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钱汪东沉浸在自己这个肺腑之言当中,猴子走上前摸摸钱汪东的脑门,又摸了摸自己的。
“这孩子也没发烧啊?怎么大白天的就说胡话,这一片荒地能改变什么?”
“难道这里日后能种植出什么高产作物不成?”
钱汪东生扒拉掉猴子的手:猴叔有些事没有你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我说这里日后会改变一切就是会改变一切。
在这片荒地上,几处孤零零的住房如同沉默的守望者,矗立在空旷的原野之上。
它们的墙体斑驳,岁月的痕迹深深烙印在每一块砖石之上,诉说着过往的风霜雨雪。
周围是蔓延的野草,随风轻轻摇曳,仿佛在低语着这片土地的寂寞与荒凉。
偶尔有几只野鸟掠过天际,发出清脆的叫声,打破了这片寂静。
远处,天际线与地平线交汇,形成一道朦胧的界限,将天空与大地分隔开来。
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住房的存在显得尤为突兀。它们仿佛是这片土地上的孤独岛屿,被无尽的荒野所包围。
窗户上挂着破旧的窗帘,随风轻轻飘动,仿佛在向外界展示着屋内的幽暗与神秘。
只见一名老者静静地站在破旧的房屋前,他的身影在斜阳的余晖中显得愈发苍劲而孤独。
他的脸庞刻满了岁月的沟壑,双眼却闪烁着坚定而深邃的光芒,仿佛能洞穿时光的迷雾。
他身穿一件褪色的蓝色布衣,衣角在风中轻轻飘动,透出一股朴实而坚韧的气质。
手中握着一把磨得发亮的铁锹,那是他多年劳作的伙伴,见证了他辛勤耕耘的岁月。
破旧的房屋在他身后静静伫立,墙壁上爬满了藤蔓和青苔,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房屋的门窗紧闭着,仿佛将过往的欢声笑语都封锁在了里面。
老者脚下是一片被耕种过的土地,但土壤并不是很好。
见到有陌生人过来,老者变得十分警惕,钱汪东也注意到了老者的动作,立马露出一脸笑意:大爷我想问一下周围的这一大片地是属于国家的还是属于个人的?
在钱汪东问完这句话后,猴子立马拿出一根烟递到了面前。
老者也没客气,接过烟叼在嘴里。
看着老者将年将烟放进口中,猴子立马拿出打火机狗腿的给大爷点上。
虽然大爷浑身穿的破百,住的房子也不怎么样,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绝对不是一般人,猴子善于察言观色的,对于大爷的身份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面对这样的人尽可能要好好,没有必要结仇。
老者深吸一口烟: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这种地方不应该是你们来的。
见老者回答自己的问题,钱汪东立马开口:大爷,我们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想建厂建一个养殖场,同时还要开辟耕地制建立大棚。
“有了大棚之后,即便到了冬天也能吃到新鲜的绿色蔬菜,这对于国家日后的发展会有很大的帮助,虽然我这个项目还没有得到国家的支持,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在这里成功地将大棚建立起来,日后肯定会在北方地区进行大面积推广。”
大爷听后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吸了一口烟:你说的这些我也没办法确定是真是假,不过这里的这些地全都是我的,如果你要是能让我看到成效的话,兴许我会把地卖给你,但前提你要为周围的人提供工作。
对于大爷提出的这个要求,钱汪东并不觉得过分,想让对方相信就必须得让对方看到成果,但是现在是不可能了。
“大爷你也知道现在是冬天,想要建设大棚是不可能,首先土质太硬,而且建立大棚需要建设的东西有很多,这些都要提前进行预备,这个冬天是不太可能看到了。”
“等这个冬天过去之后就开始建设的话,等到入秋便可以看到结果。”
老者听后将最后的一点烟吸干净:那就等冬天过去之后你再过来吧。
说完老者扔掉手中的烟头,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身后那座破旧的房子里......
看着老者的背影猴子挠挠头:这些老顽固,跟他们说的话说是有点费劲,不行的话咱们就跟地方的......
“算了。”
钱汪东打断猴子没有说完的话:我们既然要做,那当然要拿出一些诚意,我估计他也是有自己的想法,至于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回去继续买房吧。”
见钱汪东都这么说了,猴子也不好再多说别的,二人来到了之前交定金的那套房子。
这次过来钱汪东可不打算花1万块钱进行购买,这么破的房子谁愿意花1万购买?自己又不是冤大头,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以5000块钱的价格将其买下。
不过对方之前承诺的家具并没给钱汪东留下,要全部拿走,对于这些家具钱汪东完全不在意。
虽然这些老家具在日后也会有一定价值,但对比起这个地段的房子,这些家具根本不值一提。
在买下这个处房子后,钱汪东陆陆续续又买下了十几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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