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衫回眸,激动的道:“小美人儿……小心肝……卧槽!”
石衫惊恐的看着身后的赵纯之,厉声道:“你……”
碰!
赵纯之一拳就捶了上去。
赵礼之夜慌忙跑了出来。
赵纯之道:“按住他!”
“救命呀!”
“别这样!”
“啊!!疼!!!”
“快来救我!”
石衫拼命的大叫。
外面的一名打手刚抬脚,就被另一名拉住,他淡淡的道:“别进去,很恶心。”
“啥意思啊?”
“额……你还是别看了,老爷和另一名男子……额,我说不出口,这怎么能不疼啊!我看着都疼的。”
我丢。
身旁几名打手忍不住浑身微微颤了颤,皆不敢说话。
老爷玩的好花啊!
邸舍客房内,石衫被揍的快死了,身上的印章也被赵家兄弟拿走。
……
赵家兄弟很快找到陈宁。
“哝,你要的印章。”
陈宁惊愕的看着两兄弟,竖起拇指道:“牛逼!”
“谢谢。”
赵纯之忙道:“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没问题。”
赵家兄弟离去后,陈宁便拿着印章朝金石社走去。
至于赵家兄弟怎么拿到印章的,这不重要。
金石社。
李清照愁容满面。
宁佩雅和一众金石社女子在旁边安慰李清照。
啪!
陈宁背着手走来,将印章拍在桌上,淡淡的道:“屁大点事。”
“下次别弄丢了。”
言毕,陈宁转身离去,潇洒的一批。
李清照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陈宁的背影。
宁佩雅忙不迭看了看印章,又看着陈宁淡淡离去的背影,惊愕的道:“宁哥儿,真的好霸气啊!”
“清照姐,你快看,快看,宁哥儿把印章弄回来了。”
“我就说吧,还得是宁哥儿,还得是他啊!”
一众金石社女子全都花痴的看着陈宁的背影,激动的无以复加。
就真没有宁哥儿做不到的事呀!
外面。
一名家丁急促走来,找到李清照,焦急的道:“小姐,老爷让你赶紧回去。”
李清照狐疑的看着对方,问道:“怎么?”
那家丁道:“老爷说,东坡先生快不行了。”
“什么?”
李清照愣了一会儿,赶紧道:“小雅,你快去追上陈宁,让他去东坡先生府邸。”
说完后,她便焦急的提着罗裙,朝家中飞奔而去。
陈宁才走没多久,就见宁佩雅小跑追来,胸前起起伏伏,蔚为壮观。
“小雅姐,莫急莫急。”
“在下知道方才举动甚是吸引人,你也不必如此。”
宁佩雅没时间说笑,她急忙对陈宁道:“宁哥儿,清照姐让你去东坡先生府。”
“东坡先生不行了。”
“啊?”
陈宁愣了一下,忙正色道:“好!”
他没有回府,一路直奔苏轼的府邸。
李格非和李清照已经抵达这里,还有一些陈宁不认识的人,都是苏轼的好友。
“陈公子,我爹让你先进去。”
陈宁嗯了一声,进入房间。
苏轼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看到陈宁后,才稍微有些精神。
陈宁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走了过去,他吸了吸鼻子,一个年关不见,苏轼以肉眼可见的苍老,脸上已经没有血色,油尽灯枯。
苏轼微笑道:“廷玉不要如此感伤,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轼一辈子豁达,对生死也看的如此开。
一代文学大家,即将消失在世上,陈宁颇为感伤,想起和苏轼的点点滴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廷玉。”
苏轼蹲在床头,面色无比肃穆,抓着苏轼的手,道:“老师你说。”
苏轼笑道:“你还没叫过我老师……”
陈宁叹道:“以前小子不懂事。”
苏轼摆摆手:“不提过往,说说将来。”
陈宁最近在朝堂的影响,其实苏轼都知道。
没人知道的是,苏轼其实和蔡京一直保持着暗中的联系。
此前苏轼嫉恶如仇,后来苏轼才明白,朝廷从没有什么清流和奸臣。
只要能为大宋做点事,都是大宋需要的官吏。
也不该以中奸去评判一个人对当朝的贡献,只要让大宋变的更好,苏轼也愿意去做专权的奸臣。
只是他醒悟的太晚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和蔡京保持联系,蔡京也将自己对陈宁的分析和看重,全部告知了苏轼。
苏轼听后,十分欣慰,他看着陈宁,笑着道:“大宋的未来可能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