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把手里最后一颗石头填在挖出来小坑里,用脚把周围的土扒拉扒拉踩实了,站起身来。
听到吴老头的问话,回答道:“当年我爸怎么弄的,吴守义应该都告诉您了,我能想到的办法也是这样,具体原理我只知道个大概,用我爸的话说就是: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做个实验。”
吴老头:“……”
所有的布置都安排好了以后,让吴老头把所有保姆都送了出去,整栋别墅只留下自己、罗莉和吴老头三个人。
三人来到小吴宇的房间,准备等胖子那边的消息。
一进吴宇的房间,明显能感觉到一阵阴冷。小吴宇看样子真的撑不住几天,也难怪吴守义着急。全天都被绑在床上的小吴宇像野兽一样在床上扭动挣扎。双眼紧闭,牙齿紧咬,嘴里的牙套被咬的咯吱咯吱响。身上的绑带也随着他的扭动不停的发出线头崩开的撕裂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屋里来了外人,吴宇的挣扎更为剧烈,似乎是咬破了嘴里的什么部位,嘴角已经溢出鲜血。
罗莉拉着鼎羽的衣角战战兢兢的跟着他来到床边,看着床上挣扎的吴宇,眼圈马上红了。吴老头估计是看多了已经麻木了,冷静的站在床边,用带着颤音语调问鼎羽:“看样子是真坚持不了多久了,我孙子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你觉得有希望么?”
鼎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吴老头的话,只是回身拽过来把椅子,一屁股坐在吴宇的床边,安静的看着吴宇。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房间内只剩下吴宇从喉咙深处迸发出的嘶吼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终于,鼎羽手中的电话发出了“嗡嗡”的震动声。接起电话,即使没开免提,胖子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进屋内几个人的耳朵里。
“羽哥,到了,紧赶慢赶,总算是到了当年出事的地方。这地方真特么难找,花了好大功夫才找到。接下来怎么办?”
“你确定到了地方?”
“没错,守义同志还特地找了当年的当事人,人家给指出来的地方,绝对没错。不过这路修过了,当时撞山那地方装了个护栏。”
“去,想办法把车停在当年停车的地方!”
“得嘞!您请好吧!”
胖子也没挂电话,隔着听筒能听见那边发动汽车的声音和吴守义的惊呼声!
“咣”的一声巨响,然后就是一阵让人听了牙疼的吱吱呀呀声。过了不到一分钟,胖子的声音传了出来,似乎在埋怨吴守义:
“不至于吧,这荒郊野地的,不就是撞栏个护栏么?瞅瞅把你吓得,跟特么鹌鹑一样。”
“羽哥,我这边ok了。”
“好,无论一会儿有什么变化,你都呆在车里别动!等我消息!”
鼎羽随手把电话扔给罗莉,冲她伸伸手说到:“拿来吧?”
罗莉从口袋里掏出个黄色的皮卡丘递给鼎羽,金黄色的皮卡丘布偶,跟吴宇床头放着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小了很多,应该是个钥匙扣。
鼎羽接过皮卡丘,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问道:“这就是你的杰作?”
吴老头也看见了鼎羽手里的皮卡丘,脸上写满了疑惑。鼎羽顾不上跟他解释,把手里的皮卡丘轻轻地放在了吴宇的胸口。
随着鼎羽的举动,小吴宇的挣扎越来越激烈,似乎放在自己胸口的不是布偶,而是一块烧红的火炭。
小吴宇的嘶吼声越来越大,甚至盖过了罗莉手中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慢慢的,吴宇的挣扎幅度开始变小,吼叫声也停了下来。本来躲在后面的吴老头激动地凑上前来观察。
“喂,喂,有人没有?有喘气的没有,说句话啊!”
吴宇制造的噪音消停了,聚精会神的罗莉才听见手里手机传来的声音。手忙脚乱的把电话放在耳边回答道:
“听到了,听到了,胖哥,你那边怎样了?”
“我艹,羽哥干啥了?待着好好的,车子突然冒烟了,吓死胖爷了,我特么还以为自己要被火葬了。”
鼎羽从罗莉手里把电话接过来问道:“冒烟了?是烟还是透明的气?”
胖子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犹豫了一下说道:“应该是气吧?我也说不好,跟水蒸气一样,车里满满的都是。吴守义那孙子吓得跳车了。”
应该是听见了胖子的话,吴老头的脸马上拉了下来。好歹现在事情还没完,估计完事儿了吴守义不知道要挨多少收拾。
“现在还冒烟不?”鼎羽问道。
胖子回答道:“不冒了,越来越淡了。”
“那行,等彻底不冒烟了,就回来吧!”不等胖子再说话,鼎羽就挂断了电话。
看了看已经停止挣扎的吴宇,鼎羽伸手把吴宇身上放着的皮卡丘取了下来丢给罗莉,转身对吴老头说:“已经完事儿了,吴宇现在应该是睡着了。”
“等醒了要是不闹腾了,就给他松绑吧,然后送医院检查一下。”交代完了这些事儿,鼎羽带着罗莉离开了房间。
来到楼下,鼎羽走到当时埋石头的地方站定,问罗莉:“你说搞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