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争执了一下,结果就是倒霉的丁瑞铭跟胖子一样,孤零零的自己开个车在前面带路,胖子在后面压阵,鼎羽的房车里拉着一大两小三个美女。
可能因为是非周末非节假日的缘故,平时车满为患的京藏高速上居然没有几辆车,三辆车一路急奔,不到下午四点就抵达了上个月丁瑞铭三口子露营的地方,三辆车依次停在了水库旁边的一片小树林里。
这个季节张北草原的景色还是颇为优美的,毕竟顶着个“草原天路”的名头。
露营的地方离草原天路还有几十公里,按照丁瑞铭的介绍,“草原天路”一家人已经走过好多次,上次就专门挑的车少人少的地方玩的。
选择这里也是偶然的机会,自己不小心走错路,稀里糊涂的开到这个地方。觉得风景不错环境也挺好,最重要的是游客少。于是就在这里扎营住了两天两夜。
停好车,几个人站在车边远眺,即将落山的太阳在水库粼粼的表面上印出一抹红光。远处的山脉在夕阳的照映下清晰可见,连山顶没有融化的积雪都被染成金黄色。
脚下的绿草,沿着小山坡的起伏蔓延成一片青绿色的草甸。上面还点缀着几只悠闲吃草的牛羊。
“啊!草原啊!……”胖子刚诗兴大发准备即兴赋诗一首,被鼎羽从后面一脚侧踹,剩下的诗咽肚子里了。
“别特么大喊大叫的,这可是草原,招来狼咋办!”鼎羽白了胖子一眼,谁知道这货会不会说出什么屁屁胸之类的豪言壮语。
“艹,哥们刚酝酿好的情绪,让你踹没了!我去找老乡看看能不能弄只羊,晚上咱们烤全羊吃!”说完屁颠屁颠的冲着远处的放羊人走去。
丁铛和罗莉两人手牵手坐在鼎羽的车机器盖子上,怔怔的看着即将没入山后的夕阳。
胖子去找饭了,俩小丫头开始神游太虚,只剩下鼎羽和丁瑞铭两口子。
“鼎先生,要不先扎营?我带了棉帐篷,张北这里晚上挺冷的。”说完把自己的后备箱打开,里面塞着满满的露营装备。
鼎羽曾经走过一次草原天路,不过并没有在坝上地区露营过夜的经历,这货从来都是有酒店绝对不住房车,所以也不知道晚上的张北草原到底有多冷。在心里算计了一下,车虽然多,怎么睡觉还真不好分配。
“行,赶紧先把帐篷支上吧!一会儿彻底黑了不好弄。”随后就帮着丁瑞铭卸车扎营。
在两个人的努力下,花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挨着鼎羽的房车支好了丁瑞铭带来的棉帐篷。
刚收拾利落,胖子拎着一个大黑塑料袋回来了,往露营桌上一扔,得意的道:
“让老乡给宰一只羊人家说什么都不同意。哥们一琢磨一只羊宰好了收拾完烤上,估计天亮也吃不上。好说歹说,从老乡家里弄了这么点鲜羊肉,刚才水库边上有人钓上来条大草鱼,让哥们一百块也买回来了。”
“串上点羊肉串,烤上鱼,鱼头再弄个汤,晚上这顿就算是齐活了。”
丁铛和罗莉早就饿的饥肠辘辘了,一看胖子弄了肉回来,也不嫌脏七手八脚的帮忙一起串羊肉串,炖鱼汤,玩的不亦乐乎。
丁瑞铭尝了尝鱼汤,拿起盐罐子又加了点盐,说道:“可惜过季了,不然放点现采的蘑菇在里面,不知道有多鲜。坝上的野生口蘑在京城都少见,只有本地人赶上下雨的时候家里能收集到不少。
“上次我们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下过大雨,这片草滩上不知道长了多少蘑菇。现采的蘑菇,直接跟羊肉穿在一起烤着吃,那鲜香简直是人间美味。”
丁铛在旁边点着小脑袋瓜,似乎回忆起上次露营时候吃到的鲜蘑菇有多美味。
胖子凑到跟前问丁瑞铭:“哥,赶紧的,给我介绍介绍,到底是怎么个美味法?我看老乡家有不少晒干的蘑菇,明天去搞点,咱也整一顿蘑菇餐尝尝。”
罗莉看不下去胖子那饿死鬼投胎的模样,打击他道:“就你那点儿文化水平?不怕吃了毒蘑菇直接躺板板?”
“没事,坝上基本没有毒蘑菇,只要别吃那些颜色奇奇怪怪的蘑菇问题不大。我们上回没少摘蘑菇回去,都吃完了,一点事儿都没有。上回你们在我家吃卷饼就有坝上采回去的蘑菇炒肉。”丁瑞铭解释道。
鼎羽熟练地翻烤着羊肉串,听到丁瑞铭的话,突然停了下来。
“唉,这位负责烧烤的师傅,发什么呆啊!着火了都!”胖子推开鼎羽,往炭火里撒了把盐。
鼎羽没理会胖子的吐槽,反而心事重重的返回了房车里,不知道去做什么。
丁瑞铭看了看鼎羽,又看了看毫无反应该做什么做什么的罗莉和胖子,问道:“我说错话了?鼎先生这是怎么了?”
胖子往肉串上撒了点孜然辣椒,拿起一串吹了吹撸到嘴里,不清不楚的回答丁瑞铭:“甭搭理那货,我们都习以为常了。估计不知道又琢磨出什么来了。那家伙脑子和咱们不一样,经常神经兮兮的。”
等到几个人吃的七七八八,鼎羽还没有从房车里出来,罗莉好心钻进房车喊鼎羽出来吃饭才发现,这家伙对着电脑在查阅着什么东西,满屏幕都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