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旱三年,虽然没盼来雨,但是下雪了啊!
难道不是好事?
刘大妹表情有些呆滞,心脏在胸腔内如擂鼓一般砰砰砰地跳动。
“你是担心------”这又是一场天灾?刘大妹心中一惊。
庄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头望向天空,伸手接住几片。
雪花还在星星点点地飘落,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觉得这雪花似乎比往常更凝固冰冷,不容易融化。
庄锦呆呆愣愣地盯着掌心几片,雪花晶莹剔透,泛着冰晶般的色泽,几个呼吸之后,竟------还没有融化。
“怎么了?难道真有问题?”刘大妹心慌的一批。
“抓紧回村!”庄锦骤然抬头,神情凝重。
庄锦表情甚是骇人,语气严肃,惊得刘大妹头皮发麻,身子都跟着抖了抖。
“怎么还不走?”刘大妹负责赶车,牛鞭在手中愣是半晌没甩出去。
惹的庄锦脸色一沉,催促起来。
“你------你别吓我,我,我有点麻爪儿------”刘大妹苦兮兮地说。
庄锦瞬间无语。
“让开,我来!”
庄锦腾的跳下牛车,拎着刘大妹的衣领。
就把人从车辕上整个提溜了起来。
然后“砰”的一声,甩在车板上。
刘大妹“哎呦”一声,刚想说庄锦一个女娃太粗鲁,却被对方一个狠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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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紧赶慢赶,可还是在走到三分二的路程时候,雪下大了!
大片大片的雪花从空中飘落,雪花落地成冰。
牛车开始在打滑。
老牛也喷着粗气骚动不安起来。
“这,这哪里是下的雪啊,这分明是下的冰碴子,砸在脸上都疼!”
刘大妹趴在车板上,脸色发白,紧紧攥着庄锦散落在车板上的衣襟,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因为用力,青筋凸起。
“闭嘴吧你!”庄锦嫌弃的撇了一眼:“不下冰雹子砸你,你就阿弥陀佛吧!”
话音刚落!
就听身后刘大妹惨叫一声,当真从天空落下来冰雹砸中了后脑勺!
庄锦傻眼:“------”
她这是------一语成谶了?!
完了,真下冰雹了!
她必须尽快赶回村里。
“刘大妹,你困吗?”庄锦问,语音带着点蛊惑的味道。
刘大妹一怔。
下一秒,猛地松开庄锦的衣襟,迅速地退到车尾,戒备地盯着庄锦。
“庄,庄锦,你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我发毛------”一看就是不安好心。
是的,此刻庄锦就像个狼外婆!
“不困也睡会儿吧!”话落,庄锦一个飞身跃起-----
“你你,你要干嘛?!”刘大妹瞳孔剧烈收缩。
庄锦一跃来到牛车后,一个手刀劈上刘大妹后脖颈。
刘大妹翻着白眼,直接晕倒。
人晕了,庄锦看了眼四周,四周白茫茫一片,寥无人烟。
心念一动,刘大妹连着牛车被庄锦收进了空间。
脚下加持上灵气,庄锦如阵旋风般往陈家村的方向掠去------
半盏茶之后,庄锦回到陈家村。
这时已是晌午,正是家家户户吃午膳的时候。
赵玲等人已经吃过,特意给庄锦留了一屉包子。
冰雹虽然没在下,但此时的雪已经下得很厚,踩上去整个脚踝都会陷入雪里。
明明是刚入秋的季节,不但鹅毛大雪纷飞,这雪竟还是出奇的刺骨。
陈家村的村民刚开始还欢呼高兴,这会儿却是愁容满面。
得知庄锦从县城回来。
纷纷裹着厚衣服跑来庄家新宅。
此时的庄家新宅,卸任的老村长陈有才被陈初一搀着也急匆匆地赶来,然后陆陆续续又来了陈兴旺和族中几位老人。
让他们诧异的是,刘家村的小村长刘大妹竟也在此。
“他怎么在这?”陈初一挑了挑眉问,语气有点不善。
刘大妹的爹刘大锤这人迂腐古板,气性又大嘴毒,周围的邻村几乎都让他得罪个遍。
曾经的陈初一,自小就调皮捣蛋爱捣鼓一些小玩意,没少被刘大锤贬斥,说陈初一不去种庄稼,又不好好读书,简直不学无术。
陈初一就是刘大锤口中那别人家的孩子,只不过是反面教材。
刘大锤每每教育村里的小辈就是这样一套说辞,别学陈初一那混小子!
让陈初一对刘大锤恨得牙痒痒。
他无非就是自制了一把大号的弹弓,射鸟时候不小心失了准头,弹掉了刘大锤一直门牙而已,那老家伙便记恨到败坏他的名声!
刘大妹既是刘大锤的儿子,陈初一对待刘大妹自然没个好脸色。
“嘿嘿------邻里邻外的,走动走动------”
刘大妹挠了挠头,傻乎乎的笑,对陈初一不善的态度也不生气,只是极为幽怨的看了一眼庄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