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你丫魔怔了?”
胖子的声音突然在鼎羽耳边响起,脑子里的画面破碎消失。
鼎羽把胖子在自己眼前晃悠的手拨开,捏了捏额头,说道:“刚才一个不小心解锁了新技能。”
“啊?”
“先不说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鼎羽把自己脑子里出现的画面给胖子描述了一番,胖子听的眼睛越瞪越大嘴也不由自主的张开。
“那个,那个,那啥……”胖子结结巴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对了,您刚才是王锡衮那老鬼上身了?还是有超能力了?可以预知未来回溯过去了?”胖子总算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
“不是,更像是脑子自动结合各种已知条件进行的具象化推理分析。”
鼎羽指着中央那个怪异的“树桩”说道:“那上面原来供奉着某个东西,我认为这个东西大概关系着王家长寿的秘密。”
“但是因为没有任何与这个东西相关的信息,所以在脑子里的图像只有一团模糊的虚影。”
“壁龛里的灵牌和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被鼎侍卫一起取走了。”
“然后呢?”
“没然后了,被你打断了。”
“那赶紧的,你继续闭眼做梦!哥们给你望风。再看看除了那些干尸,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玩意留下。”
“不用,你惦记的玩意都藏在屁股底下。”鼎羽蹲在一个石头蒲团边上说道。
这个石头蒲团就是在图像中被鼎侍卫打开过的那一个,鼎羽观察了一下这个石蒲团跟地面的接缝处,的确有些许摩擦过的痕迹。这东西就像塞子一样,严丝合缝的镶嵌在地面上。
双手扣住边缘用力推了推,感觉到开始松动时,用力一拔将这个石蒲团从地面上拔了起来,露出下面的人为开凿出来的空洞。
一股淡淡的香气从下面洞中冒了出来。
鼎羽探头瞧了瞧,伸手从里面取出一个精美的青铜盒。
大约有二十公分见方,四周趴着六只像壁虎一样的卷尾小兽。盒子顶部是一扇可以对开的小门,门钮是一对落在盒子上活灵活现的蝙蝠,竖着耳朵呲着牙齿好像在相互较劲。
胖子见真的有东西,凑过来盯着鼎羽手里的青铜盒说道:“哎?真有宝贝?”
“看着挺精致,光这个盒子就能值不少钱,赶紧打开看看。”
吸溜了吸溜鼻子,继续说道:“里面装的不会是什么檀香沉香之类的东西吧?!一路上臭味闻多了,闻这个味儿还挺上头。”
不光是胖子,鼎羽也好奇这里边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能作为富甲一方的王氏家族的陪葬品,说不准是什么好东西。
捏住青铜盒盖上的两只蝙蝠打开顶部小门,一股浓郁的香气散发了出来。
首先看到的是一方铜印,铜印下面压着一本册子,估计是因为保存不当加上环境原因,那本册子已经布满霉斑虫咬的痕迹,看不太出来原本的模样,封面上隐约能看到是《王……录》。
小心翼翼的取出那个布满铜绿的印章,翻过来凑近头灯观察。
胖子的大脑袋也凑了过来,盯着印章上的篆字念道:“什么……什么……印!”
鼎羽听了满头黑线:“给我死开,这是佐领之印!王家自王锡衮之后都经商了,所以能埋在这里的一定是王锡衮的印章。”
“啥是佐领?是不是比将军还牛逼?你不是说王锡衮是跟着多尔衮入关的?立了大功才封到保定腰山?”
“滚犊子,佐领是八旗的官员,搁现在最多就是个营长。要不然为啥人家都是京城里当官,把他发配到保定了呢。”
胖子擦了擦鼻子,伸手向青铜盒子里抓去,说道:“我瞅瞅这里面写的是啥!”
“别!”鼎羽没来得及阻拦胖子。
盒子里那本来就不太好的册子,被胖子一把抓成了细碎的纸片。
“啊,啊,阿嚏!”一个喷嚏过后,连剩下的那点碎纸片也随之烟消云散。
鼎羽瞪了胖子一眼,苦着脸道:“得,本来还准备带回去找专人抢救一下,没准里面记录了王锡衮发现这里的经过。”
“这回踏实了,啥也没了。”
胖子倒是想得开:“反正都破成这样了,即便是带回燕京去也未必能修复好。”
“我发现个定律,凡是这种专门留下来的纸质的玩意上面,肯定写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天大秘密。要不就是那种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的事。”
“碎碎平安,毁了也好。省得你丫胡思乱想的瞎琢磨。”
从鼎羽手里接过青铜盒子,把里边的碎纸屑清理干净,举起来观察了一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