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汴京下了一场小雨,现在已经艳阳高照。杏花楼前的百姓人满为患,邮票眼看即将被抢售一空。
谁也想不到汴京的百姓会如此疯狂。
李师师和刘银瓶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
两人呆呆的看着秦宝簪,不确定的问道:“宝簪,你……真没找人过来烘托?”
他们如何也不肯相信,两人好歹也是老生意人了,这点市场判断力还是有的。
无论李师师还是刘银瓶,他们压根就不相信陈宁的这劳什子驿站行业能做起来。
大宋这么多镖局明明已经卷到了极点,而这驿站明明就和镖局差不多嘛,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百姓趋之若鹜?
秦宝簪微笑着对李师师和刘银瓶道:“没,没找人,全部都是实打实的汴京百姓。”
她现在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了,陈宁交给她的商业,她做好了,心里的大石狠狠落地了。
李师师和刘银瓶不知该说什么,深吸一口气,狐疑的道:“宝簪,今天印了多少邮票?”
秦宝簪噢了一声,道:“不多,不过一万多张。”
这叫不多?
两人倒吸凉气。
刘银瓶俏脸抽搐,问秦宝簪道:“多少钱一张啊?”
秦宝簪道:“两文钱。”
那就是两万钱……还好,不算多……
不过这只是汴京一个地方,要知道这个产业可是要遍布整个北方的……
那该能赚多少钱?
刘银瓶肠子都悔青了,当时秦宝簪可是第一个找到自己,让自己投资的。
秦宝簪对自己说,这新兴的产业一定会赚钱,可那个时候刘银瓶一直认为秦宝簪被陈宁玩弄了。
现在想想……她不免含泪懊恼。
要是自己当初投资了陈宁的这驿站生意,现在每个月躺着就能赚不少钱。
李师师和刘银瓶的心里一模一样,不过李师师还是试探着问秦宝簪道:“宝簪……还能投资吗现在?”
刘银瓶双目一亮,急忙道:“对啊,宝簪,还能投资吗?”
秦宝簪礼貌性的微笑,道:“现在不缺钱了,宁哥儿将钱全部给我了。”
不过她话也没有说死,道:“不过驿站的运营后期则需要投入大量的钱财,这些钱财可能还需要投资,那个时候我在叫你们?”
李师师和刘银瓶双目一亮,急忙道:“好啊!那就这么说了哈。”
秦宝簪嗯了一声,道:“好!”
当然,这些她不能做主,需要去问陈宁,但不妨碍她先说这番话,不至于让他们之间的感情闹僵。
……
陈宁在人群中也买了几张邮票,花的是李清照的钱。
他自己想拿这邮票定是不要钱的。
但为了支持自己的产业,还是坑了李清照和宁佩雅买了很多。
艳阳高照,今日适合郊游,陈宁跟着李清照和宁佩雅去汴京郊外踏青。
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才子佳人,铺着毛毯坐在草地上,诗词歌赋闲聊不断。
李清照和宁佩雅也铺了一个小毯子,宁佩雅带了许多吃的糕点和喝的果汁水之类的。
无论李清照还是宁佩雅,长相都实在太出挑了,才落座,立刻就吸引了好大一批男子朝她们望来。
其中一名青年才子笑容满面的走来,对李清照道:“姑娘,我们可以搭个伙玩个游戏吗?”
这种踏青的骚包才子们,总会找这种借口,玩一些诗词歌赋,彰显自己的牛逼。
陈宁当然看中他们什么心思,笑而不语。
他现在已经不再满足这些装逼了,实在是朝廷的事太多,已经没有以前的心气。
要是在以前,高低要陪这群吊毛玩一玩。
这些日子他在朝堂也实在太累了,今日难得有时间休沐,出来纯属放松的。
李清照看了一眼陈宁,见陈宁叼着一根狗尾草躺在毛毯上,眯着眼,舒服的沐浴阳光。
她想了想,对那名才子道:“不玩了,你们找别人吧。”
那青年才子不放弃,微笑道:“姑娘,只是单纯的说一些诗词歌赋见解,没有别的目的,不必多想。”
“我们只是单纯的交流交流而已。”
宁佩雅跃跃欲试,踏青不就是出来玩的么,于是对陈宁道:“宁哥儿,我们要不要玩一会儿、。”
陈宁微笑道:“好啊,你们先去玩,我待会儿过去。”
“哦哦,好的!”
宁佩雅拉着李清照道:“清照姐,走吧,人家也不是叫我们啊,还有其他小娘子也在嘛,这么多人,总不能只对我们起什么心思吧?”
“再说了,宁哥儿不是都不介意嘛。”
李清照朝着不远处看去,果然见那边围了许多青年的才子和小姐们,于是点点头,对陈宁道:“我们先去玩一会儿,你一会儿过来。”
陈宁点头道:“昂,去吧。”
等李清照和宁佩雅走后,陈宁背着手枕靠在毛毯上,看着天空湛蓝色,不知多么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