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符纸往两人身上一丢,瞬间把他们绑了,可偏偏身上是看不见绳子的。
“你...你....”
在两人惊恐声中,姜时对着李霁初道:“霁初,你去把村里第四间房,把那个被缝嘴巴的姑娘带来,赵哥,你去河边那块地上,把那对夫妻带过来。”
“好咧。”
两人接到命令就往外跑,陈颂连忙补充:“允许你们使用武力把人带来。”
“是!”
姜时这才踹了一脚蔺正威:“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玩意,跟袁妙到处行骗,连玲珑村的人也骗,还让神婆告诉蔺桂兰,不是亲生的女儿缝嘴巴,也能旺全家...”
第394章关公面前耍大刀02】
赵庆跟李霁初确实把人带来了。
不过身后还跟着一堆人。
“天啊!他们居然敢这么对神婆,不怕死啊。”
“别过去,万一老天爷雷劈他们呢!我们过去不得受牵连。”
“对对对。”
蔺正威怒意冲天,指着姜时就破口大骂,结果说出来的话,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不过是骗骗那群蠢货,要你多管闲事。”
“缝个嘴巴而已,我天天跟神婆看这家人的热闹,谁让这家人那么不识趣,跟我老婆抢接生婆。”
“这蠢货还谢我们,还给我们红包,还以为老子的女儿是她女儿,给她布票工业票就算了,还给她钱,哈哈哈,有人帮老子养女儿可太好了。”
一道人影冲过来,扯着蔺正威的衣领,大声质问:“你骗我对不起?你老婆早死了。”
蔺正威呸了一声:“你老婆才死,神婆就是老子媳妇。”
神婆睁大了双眼,惊恐的望着他:“正威,不过是一个蠢货,你和他们说那么多。”
话音刚落,她就死死咬住了下唇,明明自己要他闭嘴的,怎么会这样…
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么,视线嗖的飘向姜时:“是你!是你!”
秦正威却完全不在意:“你们出不去的,哈哈哈,进了玲珑村,没有老子的允许,谁能出去,哈哈,咱们镇的党委书记,可不会放过你们。”
姜时上前踩着他的脑袋:“不过他的一条狗,帮他敛财,党同伐异的畜牲,死到临头还敢嚣张。”
刚刚质问蔺正威的女人已经瘫坐在地,她的脸色惨白,惶恐不安的望向身后,那个嘴上被缝了针的弱小身影就站在那。
她双手死死捏着裤子的缝,双眼凶光闪闪,竟充满了怨毒,可她不能说话。
姜时朝着她挥挥手:“蔺野草,你过来。”
蔺野草同手同脚,局促不安的走过去,全程没看地上的女人一眼。
姜时摸了摸她的嘴角。
伤口长期被缝在一起,伤口流脓结疤,那几条线跟她的肉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了。
“我等下解决完这里的事情后,就帮你处理伤口,你,要跟我走吗?”
蔺野草不断地点头,脑袋仿佛要断了,也还在点,她知道这是自己离开玲珑村唯一的机会。
“霁初,你看好她,有但凡有人接近,就把他爪子剁了。”
李霁初一脸正色,给她行了个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随后就拉着蔺野草到了姜时身后站着。
“你要带我女儿去哪?你是什么人?”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去拉蔺野草,就被陈颂扯住了衣领往后丢:“现在觉得她是你女儿了?早干嘛去了。”
“那是他们骗我的,他们骗我的。”
“呸!老子可没骗你,我们只是说野草跟你不太像,你信了,你居然信了,哈哈哈。”
“是你们一直说她长得丑。”
“谁家小孩生出来不都是跟猴子一样,你自己当真了,别怪别人。”
村民也加入了指责的行列:“蔺晨啊,你媳妇真不是个东西,这么折磨你女儿。”
“最毒的女人啊。”
蔺晨被村民指指点点,气的脸红脖子粗,上前就是一巴掌:“王红旗,都是你这个毒妇。”
“小时,那时候咋说来着,缝嘴巴,全家旺?养女也一样?”
“现在怪媳妇,早干嘛去了,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姜时轻啧两声:“蔺正威你跟神婆一样,骗村民,不信你们的就弄死。”
“弄死怎么了,玲珑村那么多人,死几个,怎么了。”
蔺正威不能动,可他已经被脖子伸的直直的:“来我婆娘这算命的,有怀疑的,我们就随口说点血光之灾,半路把人打一顿,或者地上抹点油,没人会不信的。“
“蔺正威你给我闭嘴。”
一声怒斥声从村民的身后响起。
众人这才发现镇上的那个人到了。
他穿着男士衬衫跟西装裤,肚子突出,皮带都快系不上了。
“你们在干什么,聚众斗殴,带走。”
突然窜出一伙人,把姜时等人团团围住。
“哈哈哈,老子就说你们走不掉的。”
蔺正威越发得意,姜时直接一脚踩在他脸上。
他直接磕了一嘴的泥,疼痛跟屈辱使得他怒喊:“书记,弄死她这个贱人,贱人!”
书记一看也满脸不快:“当着我的面还敢动脚,不知死活。”
陈颂从怀里掏出证件:“我们是警察,今天但凡敢顶手的,全都带走。”
“警察算个屁,今天我要你们有去无回。”
就在所有人拿着武器靠近的时候,姜时右手在空中快速画符:“束!”
第395章关公面前耍大刀03】
金光一闪,所有人都被捆了起来,连村民都不曾放过。
所有人脸上带着对未知的恐惧,不停地挣扎,可绑着自己的那道线,明明看不见,却感知到越挣扎,绑得越紧。
姜时不再管这些人,只是走到神婆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刘玲,你幼年时偶遇一神婆,她骗了你家人,导致你家人未能及时就医,不治身亡,你那时候恨透了她,现在呢,你成为了你最讨厌的那个人...”
刘玲微愣,很快就咯咯咯的笑了,她想到了父亲。
她记得那年冬天格外冷,生病,奶奶找来神婆为他看病。
神婆给父亲喂了一碗水,就收了二十块,她还依稀记得。那一碗水中,全是符纸点燃后的灰烬。
父亲是中午看的神婆,人,下午就不行了,到晚上直接断了气。
奶奶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找神婆算账,才发现人已经跑了。
雪天路滑,当天晚上,奶奶没回来。
爷爷带着小叔去找奶奶,结果找回来一具冻的硬邦邦的尸体。
这之后没多久。爷爷也跟着去了。
家里就剩下她跟母亲,以及小叔。
小叔子扛起了这个家,一次出工,栽在地上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