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到来。
金价再次重挫下跌,甚至跌破了200美元/盎司的价位,尽管后面又反弹了回来,但金价却在200美元/盎司附近震荡。
与此同时,香江的恒生指数同样是再次大跌,跌破了500点,在480点左右进行震荡。此时恒生指数跟年初的400点相比,只涨了20%左右,涨幅已经不算大了。
这要是再往下跌的话,那就等于恒生指数一整年下来根本就没怎么涨,玩了个寂寞。
在这种情况下,林佰诚原本以为做空和记黄埔的空方肯定会动手的。毕竟恒生指数下跌,导致香江股市中绝大多数的股票都在下跌,和记黄埔也不例外。
除此之外,金价跌到200美元/盎司左右,而和记黄埔做多的黄金期货的成本价是206.8美元/盎司,差不多跌了3%左右。
别看只是3%左右的跌幅,和记黄埔这边的做多期货是本金1.5亿美元,融资15亿美元做多,3%就是4500万美元,换成港币就是1.9亿港币,差不多两个小目标了。
虽然和记黄埔的做多是秘密,但既然是通过汇丰的渠道做多,且已经有一次空方因为判断黄金期货的投资失误而导致做空失败,林佰诚可不相信会有第二个这样的傻瓜,和记黄埔具体的黄金期货投资肯定已经被空方知道了。
只要肯花钱,这种事不难打听出来。
而在香江恒生指数下跌,和记黄埔的股价本来就下跌的情况下,再有和记黄埔的投资亏损2亿港币这样的负面消息,对空方来说是极为有利,此时正是发难的大好时机。
只不过,让林佰诚有些意外的是,外界并没有传出有关和记黄埔的负面新闻。和记黄埔的股价虽然有在跌,但跌的并不多,只能说是正常的股价下跌,没有大量的抛售。
林佰诚对此很是不解,不过不管空方是怎么想的,他选择继续执行定增方案。
林佰诚上周找了包裕刚,可惜包裕刚在考虑两天后婉拒了,说是他为了收购九龙仓已经耗费了大量现金,当前已经没有那么多资金接下和记黄埔的定增了。
林佰诚知道这些只是包裕刚的借口,包裕刚应该不是非常看好和记黄埔未来的发展,或者说是认为以定增价格入股和记黄埔不会有太多利润,所以才拒绝的。
包裕刚不愿意接受定增,林佰诚当然没办法勉强,也不会去勉强,他能做的就是找下一个定增对象。反正有他自己本人的资金兜底,这个定增方案肯定不会失败,所以他并不担心。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汇丰的沈粥突然联系了林佰诚,说是有人通过让他帮忙牵桥搭线想要约林佰诚谈点事。
“李嘉成?”
当林佰诚得知那人是李嘉成之后,他立马就将李嘉成跟做空和记黄埔的空方联想到一起,谁让李嘉成有前科呢。
“不对啊,如果是李嘉成做空和记黄埔的话,他在这个时候通过沈粥联系我做什么?”
林佰诚很快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带着这种疑惑,他在约定时间去了汇丰的大班办公室。
“林生,你来啦,欢迎欢迎。”“林生,好久不见!”
“沈大班!李生!”
办公室中就沈粥和李嘉成两人在,林佰诚过去和他们两个分别握了握手。
虽然林佰诚和李嘉成两人不对付,都各自想办法对付对方,但两人并没有撕破脸,起码表面上是这样,因此两人见面的时候,都会商人式的假客套。
三人到沙发那边入座。
“李生,不知道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谈啊?”
客套了几句后,林佰诚就直入主题,直接问了出来。
李嘉成闻言也不兜圈子,直接道:“林生,你应该有在收购靑洲英坭的股份吧?我手上有一部分靑洲英坭的股份。”
“李生的消息可真是灵通,我自问一直都是让人小心翼翼的收购,李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林佰诚闻言不由有些惊讶,对靑洲英坭的收购,一直都是在小心翼翼的暗中进行,没想到这样还被李嘉成给知道了。不是他不想否认,而是他很清楚,既然李嘉成已经这么说了,那一定是已经确定了这点,否认没有任何意义。
“林生是很小心没错,但我也让人在收购靑洲英坭的股份,而市面上流通的股份就那么一些,等股票不那么容易收购之后,再让人查上一查,一切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李嘉成出声说道,他没有说的是,这其中他借助了汇丰的能量,通过汇丰从交易所查到这些的。
虽然交易所有保密的义务,但这通常针对的是普通散户,很多身份地位不低的人都能通过关系从交易所那里打听到类似的消息。
其实主要还是林佰诚收购到的股份被放置在百胜证券的名义下,别人一看是百胜证券,哪里还不知道是林佰诚在收购。要是林佰诚弄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将收购到的股份置放在这个陌生人的名下,那想要查出到底是谁在收购就不那么容易了。
林佰诚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李生你想跟我谈什么?”
“我想跟林生你合作,我们一起收购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