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岩十万人马披肩执锐,一路急行,向着太守府进兵;长夜漫漫,每走一步,朱岩身后灯火通明。
这一刻,南郑城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最低点。
太守府邸门前,李俊和任风二将把守太守府大门;早在他们经过须子街的路段,便是看到朱岩率领大军气势汹汹的杀来。
李俊意识到势态的不对劲,当场率领三百亲兵上前阻拦,在距离对方一百米的时候,李俊大声质问道:“朱岩,你这是要做什么?造反吗?”
朱岩看向二人身后的三百的亲兵,冷哼一声,冲着身后挥手道:“西乾刀卫,给我杀”
“杀”朱奎和朱陀两兄弟一马当先,身后五百名身穿黑甲的士兵,人人左手持着盾牌,右手拿着长刀,直接冲锋杀去。
太守府虽然开阔,但周边全是街道,任风和李俊两人个人能力一般,指挥战斗的经验也不够,就是因为和吴坤玩的好,这才被提拔上来。
眼见朱岩是真的要造反,李俊额头上警铃大作,看向身后的士兵当即下令道:“盾牌手,依托地形列阵,快”
然而让人觉得惋惜的是,这些士兵虽然悍勇,但疏于训练,面对朱岩的西乾刀卫,根本没有抵抗的力量。
双方一交锋,瞬间李俊两人麾下的士兵被屠戮大半;他们二人麾下士兵又使用的是长矛,根本不适合街巷战斗,况且他们平时也是懒散至极,整日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里是朱岩这西乾刀卫的对手。
一交锋,手持朴刀和圆盾的,西乾刀卫占据了天时地利,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
更何况军队中还有朱陀和朱奎这两员大将,这几日他们两人早就受够了他们的欺压。
此刻更是迅速的发泄心中的怒火,奋力砍杀着敌军,只是一会的功夫便是杀到近前。
“挡不住,这朱岩玩真的,快走!快”任风脸色难看无比,掉头就往回走;李俊刚想唤回任风,背后却是传来阵阵呼啸之声。
只见数十名西乾刀卫甩出手中的索套,直接套在了二人的脖子上,连给他们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数十人瞬间发力,直接将二人从战场的后端给硬生生的拉了下来。
一朝失手,李俊和任风二人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被生擒,猛然挥动手中宝剑,将套在脖子上的绳索砍断;朱奎和朱陀两人看罢,身形宛若猎豹般急速冲上;任风和李俊二人刚刚起身,眼见朱陀二人冲来,脸色顿时拉的老长,此刻两人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拼杀。
“狗杂种,往哪里跑”朱陀怒喝一声,手中的长刀迎面便是向着身下的李俊招呼过去,朱奎也是对上了任风。
两者彼此交战十个回合后,两人当场被生擒活着,麾下的士兵更是四散逃跑,其中便有几名百夫长冲向太守府内通风报信。
这二人因为实力不济,被朱奎和朱陀二人当场生擒,时间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这里的战况便是彻底结束;两人被推至朱岩面前,朱陀更是一脚踹在李俊的膝盖上,语气不善道:“跪下”
腿脚上传来的疼痛,让李俊和任风两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李俊到还是有些骨气的,张口吐出一口血水,怒视着面前的朱岩道:“朱岩,你想干什么,造反吗?你就不怕天王治你的罪吗?”
“治罪?”朱岩眼中满是嘲弄的盯着李俊,按在长刀上的手掌,向下压了压,神色淡漠的看向李俊道:“都到了这一步,你觉得我还会在乎这些吗?”
“你....”李俊被朱岩这句话噎的说不出来话,一双眼眸死死的盯着朱岩,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劝说。
反倒是一旁的任风,是个墙头草,冲着朱岩磕头认错道:“天王,不瞒你说,我也是恼怒久矣,请天王给我个机会,我必为天王马首是瞻”
看着底下求饶的任风,朱岩眼中满是冷漠,背着手看着太守府那破败凋零的大门,朱岩窜梭两人之间,直径向着太守府走去,留给两人一个深厚的背影,走了三四歩,朱岩那冰冷的话语悠悠传来道:“杀了”
“得令”朱奎和朱岩二将得令,抄起手中的长刀,猛然朝下一挥。
“咔嚓.....咔嚓”
“噗通”伴随着断骨的声音响起,鲜血肆意的喷撒,人头滚落,尸体横倒在地面上。
“冲进去”朱岩声音淡漠,身后的西乾刀卫疯狂的冲入太守府内,这一夜,注定不会太过平静。
太守府内的喊杀声络绎不绝,朱岩十万大军,将整个太守府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吴坤可谓是插翅难逃;随着呼喊声音越来越近,精神接近崩溃的吴坤猛地起身,听着屋外的喊杀声,脸色难看至极道:“张始!张始!人呢?来人啊”
“啪嗒”房门被打开,郑狐深色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脸色煞白道:“人皇!不好了”
“怎么了,乾军难道杀进来了吗?”吴坤看着惶恐不安的郑狐,疑惑不解的盯着他。
郑狐猛地吞咽着唾沫,脸色难堪道:“朱岩反了,现在已经将整座太守府团团包围了”
“什么?”朱岩猛地站起身子,猛地抓住郑狐的衣领,质问道:“怎么可能!朱岩他怎么敢造反的”
“人皇!朱岩已经杀到了太守府下,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