”
“奴家自然是懂得分寸,不会乱来的。”
这几年的富裕,让万怡不再是之前瘦弱的模样,微微一层软肉让原本就妩媚的容颜更加勾人迷醉。
“而且……奴家也有好好工作啊……”衣领被她自己挑开,露出还留有一丝痕迹的锁骨,昭示着属于她的“工作”:“我一直有好好照顾相公啊……”
魏大壮自知她的品性,也知道现在她想做什么;眼中闪过了然和火热,将万怡从地上拉起。
“又不是不给你,急什么?”魏大壮无奈地将万怡拉起,拍了拍身上的土,语重心长地说道:“上次要不是发现的早,提前抓回来,我们村就完了。”
“我本来也只是看看,也没想到他们那么警惕。”见魏大壮不再追究,万怡明白这件事过去,抱着魏大壮的手臂撒娇:“人家只是想提前看看,等分的时候能拿到想要的而已,我是知道分寸的。”
肌肤相贴,身体变的火热,魏大壮咽下口水,决定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只有这一次,下不为例,知道没有?”
“知道啦~相公~”
反锁的门后逐渐传来沉重的呼吸,空气变得粘稠而缱绻,默默目睹着这一切的奥罗巴斯将延伸的感知收回,一阵恶心从胃中涌起。
“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了?”见奥罗巴斯眉头紧皱,还在观察小螃蟹的秦和瑟将水壶递给大蛇,让他漱漱口,缓解一下。
滩涂上有不少石头,围绕着石头生长着一些小动物和植物,秦和瑟此时正研究着一只花纹和之前不同的螃蟹,短短几分钟,这只螃蟹的“族谱”便被秦和瑟扒的干干净净。
秦和瑟很喜欢记录这些看起来没有太大作用的事物,光是在与奥罗巴斯同行的这段时间,手写稿就已经垒了至少两大山。
从一个物种的繁衍历程,到一片树叶每一条叶脉,想记下的,秦和瑟都会用纸和笔,将这些全部记录成实物。
照理来说,有了因果这样及用及查的能力,这些记录似乎变得沉积而冗杂;即使需要记录,手写这样耗时耗力的做法显得格外“原始”。
可能是秦和瑟自己喜欢手写吧。
“是。”奥罗巴斯也不避讳,将自己所见到的和盘托出,只是在聊到后面的时候,话语不由得一顿,面露难色。
秦和瑟挑起眉头,刚起了逗人的兴趣,但看奥罗巴斯快要呕出来的表情,还是将话语咽下。
“看来,我们这些外来人是要献给神使的。”摸了摸下巴,秦和瑟转移话题,将记录的本子收起,用笔戳了戳螃蟹的壳。
失去了无形的桎梏,蓝色的螃蟹愣了一下,倒腾几下步子,像是确认了自己的自由,一下子跑出老远,钻进细沙之中。
奥罗巴斯盯着秦和瑟,头顶的白发露出一撮□□的呆毛,侧颜流露出思索的神色,笔尖随意地划过沙滩,留下一条条浅浅的拖痕。
本来秦和瑟是在认真思考着魏家村的情况,可头顶的视线实在过于炙热,让他根本没法静下心来。
“喂!小红!之前的打赌作数吧?”意识之海里,受不了大蛇视线的秦和瑟躲了进来,选择骚扰小红:“我这么觉得奥罗巴斯这段时间很不对劲啊?你的判断准确吗?”
和以往不同,这次小红没有出现,也没有回应,意识之海平和而安静,如同一场深眠。
“嗯?”秦和瑟奇怪,潜入海洋深处,藏在黑暗中的小红睡得非常死,对于秦和瑟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
看小红还在休息,秦和瑟也就没有打扰,深吸一口气,意识离开了意识之海,“直面”奥罗巴斯的目光。
黑暗宁静无声,给自己施加了心理暗示,从而“睡着”的小红缩了缩自己团成一团的身体,努力缩小自己的体积,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一种flag要倒的直觉一直围绕的小红,一想到要叫秦和瑟“爸爸”,小红就浑身不自在。
你们自己解决,不要找我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秦和瑟蹲在地上,还是没有勇气直面奥罗巴斯的眼睛,悄悄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似是玩笑一样,调侃道:
“老看我干嘛?不看看外面洗洗眼睛?”
嘴上虽然不在意,头却一直没有回过;他不想让自己的窘迫暴露在对方眼中,但耳朵却不争气地热了起来。
奥罗巴斯不知是否察觉到秦和瑟的情绪,而是用同样调侃而玩笑的语气说道:“因为你好看啊,看你也是洗眼睛。”
“那是!”秦和瑟“骄傲”地撩起头发,“不经意”间,将红成苹果的耳朵和脖颈遮住:“我可是以前学校里的校草,每天情书收到手软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