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施雅迪·施怀雅牵头约了沈粥、亨利·凯撒克、米高·嘉道理、约翰·马登在半岛酒店喝下午茶。
这里的几人,沈粥代表了汇丰银行,施雅迪·施怀雅代表了太古集团,亨利·凯撒克代表了怡和洋行,约翰·马登勉强可以代表会德丰,米高·嘉道理则代表嘉道理家族,可以说香江最有实力的英资财团都在这里了。
香江前四大洋行来了三个,只可惜祁德尊家族在失去和记黄埔控制权之后,已经将家族势力转到了英国伦敦,不然施雅迪·施怀雅还会把祁德尊家族的人也叫来。
看着几人,亨利·凯撒克对米高·嘉道理和约翰·马豋两人道:“说来距离我们上次聚在一起做空和记黄埔也有段时间了。”
“是啊,只可惜我们做空失败,赔了不少钱。”
约翰·马豋微微点头,会德丰的日子现在不好过,马豋家族的日子自然也不会好,在这种情况下又亏损了一大笔钱,对马豋家族的影响还是不小的。
“这个仇,我们早晚能报回来的。”
米高·嘉道理沉声说道,上次的失败对他在嘉道理家族的地位有所影响,好在还不大,但这个仇他记下了。
“汇丰在低位把手上的股票卖出去,损失一样不小,我还因此被董事会责问了。”
沈粥叹了口气,同仇敌忾。其实上次的事对他影响不算大,因为汇丰没有亏损,只是没赚钱后面的涨幅而已,加上汇丰从做空的英资家族那里赚到不少,所以他才没事。
汇丰把股票借给英资家族做空,不管英资家族是赚是赔,利息还是要支付给汇丰的。
“谁都一样,施怀雅家族上次同样亏损不少。”
上次各个英资家族做空和记黄埔的时候,施雅迪·施怀雅因为他父亲在那段时间生病的关系,所以回去伦敦那边,由乔治·施怀雅代为处理相关事务。
只不过,上次施怀雅家族亏了不少钱,自然要有人负责,而乔治·施怀雅则是负责任的那个,此后他就被调回了伦敦那边去,施雅迪·施怀雅倒是没怎么受到影响。
“我说,大家不是来忆苦的吧?”
眼见气氛有些不好,亨利·凯撒克笑着打岔。
“当然不是了。”
作为这次聚会牵头的施雅迪·施怀雅,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掀起大家的仇恨心就好,打击了大家的信心那就不好了。
“这次约大家喝下午茶,主要是想和大家沟通一下。”
“林佰诚,香江首富,关于他,我就不多介绍了,想来大家都清楚他的发家史。”
“我想说的是,林佰诚在香江的事业有些太大了,比我们各自家族几代打拼的还要大,他的事业涉及多个行业,要是我们再不进行阻击的话,今后香江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施雅迪,我看是因为林佰诚联合包裕刚他们准备进军航空业,所以你们才急了吧?”
约翰·马豋听了说道,这件事尽管没有媒体报道,但只要在香江有一定人脉的资本,都能知道。
“如果是想让我们帮忙阻击的话,可以,只要太古集团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
亨利·凯撒克尽管对林佰诚非常不满,不介意和林佰诚做对,但和自家利益无关的话,那么就不能白白出力,没有好处的事情,怡和洋行最多口头声援。
米高·嘉道理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的态度也是一样的。
“我承认我有私心,但我提议对付林佰诚可不仅仅是出于私心。”
施雅迪·施怀雅先是承认自己的私心,然后拿起带来的几份文件,分别递给几人:“这是我让人查的,有关林佰诚在香江的产业,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沈粥、亨利·凯撒克、米高·嘉道理、约翰·马登四人分别打开文件看了起来。
“亚洲星传媒集团,由亚洲电视台、星辰影业、星辰影院、亚洲星唱片、星星日报等企业组成,我们这里没人做传媒,所以我也就不多说了。”
“和记黄埔,当前主要有地产、零售、医药、交通运输、船坞货仓业务,其中地产业务和我们各个公司的地产业务会有竞争,屈臣氏的零售业务和怡和洋行的惠康超级市场有竞争,和黄大酒店则是会和我们的酒店业务产生竞争。”
“星河金融,由星河银行、百胜证券、星河保险组成,其中银行、证券业务以后肯定会跟汇丰有业务竞争,星河保险则是会和怡和洋行的怡和保险顾问集团有业务竞争。”
“港灯集团,和嘉道理家族的中华电力有业务竞争,就算没有打掉港灯集团,只要港灯集团发生混乱,那么对中华电力就有很大的好处。”
“远洋进出口贸易公司,这家公司是林佰诚联合包裕刚以及美日两国的资本成立,贸易业务同我们各个公司的贸易业务有竞争,它要是倒下或者出现混乱,对我们同样有好处。”
“除了这些外,林佰诚还有木星玩具公司、星河游戏公司、星月电子游戏公司、靑洲英坭、星河半导体、金星电器、长生医药生物公司,他的这些企业目前来看和我们没有多少竞争。”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