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纯之今天很恶心,他心中很不是滋味,呆呆的站在书铺,看着赵礼之不断地收着钱财,心都凉了。
这个死陈宁,为什么写这么恶心的书也有人买单?为何我的歪嘴战神没人看?
这不公平!
赵纯之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当时要和赵礼之一起去卖这个书,现在不是收钱收到手软吗?
看着自己二弟在嘚瑟,他就想杀了他!
一名老者此时正找到了赵礼之。
“店家,这吴承恩住在何处?”
那老者开口询问赵礼之,赵礼之心中一惊,心道这老东西是不是要和自己抢生意啊!
不然为什么忽然打听陈宁那小子的住处?
赵礼之警惕的看着孔平仲,道:“咋了?”
孔平仲微笑了一下,道:“哦,没什么事,老夫只是觉得此人话本写的很好,想认识认识。”
呵呵,装,你认识个毛!你就是想和陈宁谈生意吧?你也想卖书吧?
想抢我生意吧?门都没有!
赵礼之摇头道:“我不认识啊,不好意思,你找别人问一问。”
赵纯之忙不迭走来,道:“我知道啊,就在后庙大街第七家啊!”
孔平仲微笑着对赵纯之道:“感谢,十分感谢。”
赵纯之微笑道:“举手之劳而已,不妨事,呵呵。”
等孔平仲离开后,赵礼之急了,他对赵纯之道:“大哥!你是不是傻啊!你告诉他陈宁住在哪里干什么?”
赵纯之故作不理解的道:“哦?怎么说?”
赵礼之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个老东西是要和咱们抢生意啊!”
赵纯之摇头道:“此言差矣,是和你抢生意,不是和我抢生意。”
“我可没做这个生意。”
“额……哎呀!二弟呀,我这不是害了你吗?为兄……心疼啊!”
赵礼之:“……”
“我觉得你好像并不心疼,甚至还很开心的样子。”
赵纯之道:“怎么可能!”
“我绝对没有这样,你误会了!”
……
孔平仲这次带了不少人,都是雇钱找来的强手,他有必要今天要给那个吴承恩一点颜色看看。
收拾不了陈宁和李清照,老夫还收拾不了你这个老东西?
吴承恩是吧?看老夫今天怎么教训你!竟敢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污蔑老夫,那就休怪老夫不讲情面了!
后庙大街第七家。
孔平仲道:“待会儿你们进去,看老夫脸色行事。”
他身后有五六名强手,挑着胆子,伪装成送礼的长工。
别看他的人少,这五六名强手的武技可是一点都不薄弱!
没多时,孔平仲便去找到陈宁府邸的一名门童,告诉他自己是来送礼的。
门童面色一喜,道:“你稍等,我去通知我们家少爷。”
孔平仲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门头牌匾……额。
他忽然呆了一下,这个为什么是陈府?不是吴府吗?
于是孔平仲又问一遍另外一个门童,他以为自己找错地方了。
那门童笑容满面的告诉孔平仲,说吴承恩是他们家少爷的笔名。
原来如此,孔平仲又问吴承恩的真名叫什么,那门子自然不敢多说,谁敢再外面乱说自家主人的名字?
这不是活腻歪了吗?
孔平仲这才知晓自己略显失礼,于是便不再多问,只要对方是吴承恩就好办!
……
陈府,栾廷玉正在和陈宁说着最近关于禁军的见闻感想,他想询问一下陈宁,怎么才能让大宋武备变的好一点。
让禁军不再像现在这样,完全是一盘散沙,怎么才能将他们的战斗力训练出来。
陈宁神秘莫测的告诉栾廷玉,道:“办法不是没有。”
栾廷玉激动的问陈宁道:“什么办法?”
陈宁道:“将大宋的朝廷政治班子全部换一遍。”
栾廷玉:“……”
本来以为陈宁有什么高深的见解,说了和放屁一样,这怎么可能?
陈宁感慨道:“是啊,怎么可能……”
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要去做,苏轼死前对陈宁期望很大。
想改变大宋,那就彻底换一套班子,想做到这种程度,那就做到权倾朝野!
还有几天即将科考,陈宁以后不能再快乐的和赵佶装暗逼了。
以后要装逼,只能明目张胆的装,也不能私下骂皇帝了,难受啊!
“好啦,不说这个。”
陈宁打断栾廷玉,道:“我目前就有一个强军的办法。”
栾廷玉道:“什么办法?”
陈宁沉思一会儿,道:“先锻炼一下他们的体魄,他们不是有很多人喜欢种地吗?”
“那就让他们种!”
“我去大相国寺搞一块地,你让他们去种!”
栾廷玉想了想,道:“我听说你为了在大相国寺那十亩地,把孔平仲的事迹写成了一本书。”
“你现在是不是让我下面的禁军去给你种地?”
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