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件事情答应下来的许吻便挂断电话,心情瞬间好多了。
望着面前凌乱不堪的桌面,沉思许久以后还是动手规整了起来,按照自己平时的使用的顺序一步步地将所有工具全部收拾好以后,望着刚刚被傅宴时指着询问的标本盒子,脸色也有些红。
不过刚刚傅先生走的真匆忙,可能是发生什么大事情了吧。
又因为学校为她安排的课又是在早八,于是许吻便推开门离开。
回到卧室后傅宴时并不在房间中,许吻在心中默默想果然是发生大事情了,随后便陷入梦乡。
另一边,捂着脸依靠在书房门旁的傅宴时久久不能缓过来,寂静的房间里男人甚至只能听见自己躁动不已的心跳声。
此刻别墅外又开始下起纷纷扬扬的大雪,在路灯的照耀下像是展开翅膀的白色小蝴蝶,圣洁美好。
傅宴时只觉得自己身处的不是冰冷的冬天,而是炽热的盛夏。
并不明白明明他和小古板已经热吻过很多回了,此刻居然会因为简单的触碰而心动,像是毛头小子一样。
幽深眼眸顿时迸发出亮光,几乎是下一秒傅宴时就来到书桌前涂涂画画。
灵感像是融化的雪水一般源源不断,几乎是十五分钟后新的作品就诞生了。
凌乱中带着美感,在像是因为重物击落而荡漾起的水波像是弯月,一大一小两只蝴蝶从水波中诞生。
其余的水纹交织在一起,一时之间也有些无法分辨究竟是蝴蝶冲出水面的束缚还是水面即将包裹蝴蝶。
傅宴时几乎是一下子就想好了上面的小蝴蝶应该用什么宝石点缀,简单在旁边写出代号标识后就回到了卧室。
自己都这么大的反应了,小古板说不定现在也激动地没睡觉正在等待自己。
至于她今天晚上提出来的要在工作间睡觉,男人是一点不相信的。
先不说工作间里根本就没为她准备床品,再则他也不相信许吻会呆呆傻傻的睡在地板上或者趴在桌子上休息。
心头中突然涌起这个十分荒谬的想法,傅宴时停下脚步,俊美精致到仿佛上帝宠儿的脸庞闪过一丝疑惑,同时犹豫不决地盯着许吻工作间的方向挑眉。
小古板应该没有...这么傻吧?
身材高挑的男人最终还是去证实自己的想法,房间里面漆黑一片,打开灯后映入眼帘的只有大片空白的空间和许吻整齐的书桌,简单低调到跟许吻这个人给别人的第一印象一样无聊。
但是书桌上摆放着各色各样的干花,又十分温馨。
傅宴时就这样依靠在门边,若有所思地想最近别墅中确实热闹不少。
就连傅清时那个死丫头都说自己身上沾染了几分人情味,虽然他自己觉得没有什么变化。
黑夜愈发寂寥,他关灯后转身离开,想着等会进去房间应该怎么调戏小古板。
估计她等下的表情又该是脸红的像是能滴血一般,手指也会不自觉地抓住自己的头发。
这是他最近这段时间发现的许吻的小癖好。
她的头发是有些自然卷的,同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质的原因十分蓬松,这就让本就脸小的许吻显得更加乖巧。
傅宴时推门走进卧室,房间里只剩下了一盏台灯还在亮着,走上前查看才发现许吻早已经睡着了,甚至因为熟睡,白皙小脸甚至还染上红晕。
男人挑眉望着这一幕,手指上前为许吻整理发型。
所以?他之前都是在自作多情?
洗漱完毕的傅宴时将许吻整个人捞在怀中,像是把她当成抱枕一样。
今夜也是十分祥和地度过了,只有别墅外的大雪在见证着时间的流逝。
第二天一早,花园中的残花败叶被积雪压塌,彻底与地面融为一体。
许吻捂着自己疼痛的脖子病怏怏地走了下来,扎起来的高马尾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每走动一步随之荡漾起来的头发都让脖子承受着不能言说的疼痛。
但是等一下又有早八,她想跟同学们呈现最为精神的一面。
坐在餐桌上面对着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早餐,许吻一边品尝着一边垂下眼眸在心中思索要不要等下去剪头发。
“夫人,您今天是不舒服吗?”一旁带人清理完积雪的老管家脸色通红,看着许吻明显不如之前一样情绪活跃,十分关切的询问着。
“有点落枕而已,没什么。”许吻抬起头对老管家微笑,只是脸色惨白让老管家一时之间也有些拿捏不准,只能暂时相信许吻的话:“好的夫人,我们会为您量身定做一款适合您的床垫,今天的早餐您还习惯吗?”
“还是一样的美味,我很喜欢,谢谢。”
老管家听到这句话后便退到一边联系傅宴时要不要更换主卧的床垫。
见只是因为自己有些落枕就如此大阵仗,许吻连忙起身说自己说不定是因为睡姿不对才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