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七位仙子逐一投降,李培恩嘴角掠过一抹讥讽的笑意,目光转向李如冰,“李仙卫,七位仙子已然投降,此刻是否可以发令出征了?”
李如冰险些气得吐血,本欲借机狠狠教训李培恩一顿,没想到反被他羞辱了个遍体鳞伤!
\"李真人修为高深,在下敬佩不已!既然李真人已在斗法之中胜出,李某自然无话可说,即刻便调动灵兵!”
此番调兵遣将虽内心并非意愿,然而他深知此役关乎三大宗门,甚至是宗门长老们的期许,大明赢得此战至关重要。若他在其中出差错,惹得长老们震怒,那后果绝非他所能承受。
“李真人果决非常,待此次荡平辰国逆贼,破开扶桑秘境之后,李某必定亲自罚酒三杯,向诸位仙侣致歉。”
“只是,派遣灵兵之事尚有一言相商。” 李如冰突然抱臂而立,目光直视李培恩。
李培恩面露不解之色:“何事烦扰李真人?”
“你出手过重,使我两名道侣紫衣尊者与橙衣尊者受创颇重,欲要李某调遣灵兵相助,便需先治好她们二位的伤势!”
提及此事,李如冰心中愤懑不已。然而安排七位道侣与李培恩切磋,实乃他一手促成,且比试前李培恩已与他达成共识。
“李真人,此事我们早已议定,你也应允了。试问李真人,修行者之间的切磋岂有不受损伤之理?”
李如冰心中憋着一股闷气……纵然事先已有言在先,然而李培恩施展的雷霆五连鞭威力实在惊人。
那一鞭之下,竟令紫衣尊者的肌肤泛起火焰般的灼痛!至于橙衣尊者更是凄惨,遍体鳞伤,鞭痕累累,触目惊心。
“我不论其他,既是你伤了我的道侣,那就必须由你亲手治愈,否则,派遣灵兵之事我可以拖延,尽量拖延!”
李如冰本就对李培恩颇有芥蒂,此刻吃了这般闷亏,他又怎会甘心?
“好吧,念在此番李真人愿率众修士出征的情分上,我愿意为两位尊者施法疗伤!” 李培恩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之色,未曾想到还需他自己来收拾这残局,早知如此,当时下手该稍稍留情才是。
“必须痊愈无疑,若有半点遗留伤病,我绝不放行灵兵!” 李如冰明显有意刁难李培恩,他的目的就是要拖延时间。
毕竟橙衣尊者与紫衣尊者所受之伤极重,想让她们完全康复,怕是要费些时日。
这样一来,他便可借此机会拖延数日。
他知道,最急不可耐之人必然是李培恩无疑。
即便李培恩运用真元之力为两位尊者疗伤,至少也需要三个日夜。
“哼哼……李真人不妨立即下令调动修士,两位尊者的伤势并不算重,至多半个时辰之内,我便能让她们恢复如初!”
闻听此言,李如冰眼中流露出一抹嘲讽之意。
“半个时辰?李真人口气可真够大的!既是如此有信心半个时辰内救治好两位尊者,那便请你施法完毕后再发兵吧!”
“你……”见李如冰故意为难自己,李培恩不由得微微皱眉。
然而,李培元无可奈何,视线落在绿裳仙姑与蓝裳仙姑身上,沉声言道:“尔等速将二姐及七妹移至静室之中,吾即刻施法为她们疗治创伤!”
闻听此言,绿裳仙姑与蓝裳仙姑立刻点头示意,合力将橙裳仙姑抬向静室。与此同时,紫裳仙姑在红裳仙姑的扶持之下,亦步亦趋地跟随而去。
此刻,李培元双手负于身后,步入静室之内。
“大胆狂徒,欲与本座斗智?若你无法医治我妻之伤,休想我调动半分兵马助你!”李如冰冷眼凝视李培元离去的身影,眸中满是愤慨之意。
静室内,李培元望见遍体鳞伤的橙裳仙姑,不禁摇头苦笑。
橙裳仙姑此时卧于榻上,低声啜泣,那鞭痕已残忍地烙印在她娇美的容颜之上。
“哼,混账东西,竟令妾身孕期受此重创,不,是令妾身修为受损!倘若不能使妾面容复原如初,家母定不会轻易饶过你!”
相比之下,紫裳仙姑此刻则是感到伤口一阵灼热难耐,任何手段都无法缓解其痛楚。
目睹这对姐妹仙姑,李培元颇感头疼,遂朝绿裳仙姑吩咐道:“速取灵符纸来,需炼制一味能舒缓夫人痛苦的丹液。”
“何种丹液?”绿裳仙姑询问道。
“此乃红玉灵膏,只需涂抹于伤处,并借由真元之力辅助,不仅能治疗二位仙姑的皮肉之苦,更可确保无疤痕遗留!”
“当真?”绿裳仙姑满面惊喜,因其不愿见两位胞姐损毁了仙姿。
她连忙取出灵符纸笔递予李培元手中。李培元接过后,便一一写下提炼红玉灵膏所需的珍稀药材名录。
待红玉灵膏炼成,李培元看向在场的几位仙姑,开口道:“接下来,我要着手为二位仙姑疗伤,请诸位先行回避。”
“仅凭这一瓶刺鼻的赤色药液?贤侄切莫欺瞒于我等,一旦你胆敢存心蒙蔽,休怪我等无情!”
绿裳仙姑愤然瞪了李培元一眼,随后与众仙姑一同退出静室。
李培元遂将目光投向紫裳仙姑,轻声叮嘱道:“姐姐,请你俯身躺好,露出伤口之处,我要将红玉灵膏敷在你伤口上。”
听罢此言,紫裳仙姑既羞且愤,但她所承受的鞭伤之痛实难忍耐。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