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守义尴尬的解释:“巧了,你们出事的前后那段时间,还真没有什么车路过。对头车道只有一辆外地的SUV路过,还没联系上车主。”
鼎羽皱着眉头跟吴守义说道:“这样吧,你想办法给我和胖子安排到一个房间。怎么琢磨我都觉得这事故很怪异。”
“怪异?你们也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结合胖子说路上有死人,吴守义立马联想到自己收了辆破车,给儿子招灾引祸的事情。
“不是那种事,你先别乱说,也别乱打听,我怀疑这车祸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别回头连你也牵扯进来,你回去问问吴老头该怎么处理。”鼎羽板着脸表情严肃的说道。
一听可能有危险,吴守义痛快的答应了鼎羽的要求:“那行,你等着,我去安排一下,先把胖子跟你弄到一起再说。”
“我觉得你们肯定是遇上邪门事儿了,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看见死人。”吴守义嘴里叨叨着离开了房间。
晚上的时候吴守义果然按照约定把胖子挪到了鼎羽的房间。
“哎哎呀,我说鼎爷,您聪明了一辈子,号称无敌小超人,怎么这么点儿小事故就伤成这个鸟样。”
胖子的病床还没推进病房,那欠揍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听这货中气十足的声音,精气神儿还不错。
昏迷了这么多天,鼎羽头一次感觉到这欠揍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亲切。
胖子半躺在病床上打量着鼎羽:“哥唉,你包的跟特么印度阿三一样,有那么严重么?”
随后左右看了看,护士已经离开,又压低了声音说道:“以咱们的‘特殊’体质,有个十天半个月也好利索了吧?!”
鼎羽实在不知道自己被包成了什么样子,只是感觉自己打着石膏的胳膊和腿奇痒无比,特想伸手进石膏里面挠挠。
这时候吴守义拿着一叠化验报告回到了病房,在手上呼啦啦的晃了几下:
“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胖子恢复的很好,再过三五天就可以拔了尿管下地活动了。”
“鼎羽的报告也差不多,人醒过来问题就不大,剩下的都是外伤,慢慢养着就行。”
“唯独罗莉比较麻烦,外伤最轻,可是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鼎羽微微的点了点头,发现脖子上的支架限制了脑袋的活动,磨得脖子生疼。
“没事儿,我相信罗莉很快会醒过来。从某种角度来讲,罗莉应该是我们三个之中求生欲最强的。最近一段时间她累坏了,就当休息几天放松大脑吧。”
“胖子,你给我仔细说一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记忆和吴守义听说的完全不同。”
胖子郁闷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对于自己没有及时把车停下,反而撞断了护栏摔下了山谷有点耿耿于怀。
“唉,可惜了我的新车,没开够两千公里就完犊子了。”
“少说那有的没的,那种情况下能捡回条命来就不错了,车没了回头再买辆新的呗!说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急刹车?”
胖子活动了一下身子,往起坐了坐,连说带比划:
“还能是怎么回事,一出隧道没了限速我就多给了点油,被阳光一照有那么一瞬间看不清东西,等看清了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有个血淋淋的东西在路中间。”
“一脚急刹车,估计是改成房车以后车身重了许多,没刹住不说还甩尾了,结果撞护栏上了。”
“我特么还寻思,幸好没掉下去,结果你丫就从后面撞了过来。”
“然后我就跳车了,本来没什么事,结果好巧不巧的滚落在一个干枯的树枝上,要不是我避得快,绝对扎个透心凉。”
“幸好只是扎破了肚皮,眼瞅着咱俩的车叽里咕噜的滚下山谷。我挂在半山腰没敢动弹好几个小时,一直等到救护车来了才获救。”
“当时给我吓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以为你俩彻底交代在这小山沟里了。”
“在救护车上听说你俩还活着,一放松彻底晕过去了,等醒来已经到了医院。”
耐着性子听完了胖子添油加醋的描述,鼎羽问道:“合着你也没看清那血淋淋的玩意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跟吴守义说是看见路中间躺着个死人?”
胖子敲着脑袋极地的思索一番,道:“肯定是个人形的东西,血淋淋的,我当时真以为是个死人,没准是什么肇事逃逸之类的。现在让你丫这么一问,又不太肯定了。”
“对了,我还想问你呢,你丫在我后边儿不是挺远的吗?以你的反射神经怎么会刹不住车把我给顶下去呢?”
鼎羽接着问道:“你没看见有个大货车从后面顶了我一下?掉下去以后,也没看见或者听见大货车的声音?”
“我艹,当时那情况,胖爷我能反应过来,直接窜出窗子,没跟着车一起滚下去就不错了。一直到被救上去,脑袋瓜子都是嗡嗡的。”
“让你这一提,好像是听见了有别的动静,至于是不是大货车我就不敢肯定了。”
鼎羽又让吴守义把从交警部门打听到的消息说了一下,发现三个人,三个说法。
胖子不满意的问吴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