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骨头都有香味呢!”
士兵们一致称赞,李培恩这才安心。第二天一大早,张三李四就带着人把集市上的鸡全买光了。
几百只鸡堆成了小山。店员们卸下鸡腿和鸡翅,厨师们开始腌制。第一天,他们在火锅店免费提供试吃,每人一只鸡翅。
如果还想吃,就得付费了。这么美味的炸鸡,谁会只吃一个呢?
到了下午,全城的人都知道了这款新菜品。可以说,前三个来吃火锅的人,很多都是冲着炸鸡来的。
看到炸鸡的广告宣传效果不错,李培恩决定在火锅店旁边再开一家小店。很快,小店挂上了醒目的招牌——啃的鸡!
“啃的鸡正式开业啦!快来尝鲜!”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哦!”
李培恩亲自上阵,在店门口大声招揽顾客。炸鸡在江南早已是人尽皆知的热门小吃,一听说有了专门的店铺,排队的人群甚至排到了隔壁街道。
生意火爆得连鸡看了都要掉眼泪,但李培恩并未松懈。他知道单一口味容易让人厌倦,必须提前准备多样化的选择。他在腌制炸鸡时加入了辣椒粉,制成了香辣味。此外,经过几天在家的试验,他成功研发出了奥尔良烧烤味。这种口味不用炸,而是通过烤制,制作过程更为复杂。虽然味道与后世的不尽相同,但也相似了八成。
啃的鸡的名声已经打响,无需试吃,这两种口味一推出就受到了热烈欢迎。
“大家排队,每位都能买到。”
李培恩站在店外,看着店员热情地接待客人,心中满是欣慰。他明白,炸鸡能在后世流行起来,确实有它的道理。
短短几天,炸鸡就像一股旋风席卷了整个江南。李培恩每天数着赚进的钱,日子过得无比潇洒。他在街上漫步,心情愉快。
“妈妈,我要吃啃的鸡。”
李培恩看到一个小孩正缠着他的妈妈。
“什么啃的鸡,我们家的鸡也能啃。”
“不嘛,我就要吃啃的鸡,要吃外面脆里面嫩的!”
此时,一阵炸鸡的香气飘来,恰好被那位妇女闻到,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好了,别哭了,那我们就去买一点吧……”
目睹这一幕,李培恩成就感满满,更加开心了。
炸鸡风靡一时,几乎每个人都品尝过。然而,几家欢喜几家愁,几家餐馆的掌柜聚在一起愁眉不展。
一位头发花白的掌柜开口问道:“各位有没有搞清楚那个浓汤宝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些掌柜眼睁睁地看着生意被抢走,为了生存,他们也要想办法夺回来。
另一位戴着玉扳指的掌柜满脸疑惑:
“那一小块就能让整锅汤都变得香气四溢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家厨师天天研究,也没能摸出门道,真是奇怪。”
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白胡子掌柜叹了口气:
“这么说来,大家都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话一出,气氛变得更加沉重。他们原本想模仿李培恩,但现在连他是怎么做的都没搞清楚。白胡子接着说:
“浓汤宝还好说,毕竟我们主要不是卖汤的。”
对他们来说,最大的威胁还是来自于火锅店。尽管江南靠海,人流量大,但他们的生意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当地人喜欢去吃火锅,外地游客也想尝鲜。人们宁可在火锅店外排队,也不愿光顾他们的餐馆。常常是火锅店门外人头攒动,而他们的店里却空了一大半的桌子。更别提他们还没弄明白浓汤宝的制作方法,更别提火锅店了。连续遭受打击,掌柜们坐立不安,纷纷寻找对策。
真是奇怪,那个火红的火锅底料是什么东西呢!
玉扳指快速地转着手中的扳指,说道:“吃起来感觉很奇特,嘴巴还有点疼。”
“不,不是疼,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可就是让人欲罢不能。”
实际上,辣本身就是一种痛觉。
火锅里的辣加上麻,使得味道更加丰富多彩。
但是现在,辣椒才刚刚传入中原,还只是被当作观赏植物。
所以这些人就算绞尽脑汁,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位掌柜情不自禁地说出了心里话:“真的太香了!”
其他几位掌柜立刻用怨念的眼神看着他。
小胖掌柜尴尬地笑了:“实在是美味,我没忍住……”
他说的也是事实,其他人也无法反驳。
白胡子掌柜毕竟年长,比较沉稳,把话题拉回正轨。
“那个锅底真是神奇,如果能弄清楚里面放了些什么,就方便多了。”
火锅的配菜很容易买到,但汤底却藏着秘密。
他们研究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头绪。
这时,一位掌柜听到外面有人谈论“啃的鸡”。
下一刻,这位掌柜就忍不住了。
“一个浓汤宝,一个火锅,就让我们头疼不已,快要亏本了。”
“现在又冒出个‘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