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这样的妈妈。”
“因为你口中的晓兰,她身体虽不好,但是自尊自爱,她很早就跟她丈夫说过,她无法生育是事实,如果对方不想过,就离,如果想过,就老老实实别挑刺,她不会卑躬屈膝的去讨好别人,不在意别人对她说什么,更重要的是她会教导孩子什么是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
“被你杀的那天,他妈妈身体有点不舒服,他心疼妈妈,打算去卫生所给拿药的,却被你诓骗到家,直接摁死在水缸里,你拿着他的鞋子上了山,做出一副被人拐走掉下山崖摔死的假象。”
刘蕙兰捏紧了手中的锄头,心中郁结,想也没想就朝着姜时挥了过去。
“死性不改!”
下一秒,姜时就被陈颂拉开了,她一脚踢到刘蕙兰的手腕,锄头哐当一下掉落在地:“唐同志,把她铐起来,霁初,挖坟。”
“好咧!”
两道身影立刻从一旁的大树后面窜出,一人掏出手铐把人铐上,一人拿起锄头,就挖坟。
刘蕙兰全然不顾被铐上的自己,闷头往坟头方向挣扎:“你们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挖我儿子的”
唐建明拽的双手青筋暴起,一张脸都憋得通红,才把她拽住:“老实点!我们是公安局的同志,你涉嫌杀人,被我们逮捕了。”
“公...公安局....”
对于前段时间听过一桩纺织厂杀人案就是公安局破的,脸色顿时变得灰白,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完了,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
李霁初把棺材挖出来后,直接撬开了,一股恶臭味随着风飘散开来,他低头看了一眼,低低咒骂了几句:“我擦!全是蛆。”
第33章百日祭03】
姜时想过去查看一下情况,被陈颂拦了下来:“别看了。”
“陈颂同志,将来我也是公安局的一员,以后这种情况说不定还会遇到,逃避是没有用的,我只能尽早习惯。”
看着她挺着胸膛,踌躇满志的样子,陈颂松开了手,不过还想跟着她一起来到了棺材前,反倒被她拦下了:“你伤口别感染了,站在那别动。”
“......”
陈颂不知所措的摸了摸鼻子,最终听话的乖乖站在一边。
棺材里面,看上去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一具只剩下一丁点腐肉挂在上面的白骨,另一具开始腐烂,蛆虫在不断地爬行。
姜时看了一眼鹏程那灰白的脸,叹了一口气,这劫终究是没能过去...
陈颂站在一旁,余光扫过这画面,原先就冰冷的脸越发的黢黑:“唐同志,人抓到了,后续就要交给你们了。”
之前在医院,唐建明突然先走了,姜时又回去找到陈颂:“唐建明不听话,你等下出去会遇到他,告诉他在郊外那盘山林一处刻着嘉禾的坟头边等我,我大概会在天黑的时候出现,记得让他先躲起来。”
看她丢下话就走,最后是打电话给了上面来交接的人,表示要推迟一天,这才有了三人躲在不远处的事情。
来到这荒无人烟,枯树林立的地方,只觉得一阵发寒,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块刻着嘉禾的土包,想起姜时的话,就找了一处地方,躲了起来。
因为来之前,姜时就告知了大约的时间,三人虽有疑惑,不过也依旧耐心等着。
果不其然,天一黑,就立马传来一道吱呀吱呀的声音,探头一看,居然是挠了唐建明的那名女子。
她三轮车后面放着一个麻布袋,似乎为了掩人耳目,她从麻布袋上掏出一个竹编食盒,打开后是一些大白兔奶糖。
将奶糖放在坟头,她就取过锄头开始挖坟。
姜时也趁机从打开的麻袋里爬出来,这才有了上面发生的事情,不过他也没料到陈颂会亲自来,毕竟他烧还没退。
唐建明听到陈颂的交待,立刻允诺道:“保证完成任务。”
“医院那边我去。”
“你....”
“怎么不行?”
唐建明摆手:“不是,我怕你被打。”
姜时看着他脸上的抓痕,打趣道:“你才是被打的那个。”
“......”
李霁初在一边偷笑,陈颂也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姜时来到医院病房,晓兰依旧是之前的神情,紧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倒是她丈夫此时并不在,她的出现引起了正在隔壁床病人的注意。
他放下报纸道:“男的打热水去了,你得等一下。”
姜时道谢后就到晓兰面前:“你好,我是公安局的姜时,我来此是为了你儿子的事情。”
“她一天到晚都这样,不会理你的。”
男人好心解释道,姜时对着他笑了笑继续往下说:“你儿子的尸体找到了。”
“什么?!他掉下山崖被你们发现了?”
晓兰猛地从病床上坐起,因为幅度大,整个脑袋都变得晕乎乎的。
姜时连忙扶住她,帮着她靠在床头:“沈晓兰同志,你身体不宜刺激,可能需要等你丈夫回来...”
“不用!你说吧,我能承受的住。”
看着她坚定的模样,也不再坚持:“你儿子的尸体,在刘蕙兰儿子的棺材里找到的。”
“什...什么?”
沈晓兰惊愕的望向姜时,发现对方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可置信的摇着脑袋:“你....你骗我的....嘉禾跟我家鹏程可是好朋友,怎...怎么会...”
“刘蕙兰私自以为她儿子在下面一个人太孤独了,就想让你儿子陪着一起去,毕竟两人是同学,知根知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沈晓兰从病床上挣扎着下来,拽着姜时的手崩溃大哭:“你骗我对不对,你是骗子,压根不是公安局的人,是不是,我儿子明明是从山崖上摔下去的,我都看到他鞋子了,我都看到了。”
“尸首已经找到,你可以喊你丈夫去公安局把尸体领回家。”
“鹏程,我的娃...呜呜呜....”
沈晓兰再也绷不住,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隔壁病床的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刘蕙兰?
今天来看隔壁病床的女人不就是叫蕙兰....
想到这,他的一张脸也是变得好奇怪,想了想拄着拐杖出去了。
姜时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的身份很寻常,公社干事,可他妻子是报社的记者,他此时就是去给自己的妻子打电话去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刘蕙兰可恶,她的丈夫也难逃其责,希望通过这名记者,把这个男人揪出来。
沈晓兰丈夫打水回来,隔得老远就听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