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跟着秦宝簪去了一趟庆春楼,见他们不放心,又把蔡京叫来喝口茶,然后才让蔡京离去。
李师师几个人面色无比复杂,看着陈宁不知想些什么。
李师师单独留下陈宁,沉默片刻,才道:“你和蔡京什么关系?”
陈宁:“怎么?”
李师师道:“蔡京此人狡诈,如墙头草一般来回横挑,他不是什么好人,你与他交好,无异于与虎谋皮。”
陈宁冷笑道:“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生意被人搞的时候紧张的要死要活的,我找人来给你撑腰你又说人家人品不行。”
你这不是典型的又当又立吗?
陈宁挥挥手道:“成了,我的事你不要瞎操心。”
李师师叫住陈宁,道:“不是……马上你即将科考,若是入朝为官……”
陈宁无语的道:“又要说什么改革守旧是吧?”
“蔡京不是在改革吗?不是达到你们的目的了吗?怎么又不行了?”
李师师道:“他是奸臣啊!”
陈宁认真的看了她一眼,道:“你是个女人,你不懂政治,不要操心这些了。”
“什么叫奸臣,什么叫清流?你仔细想一想,但凡做点事的,哪个不被骂?这就成奸臣了吗?”
“韩忠彦和章惇都爱惜羽毛,最后做到什么事了吗?”
“走了。”
陈宁挥手离去。
李师师愣在原地发呆,在思考陈宁刚才的话,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
陈宁走出庆春楼的时候,恰好李格非和几名户部官僚在朝这边走来。
当李格非和陈宁迎面遇到后,别提多么尴尬。
“哼!”
李格非当即发难,道:“你在这儿干什么?好啊!你居然是这样无耻之人,恶心,恶心啊!”
对于青楼狎妓,这叫文人风流,李格非倒不是指责陈宁,谁家男人不风流。
再说了,这玩意儿狎妓都是走个过场,也不会对家庭有什么影响,顶多就是有些难为情。
他得先发难陈宁,不给陈宁编排自己的机会。
陈宁微笑看着李格非,道:“李大人,你这是?”
李格非道:“我只是来洗个脚的,听说这里能洗脚什么的,老夫便和几名同僚来尝试一下。”
陈宁噢了一声,道:“真这样吗?”
李格非:“那当然。”
“别说老夫了,你小子这是在做什么?啊?”
“你别告诉我你也只是来洗脚吧?我不信!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看到服装诱惑,又怎能把持的住?”
陈宁:“?”
“李大人你怎么知道什么服装诱惑?你怎么这么清楚?”
李格非干咳几下,道:“咳咳,我这个,听说的……你别转移话题!”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好好好!我就知晓会如此!”
“罢了,老夫不和别人说了,你今日也权当没看到老夫,也就莫要瞎说那么多了。”
陈宁微笑道:“我不干,我非要去说,我去和你女儿说去,让他看看你做的恶心事!”
李格非:?
“那我也和她说,老夫现在最起码还没进去,你已经从里面出来了。”
陈宁淡淡的道:“不好意思,在下是这儿的东家,这是我的产业。”
卧槽!
李格非惊愕的看着陈宁,道:“你瞎扯呢吧?”
陈宁笑着道:“进去报我名号给你打九折。”
李格非一喜:“真的……额。”
旁边几名户部官吏倒是激动了,对陈宁道:“陈爵爷当真?”
“当真。”
“好好好!”
几人无比激动。
陈宁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格非,低声道:“给我二两银子吃个饭,我就不乱说了。”
李格非:“……”
你!
好!
你这个王八蛋!你坑到老夫身上了是吧?
好好好!你这个无耻混账!
李格非气咻咻的掏出二两银子丢给陈宁,道:“去吃饭去!不要胡说!”
陈宁微笑道:“好嘞,在下从来都是重信之人,必定守口如瓶。”
李格非点头:“这还差不多。”
言毕,他便带着户部几名同僚进入了庆春楼。
啧啧。
看来我对庆春楼的生意结构的改造还挺成功的,官场的人居然都开始来这里享受了。
这一波生意结构上的改变,让陈宁信心十足,以后得生意不会差,坐等收钱分红即可。
陈宁掂量着手中的二两银子,望着身后的庆春楼,笑容无比猥琐。
“那不是宁哥儿吗?”
夜晚的朱瓦鼓楼,灯火璀璨。
宁佩雅和李清照正在逛夜市,远远地就看到陈宁站在庆春楼在猥琐的笑着。
“哪儿是青楼啊!”
“额,清照姐,会不会有误会?”
李清照这次没冲动,她学乖了,上次误会陈宁后,不知多么后悔,这次无论如何也要问清楚。
李清照冷着脸走了过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