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教授仔仔细细地检查起了手中的挂坠盒,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了口气。
“这个挂坠盒并非一件魂器,”邓布利多教授说道,“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挂坠盒。”
邓布利多教授又试着将挂坠盒打开,里面是一张羊皮纸字条,上面写着几行文字:
致:黑魔王
在你看到这些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死去多少岁月了,我拿走了你的魂器,并试图销毁它,我甘愿为此付出生命,为的是将来能有人彻底击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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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教授把羊皮纸字条递给小天狼星,声音略显沉重地说道:“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你的亲弟弟吧,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先是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然后疯了般,把邓布利多教授手中的羊皮纸字条抢了过来,他把字条凑在眼前,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小天狼星魔怔了一般喃喃自语,“雷古勒斯在十八岁那年失踪了,他不是因为追随伏地魔而死吗……”
“看来并非如此,”邓布利多教授说道,“你们家还有一个家养小精灵效忠吧?不妨把牠叫过来问问吧,小天狼星。”
“克列切…克列切……”小天狼星崩溃般大吼大叫着,“滚过来…滚过来…给我滚过来…”
“噼啪”一声脆响,一个相当老迈的家养小精灵出现在湖心小岛,牠先是环顾四周,眼神中闪过痛苦和追忆。
最后这个家养小精灵看向小天狼星,牛蛙般的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原来是让我女主人伤心欲绝的大少爷,不知道你把老克列切叫来有什么事情?”
“别跟我在这阴阳怪气的,”小天狼星咆哮着,“我问你,我弟弟,雷古勒斯到底发生了什么?”
克列切沉默了一阵,就在小天狼星不耐烦时,克列切痛苦地说道:“雷古勒斯少爷让我保密,对任何人都……”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小天狼星大吼道,“我现在是神圣布莱克家族的最后一位直系血脉,虽然说我恨不得摆脱这个身份,但这就是事实,我是你唯一的主人了,你要否认这个事实吗?克列切!”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克列切说道,那牛蛙般的声音中满是痛苦。
“那你最好长话短说。”小天狼星不耐烦地说道。
克列切不紧不慢地说道:
“就是在这个地方,黑魔王向雷古勒斯少爷把克列切借过来,你无法想象这对克列切来说是多么的荣幸……”
“我确实无法想象,”小天狼星轻蔑地说道,“别叽叽歪歪的,我要知道的是我弟弟的事情。”
克列切接着说:
“黑魔王调配了一种魔药,他让克列切喝下,他则是在一旁观察克列切的反应,克列切被折磨的痛不欲生,黑魔王却很满意,他把一个精致的挂坠盒放进那边的石盆里,在石盆里灌满了让克列切喝下的那种魔药,然后坐上小船离开了。”
“克列切很口渴,想喝一些湖里面的水,可就当克列切触碰到湖水的时候,湖水里的阴尸上了岸,想把克列切拖进湖里。”
“雷古勒斯少爷,在克列切被黑魔王借走前,给我下了一个命令,雷古勒斯少爷让克列切活着回去,克列切不能违背这个命令,克列切不能被那些卑贱的阴尸杀死。”
“这里被黑魔王施下了禁止幻影移形的魔法,可这些难不住克列切,克列切回到了布莱克老宅。”
“看到克列切狼狈的模样,雷古勒斯少爷非常自责,他把克列切藏了起来,照顾着克列切。”
“等到克列切恢复元气的时候,雷古勒斯少爷来找克列切,犹记得那一天,雷古勒斯少爷是一副毅然决然的表情。”
“雷古勒斯少爷让克列切把他带到这里,对,就是这个地方,然后…然后…然后雷古勒斯少爷喝下了那个石盆中的魔药……”
“我可怜的雷古勒斯少爷,他怎么就那么傻?明明老克列切可以喝那些魔药的…我可怜的雷古勒斯少爷,他怎么就那么傻……”
“雷古勒斯少爷命令克列切,不许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哪怕是克列切的女主人,他还让克列切把那些魔药灌进他的嘴里,克列切尝试过,那些魔药洒到地上并不能让石盆中的魔药减少。”
“克列切一边惩罚自己,一边把魔药灌进了雷古勒斯少爷的嘴中,看到雷古勒斯少爷那痛不欲生的模样,克列切多希望受苦的是自己。”
“雷古勒斯少爷把石盆中的魔药喝完以后,可怜的雷古勒斯少爷已经躺在地上不能起身了,雷古勒斯少爷命令克列切,把石盆中的真挂坠盒拿走,放入假的挂坠盒。”
“石盆中的魔药可以自动生成,克列切不敢怠慢,把真的挂坠盒拿走,把假的挂坠盒放进石盆。”
“雷古勒斯少爷的最后一个命令是:不要管我,克列切,回家,摧毁挂坠盒,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