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目的的走出了村,来到镇上。
这时候他发现不知道该去哪里,他身无分文,因为病痛,完全走不远,胸口也开始喘不过气。
他四处走动,看到一幢平房晚上没有开灯,鬼使神差的尝试推了推门。
那大门居然直接就被推开了。
他想着在这里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离开。
谁知道这房子也被贼惦记上了。
一进门就开始翻箱倒柜,声音太大,吵醒了他父亲。
出来查看时,与贼碰个正着。
那贼因为害怕,又看他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当场把人给捅了。
看到死人了,慌慌张张往外跑,结果遇到正好巡逻的王孟才跟他搭档。
第351章失踪的父亲完】
梁满仓听完全部经过,悲恸大哭:“爹,你怎么这么傻!”
梁凯也跟着跪了下来:“爷爷,我们再穷,也不能不让你看病啊。”
看着王孟才给人安排尸体认领,赵庆一脸感慨:“这怎么会那么巧...”
想要不拖累家里,就那么巧走到那家里,那盗贼恰巧那天去,那对夫妻恰巧那天吵架丢下菜刀,巧到匪夷所思。
姜时只是眨了眨眼,望着半空的老人笑了笑。
前面是巧合,后面的菜刀就不算是了,顶多是罪有应得。
你捅他一刀,他死后魂体跟在他身侧,影响了磁场,让菜刀不偏不倚砸到了贼人的头上。
“老赵啊,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自有因果。”
赵庆回去的路上都在细品这句话,自打认识姜时后,整个世界观都颠覆了。
“你个贱人,还我孩子。”
“你有病啊,要找孩子回家去找,来这干什么!”
“为什么来这,你没点数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袁满月头疼的看着正在争吵的两人。
原来半小时前,她正在给人示范针法,结果突然跑进来一个年轻女子,二话不说对着她其中的一个学生就是一巴掌。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她扯她头发,她抓她脸蛋。
剩下的几个学生被吓得大叫了一声。
今儿个这课是上不成了,只是两人不断地扭打,推搡,丝线,绣花针落了一地...
她很是心疼。
姜时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赵庆送了回来。
听到动静,立马跳下车,长腿迈进了陈颂家里。
“干什么呢!”
扭打中的两人哪里会听,正打的难分难解。
姜时上前一步,直接一脚踹在其中一人的膝盖窝。
对方直接被踹的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赵庆,把人抓起来。”
“是!”
停好车的赵庆连忙掏出手铐,对着还想打人的女人果断送上了一副银手铐。
“你干什么?”
“你涉嫌谋杀她孩子,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你个贱人真的杀死我孩子,我杀了你!”
赵庆死死押着女子,她手不能动,就用脚踢,恨不得让女人马上死。
“你凭什么抓我,放开我。”
被姜时压制在地上的女人凶狠的唾骂姜时。
“就凭她是警察。”
袁满月冷着脸站在最前面:“崔淑英,你个人的问题连累到我们上课,这些丝线全部被你们弄乱,不能再用,桌椅也有摔烂的,我会列出清单,该赔偿的你就得赔偿,还有,以后你不用来了。”
崔淑英愤恨的视线像机关枪似的扫过了院子里的众人,被押出门的时候,被还不忘对着袁满月愤愤地落下一句“你算狗屁的老师,没能力的老太婆”!
姜时直接脱下脚里的袜子塞到了她嘴里:“嘴可真臭,那就再臭点吧。”
原本很生气的袁满月,看到她这个动作,突然笑出了声,心里头流过一丝暖意:“我等下做好清单就去警局。”
“好,外婆小心。”
崔淑英呜呜的大叫,想吐出嘴里的袜子,可一张嘴,就只想干呕。
“哈哈哈,贱人,你也有这种下场...”
姜时平静的看了她一眼:“还有一只,你要不要?”
“不要...我不说了。”
一到警局,姜时就让赵庆把崔淑英关进审讯室,随后就去旁边问另一位闹事者。
“文少芳,你知道那里是在上课吗?”
看到姜时一脸冷意的模样,文少芳理亏的缩了缩身子:“我知道,但是我...我实在是没办法...我的孩子不见了,我太着急了...”
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到女儿,再也隐忍不住,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崔淑英是我丈夫大哥的媳妇,我跟她是妯娌...”
原本以为两家是相安无事的存在,顶多就是偶尔因为公婆有点口角。
去年七月份,她怀孕了。
一个月后,崔淑英突然去了乡下,说是想念她娘家的父母...
文少芳也没在意,没有她在,自己的日子反而还舒服很多。
直到今年坐完月子,她婆婆说要把孩子带到乡下,给亲戚认认脸,她起初不答应的。
可丈夫、婆婆都哄她。
想着顶多折腾一点,也就答应了。
婆婆让她在家再多坐几天月子,一直告诉她,女人坐月子等于第二次生命,她希望她能有个好身体。
当时的文少芳感动极了。
七天后,丈夫抱着孩子回来了。
看着怀里的孩子,她起初很心疼,好好的白白嫩嫩的女儿带出去,回来变得瘦瘦小小,以为是这几天没吃好。
“直到我看到孩子大腿内侧的胎记不见了...”
第352章孩子不见了01】
赵庆咽了咽口水:“孩子被调包了?”
文少芳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孩子不见了...”
“那你今天为什么要去袁家闹?”
文少芳戳了戳手指:“我原本要去乡下找我孩子的,结果走到一半,发现没带钱,就准备回去取,结果听到我婆婆跟我公公说我还在闹,那孩子当初都给了崔淑英,我再闹都没用的,还说我还闹,就让我丈夫跟我离婚。”
“崔淑英去学刺绣,还是我丈夫托人弄的关系,没想到她那么狠。”
文少芳擦着眼泪,想到孩子不见了,就觉得心好像被针扎一样疼。
姜时仔细打量着她,因为之前跟人打架,头发凌乱,脸上也被抓伤了,眼底青黑,一脸的憔悴。
“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学刺绣的不是你吗?”
文少芳咬了咬下唇:“我针线活不好。”
“是吗?”
姜时挑眉,一脸的不信,指着她衣服口袋上的花道:“这可不像不好的样子。”
文少芳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