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的场面让周围不少邻里凑过来看热闹,周围渐渐围了不少人。
县令见人多,不好来硬的,便立马制止了马员外的行为。
“马员外不要太过激动,本县令公平公正,诚信为民,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然后又冲着周腾正色道:“秀才周腾,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罪。”周腾毫无惧意。
“你前日假死,你妻子为了葬夫把自己卖给了马员外这事你可知晓?”县令冷眼质问,又猛的威吓道。
“马员外一状告你霸占他家奴才,二状告你无缘无故重伤他,你知不知罪!”
周腾冷笑出声,好一个颠倒黑白啊。
他正色力道:“我鬼门关走一遭就是这马员外所害,是他见色起意想要强占我妻,下毒害我。”
“我妻卖身葬夫也属无奈之举,实在是因为家徒四壁无法安葬我,才让马员外得逞。”
“可马员外竟然无耻的在我灵堂之上欲对我妻行不轨之事,我妻打算以死守住清白,你们说这马员外我该不该打?”
县令听周腾说的,有些汗毛直立。
这些死人说的话第一次听活着的人如此自然的说出来。
马员外确实有错,但是他收了人家的好处,黑的他也得是白的!
“该打!该打!”
县令犹豫的档口,周围看热闹的人看不下去了。
听了这件事情的始末,更是愤愤不平,马员外在杞县人缘不好,好些人都恨他恨的牙痒痒呢。
不少人都站在周腾这边。
县令见此厉声喝道:“谁要是乱起哄,就给我进衙门!”
瞬间,刚才还义愤填膺的人都闭上了嘴。
县令再次阴飕飕的看向周腾:“珠允儿卖身葬父,马员外见其可怜才愿意出十两帮衬帮衬,”
“是那女人,贪图马员外的财富,欲色诱谋财!马员外不从,又被你给重伤!你们反倒倒打一耙!”
“今日,我便要羁押你们回衙门!为马员外讨回公道,绝不让歹徒逍遥法外!”
县令煞有介事的说完,挥了挥手,指挥手底下的人:“给本县拿下!”
周腾听到张五仁污蔑珠允儿的话时,就已经气血上涌,火冒三丈了。
众人一哄而上。
周腾将锄头靠在墙根,活动活动手腕。
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容,淡然道:“不怕死的,就尽管来上!”
马员外幸灾乐祸的看着周腾:“别以为你还能像上回一样轻松,这次都是杞县衙门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定打的你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可话才刚说出去,一个衙役便摔落到他的脚边,面目狰狞的惨嚎着。
马员外低头看了一眼,惊恐的抬起头。
只见那瘦弱的书生,此时如同天神一般,气势不凡威势自成。
周腾捏住一人手腕,另一只手攥拳飞速朝那人面门轰去。
那衙役直接飞了出去,鼻梁骨都被一拳打断了,手腕还呈现出了畸形的状态,倒地痛苦呻吟。
在所有人忌惮一二时,周腾如鬼魅一般,快如虚影穿梭在十几个衙役中间。
出拳又快又准!
出腿又稳又狠!
劲风呼啸,所到之处惨叫不绝于耳。
把所有人都看呆了,马员外捂着裆,嘴巴张的能塞进一个鸡蛋。
县令也看的焦急难耐。
这文弱秀才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从前弱不禁风,别人打他一巴掌,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现在在人群中快如闪电的用手出拳,几乎以完虐的状态把衙役打的满地找牙的人是谁?
简直就是魔鬼!
马员外被揍过,两条腿不经意的就开始下意识的打摆子。
也就是几瞬之间,那些杞县衙门内会些武学身手的衙役全都躺在地上。
而周腾,身上脸上没有一丝伤痕,只是鬓角微微被汗水打湿,脸上微微发红而已。
周腾感叹,这副身子确实有点弱,才打这么几个人,就有点发喘了。
他甩着手,骨节处都是血痕,如修罗般走向张五仁与马员外。
张五仁正了正乌纱帽,嘴硬道:“殴、殴打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马员外更是连退了好几步,连话都说不出来。
周腾从怀里掏出一钱袋来:“这里是十两,卖身契给我,不然,这就是下场。”
马员外当即就变成哭腔了,哆哆嗦嗦道:“你、你是人是鬼啊!卖、卖身契,我、我没带,没法给你啊!”
“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侮辱我妻子的人,都得付出代价。”周腾目光冷峻,像刀子一样把两人钉在原地,让其挪不动脚。
就在周腾准备出拳,赏那张五仁一个开门红时。
门外乌泱乌泱的又进来三四十的衙役。
外面围观的人都惊呆了,交头接耳的议论个不行。
“这秀才疯了,竟然敢跟县令对着干!”
“搞出这么大的阵仗,他恐怕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