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胖子迈着社会步一摇三晃的走进车库。罗莉听见祁胖子的声音一下跳了起来,小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子,也亏得车库里光线不太好,祁胖子没看出什么异常。
“你俩到底干啥呢?刚才好好地罗莉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刺溜一下窜出门了,说是到车库找你,把哥们自己扔下傻乎乎的在家里等着。这特么快等到十二点了还没动静,你俩仔细瞅瞅,我都饿的从肚皮上能直接摸着脊梁骨了。”
站在车库中央四处环顾了一下,祁胖子看见工作台上拆散的监控摄像头,走过去随手扒拉扒拉那一堆零件,疑惑的问道:
“这是虾米情况?坏了?还是拆家呢?”
鼎羽只好给祁胖子解释了一下刚才两个人的发现。
“娘唉,山叔可真牛13,还往这玩意里面还藏一段视频?先是u盘里藏个小纸条,现在又往监控摄像头里藏个视频?要不咱回家把所有能拆的东西都拆了,说不准还能发现山叔藏得什么东西呢。”
“视频呢?让我瞻仰一下山叔的风采,聆听一下他老人家的教诲!”
鼎羽祭出铁砂掌,照着祁胖子后脑勺来了一巴掌,骂道:
“滚犊子,我爹是你能瞻仰的?呸呸呸,不是瞻仰,死人才瞻仰呢,应该是叩见,知道不?没文化真特么可怕!”
罗莉在旁边小声嘀咕了一句:“应该是拜见才对,也不知道谁没文化。”
祁胖子大大咧咧地接过罗莉递来的平板,把鼎羽从沙发上撵起来,自己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坐,开始看鼎福山留下的视频。
鼎福山留下的视频说起来长,实际只有两三分钟长短,胖子很快就看完了,把平板电脑搁在沙发扶手上,抬起头认真瞅着鼎羽。一旁蹲着的罗莉也双手托腮,用相同的眼神满怀期待的瞧着鼎羽。
鼎羽被两个家伙搞得摸了摸脸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怎么着?我脸上有东西?”
“装!你丫给我继续装!赶紧的,开启分析模式啊!没看我俩造型都摆好了,等着听课呢!”胖子啐了口吐沫,不满意的问。
鼎羽:“……”
心里暗骂,真特么当老子是一休哥了,一闭眼伸俩指头脑袋瓜子上一画圈就蹦出问题答案了?
鼎羽虽然心里有点不满意这俩家伙落井下石,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始思索。
先从全局来看,老家伙留下这个视频肯定是给自己看的,但是从里面的内容上来分析,似乎老家伙并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表达出来的都是显而易见的事儿。
难道老家伙话里话外还有什么其他深意?他肯定是在自己离开切断联系之前留下的视频,就为了给自己道个歉,顺便提醒自己一下?
“罗莉,你能查出这个视频到底是什么时候录制的么?”
“能啊,这视频是在存储卡的一个隐藏分区里储存的,要不是我水平高,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
罗莉拿起胖子搁在一边的平板电脑操作了一番,道:
“这视频是在鼎叔叔离开的前两天录制的,拷贝到存储卡里的时间是当天凌晨两点钟。从时间上看,鼎叔叔应该是提前制作好这个存储卡,利用到车库打开信号屏蔽的功夫,拆掉监控器外壳更换了准备好的存储卡。”
鼎羽深吸了一口气,分析道:
“如果这样的话,能说明几件事:”
“第一,老家伙不太可能预测到我什么时候能发现这个视频,很有可能一直都不会被发现,所以才会在当时我跟胖子从琼岛回来没多久,从异地登录删除了线上云存储的视频,以此来提醒我。结果好巧不巧,咱们回来没多久罗莉自己蹦了出来,然后就去了格尔木,忽略了这个线索,一直到被罗莉发现。”
“第二,老家伙在视频里说的给我留了一个隐藏的助力,这明显说的是当时藏在暗处的罗莉。估计老不靠谱的也没想到罗莉并没有按照他的吩咐来行动,而是主动蹦了出来。这样的行为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呢?目前还看不出来。”
“第三,老家伙话里坏外似乎是再说让我别尝试找他,而是按照他留下的线索追查,那么他让我追查的是什么呢?是金属盒子的来历?还是更深层次的,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呢?另外,按他的直接意思表达的是他的离开貌似另有隐情,是被迫的?还是躲避什么?”
“第四,视频里老家伙特别提到的不想说不能说的东西,很可能是指我们的身上的纽扣,让我要相信直觉,这个说法我就有点理解不了,难道我们周围有什么东西么有表面看着那么简单?需要通过直觉来判断?”
“第五,最后那句说不上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咱们听的话让我最头痛,整个视频只有这一句话是莫名其妙的,可是我总觉得老家伙是暗有所指。”
“好了,我目前能想到的就是这么些了,你俩听够了就发发言,老摆着个造型累不累?”
罗莉和祁胖子听完了鼎羽的分析以后,都是若有所思,看这样子这两个家伙也能够开始思考一些问题了。
鼎羽有点期望的看着罗莉,想听听从她的角度还能看出什么问题。至于祁胖子,表面看似若有所思,没准丫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