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有些不满的拍了拍手,打断了罗莉的话,清了清嗓子说道:
“姑奶奶,刚教育过羽哥不要想太多,你就又主动往犄角旮旯里钻。就算是鼎侍卫当年遇到叛变了,又能怎样?即使有人也在查咱们查的事情,又能怎样?现在是法治社会,绝对不会像鼎侍卫一样提着脑袋办案,基本安全还是能保证的。”
“只要对方还在查相关的事情,早晚有露出马脚的一天,咱还怕了他们?”
鼎羽虽然心里一直在绷着一根弦,可是对方似乎消失无踪了,而且并没有对自己的生活工作造成什么影响。慢慢的也就淡了放松下来。这次罗莉的提醒让鼎羽又把松懈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敲了敲桌子,提醒胖子道:“关于这件事,咱们三人心里有数就行了,维持外松内紧的状态,时刻记着点还有这么档子事。就像胖子说的,不用太过于精神紧张,别太当回事,也别太不当回事。尤其是胖子,别没事儿瞎嘚瑟就行。”
“哎,怎么又开始教育我了?我没事儿不多嘴还不成么?还有什么?您继续说!”胖子不满意的吐槽了一句。
“说真的,我还是很在意我爷爷和太爷莫名其妙失踪这件事的。刚才之所以胡思乱想,跟这件事也有关系。以我自己的切身感受来说都是如此,你们猜我爹那老不靠谱的家伙看到这日记会怎么想?”鼎羽问胖子。
胖子回答道:“切!这还用问?明摆着的,山叔没影了你丫不也急的跟火上房一样上蹿下跳的?你爷爷失踪了山叔肯定也这样呗。”
鼎羽打了个响指道:“这就对了,我觉得老家伙查来查去十几年,肯定是把大部分精力放在我爷爷失踪这件事上了。不然也不会出现华山的事情查了一半,眼瞅着出结果的时候他却放手了的情况。这可能也是他查了二十多年一直没有什么进展的原因。方向搞偏了,即使再努力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罗莉问道:“那我们怎么办?现在明面上的线索分成了两条线,一条是追着鼎侍卫的遗产走,先把他藏起来的资料找齐再做打算。一条是学鼎叔叔,把精力集中到追查羽哥的爷爷、太爷爷失踪的线索。”
“我觉得两件事情其实是一回事儿,我爷爷的失踪肯定跟鼎家的百年传承有关系,就像我那不靠谱的爹留言说的一样,在道路的尽头总会有相遇的一天。”鼎羽肯定的说道。
罗莉定睛看着鼎羽,有些犹豫的问道:“这么说我们的下一站是去华山吗?”
鼎羽能感觉到罗莉纠结的心情,不过以小萝莉坚韧的性子,应该是做好了回归魂断之所,故地重游的准备。
伸手拍了拍罗莉的肩膀,安慰她道:“你要是没做好准备,咱们可以把事情放一放。去华山之前,需要先去一个地方。”
本来以为即日启程的罗莉,听鼎羽这么说,好奇的问道:“还去哪里?”
啤酒喝的有些迷糊靠在沙发上打盹的胖子,也打起了精神等着鼎羽解释。
鼎羽打开日记本,翻到其中一页指给俩人看:“今天洗衣服,在天远口袋里的摸到一个厚厚的小方块,取出来一看,全部都是燕京到青岛的火车票。天远看到我拿着车票,抢了过去随手撕碎扔掉,告诫我以后少动他口袋里的东西。难道最近天远出差是去的山东?”
“这段话里透露出两个信息,一个是我爷爷在某个时期去过山东青岛,第二个是肯定去了很多次,不然不会攒下一叠火车票。七十年代的火车票是硬质板的小小一张,能摞起来摞成小方块,估计得有个十几二十张。”
“我那不靠谱的爹在这句话旁边还写了三个字:‘大师兄!!!’”
胖子迷茫的跟罗莉对视了一眼,胡言乱语道:“是大师兄?还是二师兄?猴子?还是猴子请来的救兵?”
鼎羽笑骂道:“你丫一天琢磨什么呢!仔细想想跟鼎侍卫有关的人,能称得上是师兄老家在山东的,只有大师兄‘宫宝田’。我爹肯定是想到了这个可能,才会写下‘师兄’两个字。”
“晕死,有点生搬硬套了吧?!这可能性得多低?你爷爷就不能去山东有别的事情?非要跟大师兄扯上关系?”胖子不服气的问。
“我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回想一下,咱们去格尔木的时候曾经怀疑过,老不靠谱是怎么知道那天坑里有东西的?很有可能是找到了唯一逃出去的大师兄‘宫宝田’留下的记录之类的东西。”
“宫宝田辞官隐退以后,就定居在山东乳山。有很大可能宫宝田把曾经和自己师傅去法国盗宝的经历留了下来。我爷爷去山东青岛就是为了找这些可能存在的记录?”
“我那不靠谱的爹是不是也根据这个线索去了山东?找到了我爷爷找到过也可能没找到过的宫宝田留下的记录?”
胖子挠着头打断鼎羽:“慢点,慢点说,什么叫你爷爷找到过,也可能没找到的记录?”
“我爷爷如果是去寻找宫宝田留下的东西,之所以去了那么多次,留下那么多火车票,很可能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当然也可能最后被他找到了,通过已知条件没法判断。”
“但是我家老不靠谱肯定是找到什么东西,才会知道格尔木的天坑里面有东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