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和瑟看着奥罗巴斯越来越红的脸,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自己似乎是跳进了什么坑里。
“我在努力克服,但还需要一点时间。”奥罗巴斯目光灼灼地紧盯着秦和瑟的眼眸,态度和之前道歉时一样诚恳。
“这段时间,如果我对你有了让你无法忍受的亲昵动作,作为朋友,你一定要阻止我,好吗?”
好吗?好你个大头鬼!这样你就可以明目张胆地靠近我了对吧?直接甩锅给梦境就好了。
秦和瑟一下子就猜出奥罗巴斯这是“贼心不死”,但这台阶已经下了,他只能走到底。
“当然!咱们两个谁跟谁啊。”秦和瑟哥俩好似的搂上奥罗巴斯的肩膀,手沉重有力地拍在大蛇背上,言语里满是朋友见的“仗义”。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一声就行,这点小打小闹不算什么。”秦和瑟硬着头皮回答道,但在奥罗巴斯听来,这里面还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在。
小红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在意识之海里疯狂敲秦和瑟,让某人给个解释。
“就这样?就这样揭过了?”小红晃在海里,海啸一波接着一波:“你甚至连因果都不愿意验一下就答应了!这些话怎么听都是借口啊!”
都有台阶下了为什么不下?难不成要一直耗着?
随意而安的秦和瑟不想深究奥罗巴斯说的这些只是理由还是真实情况,反正能苟一天是一天,等以后奥罗巴斯正式“发难”再想办法也不迟。
大不了就跑吗!又不是没长腿。
而且奥罗巴斯这条臭蛇八成也是看准了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想赶紧把事情揭过的态度,故意给他下的套。
可恶!这条臭蛇!
两人四目相对,将昨晚的突发情况“遗忘”,一本正经地聊起起义军,只留下小红满脸问号,把意识之海搅的一塌糊涂。
两人现在的情况很微妙,似乎什么都揭开了,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人心领神会地将爱情这一点放在了不起眼的位置,没有让它来打扰现在的生活状态。
秦和瑟本来就打算用时间将这份感情消磨,毕竟两人目标不同,身份不同,即使是短暂的同路也会分别。
与其让情感再次加深,在未来面对分别之痛,不如点到为止,及时止损。
奥罗巴斯想就很简单了;过于直白的情感秦和瑟明显不能接受,甚至有逃跑的趋势,万一真的因为这次没有任何准备的表白就跑了,只是得不偿失。
还是要从长计议,不过这次机会也不能浪费,能再进一步最好不过。
大蛇看着眼前人微张的嘴唇,随着呼吸与话语翻飞起舞,思绪不由得飘远。
为什么秦会对感情有这么大的顾虑?只要有一点不对,就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撒腿就跑,一点追的机会都没有。
他需要忍耐,如果不能保证一击必杀,前面的一切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至少现在,知道秦和瑟对自己也是有这方面想法,总算是进了一步。
慢慢来吧,时间还很长。
小红的聒噪声此起彼伏,脑子实在太吵,秦和瑟见奥罗巴斯走了神,自己也悄悄潜进意识之海,给了小红一个大逼斗。
“别吵啦!有什么好奇怪的啊。”秦和瑟一把按住小红乱窜的头,十分不解:“干嘛这么闹腾?”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能在表白之后还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不尴尬吗?”小红睁着溜圆的眼睛,看起来非常不理解:“难道不应该来一个互相撕扯,他逃他追的戏码吗?这么平淡就过去了?”
“以后少看点小说。”秦和瑟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一屁股做在小红身上,手欠又揪了一根鬃毛:“有啥好尴尬的?我们两个的岁数加起来比这个世界都久了,又不是小孩子了,那种一天到晚没了爱情就活不了的恋爱脑会出现在我们身上?”
小红吃痛,委屈地撇了撇嘴,漂在海面上,做起了“咸鱼”。
“你真的一点都不想留下来?”小红转过头,望向秦和瑟手里编出的红色绳结:“反正你喜欢他,以后找个机会留下来,不仅可以和这条臭蛇双宿双飞,还能给你的灵魂找到归处,这不必散在虚空里好?”
“你不用每次都劝我。”秦和瑟无奈地笑了笑:“先不说能不能留下来,就算是找到了留下来的机会,到时候再和奥罗巴斯表白不是也可以?”
看小红还要再劝,秦和瑟提前开口:“我觉得,现在该关注的不是我,而是你。”
“啊?为什么?”
“你忘了之前的赌约了?”秦和瑟笑得格外放肆,嚣张地提醒道:“快,叫爸爸。”
“……”
淦!
……
情报和秦和瑟推测的大差不差,起义军还没成气候,民间算是家喻户晓,但在主城几乎无人问津;毕竟圣城的生活对于城里的“大多数”而言是美好的,推翻它纯粹是脑子有问题。
要把城外的火引进来,需要“玛帕”再加一把火。
而那位最大的变数本体,经过情报的完善,秦和瑟已经有了最终人选——璃月的摩拉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