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平忍着剧痛,哭求着。
“都怪我有眼不识金镶玉,没瞧出来您是位狠人才冲撞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是万万不敢啊!”
“饶了我一命吧,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给你钱,银子、金子、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只要你肯放过我!”
“我还不想死啊,还有大把的荣华富贵等着我去享受呢。”
说着说着,王贵平竟然哭出声来。
而且空气中还有一股子尿骚味飘荡出来,王贵平从周腾身上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气。
他怕到尿了裤子,更是悔不当初。
他实在是想不到,一个乡下的泥腿子是怎么有如此好的身手的。
隔着十米远就能将任何尖锐的物体射进石碑上,这得是多大的本领。
这瘦弱的身子骨怎么能蕴藏得了这么大的力量?
可是周腾没有圣母心,人家哭嚎求饶几声就心生怜悯。
这些人作恶时的歹毒面孔永远不会改变。
“你欺压百姓,糟蹋良家妇女,不干人事丧尽天良,你活这么大还真是老天的疏忽。”
“我曾经和你说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说不准有一天你的命就会被人收走。”
“既然老天不开眼,那我便替天收了你这孽障!”
周腾眼中迸射出一道凌厉的锋芒,指尖处多了一个弹珠。
是给小孩子玩的物件。
王贵平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有一种预感他今天没有命活了,绝对没有命活了。
他愤恨不甘的喊道:“你杀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我爹定杀你全家,让你们给我陪葬!”
说完,周腾手中的弹珠飞射而出。
这次,这钢珠直接冲着王贵平的喉咙射了过去。
几乎是一瞬间,那钢珠便从石碑后穿了出来,打在了后面的树上。
王贵平睁着俩大眼睛,死不瞑目。
周腾甩了甩指节,他自从穿越过来便无时无刻不再练着自己手指上的功夫。
这些都是他上一世的保命手段,堪称比子弹还要杀人于无形。
就刚才的威力来看,确实已经找回了大半的感觉。
他将珠允儿用力的搂紧在自己的怀里,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不会再有坏人伤害你了。”
刚才,他本想去郡守吩咐的酒楼去会客的。
走到街上便看到了王贵平侮辱他的妻子,且要拿起鞭子伤人一幕。
周腾一血性男儿,自然是不能容忍。
直接送王贵平归西。
周围的百姓都傻眼了,一个个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声也不敢吱。
王家的公子没了!
这新安郡的天估计要变了啊,即将要面临王贵平他爹的滔天怒火。
周腾没想走,他手刃了王贵平,一会儿便有官兵来抓他,他也不想跑。
刚才还在看热闹的百姓这才反应过来,生怕会被连累到,立马收拾摊子要回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东西才收拾到一半,数十名衙役便带着刀,将这一片都给围的水泄不通。
又是熟悉的一幕。
张五仁从这些人中走了出来。
这些衙役是郡守府的府兵,不知比他那县衙的衙役厉害多少倍,肯定能将这周腾给擒住。
今日他本来想去孝敬孝敬郡守他老人家,说看看能不能将郡守笼络过来,帮忙除掉周腾。
可是郡守并不再府上。
这时有人来报案,说是郡守府的文曹功书佐周腾杀了王浏王贵平的儿子。
张五仁瞬间眼睛便亮了起来。
王浏那可是他们新安郡的大能人,能耐大了去了,在京城都是与权贵接触的。
周腾竟然不开眼的杀了他的儿子。
他的下场自是不用多说。
因为郡守不再府上,郡丞与功曹大人有都不在,他这个小小的县令就发挥起作用来了。
他带着郡守的府兵将周腾给围的严严实实,让他插翅难逃。
张五仁见到王贵平那惨样,先是吓的心肝直颤,后是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
周腾狂妄到在新安郡城内几乎以虐杀的形式杀了王贵平。
别说是大乾律法饶不了他,就是王浏也不会放过他的!
“周腾啊周腾,我看你今日还如何逃出生天!”张五仁阴险得意的看着周腾。
“王贵平罪有应得,他公然调戏我妻在先,凡是有血性的男人都不会放任不管。”周腾抱着瑟瑟发抖的珠允儿镇定的说道。
可张五仁却并不在乎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他的目的就是将周腾缉拿归案。
然后借着郡守大人的手,将这周腾彻底除掉。
想到心头之恨终于要报了,张五仁便更是嚣张起来:“哼,调戏了你的妻子又如何?”
“这珠允儿勾引男人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上一次马员外便是如此,但是马员外逃开了你的毒手,没想到王贵平却没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