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
陈颂跟老严把刘主任带出去的时候,一点都没给他遮掩,他手上发着冷光的手铐,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到。
当天晚上就在厂区的家属院流传开了...
三人随后又马不停蹄地去找前夫。
当看到前夫现任妻子的脸庞时,姜时发现她的这场婚姻,是彻头彻尾的骗局。
鸭蛋的悲剧,一半是余悦造成的,一半是他造成的。
“你们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前夫叫任云海,他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三位警察,眼神时不时往身后飘。
“我们来跟你聊聊关于鸭蛋死了的这件事。”
“你们有病啊,鸭蛋死了,你们不会换成鸡蛋鹅蛋啊。”
任云海脱口而出的话,让三人都沉默了,他们心里越发心疼那个叫鸭蛋的男孩。
“鸭蛋是余悦跟你任云海的儿子,叫任丘。”
任云海停顿了几秒后,马上否决:“你们胡说什么,我没有儿子,我只有一个女儿,在任夏,在屋内写作业呢。”
心里却早已经将余悦骂的狗血淋头,只是此时不好发作罢了,他打算等这群人走了之后,自己再偷偷找个时间好好找余悦算账。
姜时看他的样子,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你不用想着去找余悦了,人就是她杀的。”
“余悦那个蠢货敢杀人?!”
任云海条件反射的贬低余悦,刚说完就暗道不好,眼前三人戏谑的眼神望着他。
“你们阴我!!”
“行了,跟我们走一趟。”
任云海刚想反驳,就听到咔嚓一声,手腕上传来冰冷的触感,发现被戴上了手铐。
“不是,你们都说人是余悦杀的,哪来抓我做什么,解开。”
姜时斜了他一眼,对着他身后的人道:“我们怀疑你隐瞒结婚事实,恶意骗婚,还有你乱搞男女关系。”
当陈颂把人拽出去时,任云海身后之人开口了:“同志,我能跟你们一起去吗?”
“当然,你本身就是受害者之一。”
第328章失踪的孩子完】
陆蓉在警局待了没一会就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当初她有个未婚夫,准备成婚的三天前,男方被人发现跟人抱在一起。
婚事没有了,她也被人指指点点。
说来也真是可笑,明明错的不是她,结果被人说闲话的居然是她..
还有一些男人当街对她调戏。
是任云海突然出现救了她,可她也扭伤了脚,被他抱在怀里,犹如当初她的未婚夫一样,他们被人瞧见了...
她的名声一坏再坏,最后逼不得已只能跟任云海结婚。
结果现在警察告诉她,一切都是对方的设计的...
从她的未婚夫开始。
陆蓉低着脑袋,双眼含泪:“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因为你爹跟你哥,当初就是知道他们是干部,所以动手,不过你那个未婚夫也不算冤,有姑娘在他面前掉眼泪,就真的不忍心抱了人家。”
“他……”
“你爹跟你哥哥给你出气,把他工作给弄没了,去年他妻子受不了他摆地摊,就跟他离婚了。”
陆蓉点点头,心里也是明白为什么,这年头做个体户都要被人指指点点,何况是摆地摊的。
“我压根不知道他结过婚,只是没想到我爹会瞒着我。”
姜时没说话,有些时候,名声坏了四个字,就能扼杀一名女性。
她已经在尽力做了,可好像怎么也不够。
陆蓉从警局回去后,就去准备离婚了,这样的枕边人,她只觉得害怕。
继父亲生母亲杀子的案子轰动一时,全民气愤,纷纷写信要求严惩凶手。
报纸上报道余悦跟钟意被枪决的消息时,一个个都拍手称赞,直呼大快人心。
当任云海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判二十年时,没有人觉得判的冤枉,甚至还有人觉得判少了。
任母跟任父听到儿子要坐牢,后悔不已,只是一切都晚了。
两老人都没等到儿子从牢里出来,就前后去找鸭蛋了。
接下去几天,姜时都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直到姜锦欢跟于秀英带着姜婉瑜回来。
“小时,她可不可以……”
两人支支吾吾,觉得没经过她同意就把人带来这有点不地道。
姜时戏谑的看着姜婉瑜:“你怎么说?”
姜婉瑜笑了笑:“我不留下,欢欢,我想去羊城。”
“啊!妈你……”
“你是我的女儿,不是我的责任,羊城在搞发展,我要去。”
姜婉瑜第二天一大早,就抱了抱姜锦欢,坐上了去羊城的火车。
这些年,她存了不少钱,她浑浑噩噩那么久,该向前走了。
姜锦欢买了北城饭店的糕点才回家:“小时,抱歉啊,没经过你同意,擅自把人带来。”
“没事,反正她也留不下。”
“小时,我改姓了。”
“我知道,跟姜婉瑜姓了。”
“不是!是跟你姓。”
“……”
一周后,有个案子找到了市公安局。
“陈颂同志,我是下面分局的郝鑫,我们遇到一起案子,想找姜时同志帮忙。”
“什么案子?”
“是杀人案,凶犯晕倒在现场,醒来后什么都记不清,而且他本身是个智力低下。”
陈颂:“……”
这案子太耳熟了。
“一直有个传说,再难开口的犯人,在市局的姜时同志的审问下,都扛不住十分钟。”
姜时:“……”
谣言!这是谁想捧杀她?
哦,是她家陈颂……
那要不打一顿?
姜时板着一张脸:“所以你为什么要给我传这种谣言?”
“是每一次案子的报告,不是我说的。”
陈颂汗流浃背了,他也没夸大啊,实话实说都不可以了吗?
“而且,这个案子还挺特殊的。”
“你在点我呢!不过确实很巧合……”
姜时摸着耳朵,越越想越觉得有点奇怪。
“你说会不会是那邪修伤好了,要报复我了。”
陈颂一听,就想到那天晕倒在地上的画面,脱口而出:“那要不你别去了。”
“陈颂,你以前可是都想我出手的。”
“我不想在看到你受伤了,如果可以,宁可我受双倍的伤,也不想你有事。”
姜时把自己的手塞到他手掌下,说的话却一点都不风情:“那邪修跟耗子似的,忒能躲,医院我都去了好几次了,也没发现。”
“之前是在山里躲着,我想现在也是。”
“那行,下次去爬山。”
李霁初开着车,看着身后的两人腻歪,做了个鬼脸:“你们两个别太黏糊了。”
“你跟轻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