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去拘留室。
至于他新娶的媳妇,只能灰溜溜的跑走了。
李霁初看着这一切,长长叹了口气:“小时你还真的是辛苦啊。”
姜时两手一摊:“不招人妒是庸才。”
“你是会自我安慰的。”
赵庆出来,身后还跟着郁言:“走吧,郁言小老弟也来了。”
坐上车,李霁初才说起了这次案子。
“香江有个富豪来北城建造百货商场,东区那边大多数居民都是赔偿谈妥搬离了,但是有一家死活不肯搬。”
“出事的就这家?”
“对,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他家想多讹钱,谁知道多给5%,他家还是不同意,经贸局在想别的方法的时候,出事了,那家户主死了,只留下一个十五岁的女儿。”
“不会被富豪杀死了吧?”
赵庆咋舌,不然这也太巧合了。
姜时撑着下巴,看着路上衣着都开始时髦的群众,漫不经心道:“要着急也是经贸局的同志,香江那边的富豪不来北城也可以去海市啊。”
“确实...”
一到东区,所有房子都被砸掉了,整个区域只剩下唯一一家,还屹立不倒。
打开木门,黑漆漆的客厅瞬间进了亮光。
一道写满悲伤的眼睛,望向门口的几人,发现并不是自己所认识的,又默默低下了头。
自打父亲不在了,不少人劝她卖掉房子,还有不认识的人冒充亲戚,说卖房子的钱要分他们。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武舞,我们是北城公安局的,我们来调查你父亲的死因。”
李霁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轻柔。
武舞一顿,再次抬头看向几人:“警...警察?”
她因为好久没说话,声音都带着几分低沉沙哑。
姜时的视线扫视了房子一圈,最后定格在一个帘子后面。
“武舞,我能看下那个房子吗?”
突然叫被叫名字的武舞身子抖了抖,不过很快就佯装镇定的点点头:“那是我父亲的,可以。”
姜时这才拍了拍郁言的肩膀,撩开了帘子。
里面就只有一张床,跟一个简单的木头柜子。
那张床是用木板搭建的,下面是两张长凳,其中的一脚破了,塞了本书。
郁言爬进去把书抽出来,发现是本小学的语文课本,他怜惜的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随后放在柜子上。
刚准备打开柜子,就发现柜子后面还有一本书。
他试着搬开那个柜子,发现有点沉,最终妥协的喊了一声:“小时,我搬不动。”
姜时挑眉,给他竖了个大拇指:“郁言,你是会找的。”
郁言嘴角扯了扯:“你不会是说...”
看到她点头,一颗悬着的心是彻底死了。
默默的在一旁戴手套...
姜时随手一推,柜子就被挪开了。
柜子后面的墙壁颜色要新很多,姜时化灵力为刀,绕着墙壁割了几下。
很快就取下一块四四方方的木板。
“居然是木板,对外的那面是故意涂的漆吗?”
还没等到回答,就看到姜时取出一个腌菜坛子。
上面的盖子是木头,他轻轻一撬,盖子就被打开了:“这个盖子,好像经常被人摩挲,你看,要光滑很多。”
说完,他低头一看坛子内里,发现有股又香又臭的混合味,里面是尸骨。
“好像是喷了花露水?”
“对,供销社的花露水,是为了防止臭味吗?”
赵庆进来的时候,看到坛子吓了一跳:“怎么又多出了一具?”
第514章突然死亡的钉子户02】
赵庆的惊呼声,引得在客厅的武舞立马起身小跑了过来。
看到地上的白骨吓得捂住嘴,往后退了两步,眼里的惊恐挡也挡不住。
“这...这...”
赵庆脸颊抽了抽,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同志,我想关于你父亲的案子还是需要再详细调查。”
只是武舞已经神情恍惚,好似听不见一样。
郁言把尸骨继续放进了坛子里后对这两人道:“很齐全,没有确实,另一名死者在哪里?”
赵庆这才回过神来:“在殡仪馆。”
“怎么在那?”
“去年年底就要求把遗体先火化再下葬,只是很多殂努力的老人,都不愿意,也就一直搁置,这边也是,所以索性直接把尸体搬到了那边。”
武舞看着三人收拾东西,就准备离开,她期期艾艾的上前道:“我...我能跟你们一起去吗?”
“当然。”
武舞出门后,回头看了一眼自家的房子,总觉得有种无尽的凄凉感涌上心头。
父亲死了。
父亲的房间里还找出了一具尸体。
她一时间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了。
“殡仪馆有人看着?”
“就一个退伍的老大哥,有点腿疾,走路不是很利索,不过干活挺卖力的,不过去那火化的人鲜少,他总觉得自己白钱干事,对不起国家,这次把尸体送过去,他就一直守在那一步都不肯离开。”
姜时笑道:“倒是跟郁言可以做兄弟,都不怕味道。”
郁言看了她一眼:“尸体比人安全,不会勾心斗角,不会欺凌辱骂。”
赵庆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神情肃穆又无比真诚。
姜时靠在车背上,幽幽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
李霁初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话。
一进入殡仪馆的大门,赵庆就忍不住嘀咕:“总觉得这里要凉几度。”
“差不多吧。”
赵庆瞪大了双眼:“不会是这里...”
李霁初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老赵,你看天上,阴天啊!!这里有树,空旷,能不冷一点吗,别自己吓自己。”
武舞全程都没说话,麻木的跟在他们身后。
“老吴同志,我们是北城公安局的警察,我们来查探尸体。”
“同志好!保证没人进出。”
只是当老吴打开裹尸袋时,傻眼了。
原本死去多时的尸体,居然七窍流血。
“这...这是枉死的...”
郁言带好手套,指挥赵庆跟李霁初搬运尸体:“是不是枉死,得检查了才知道。”
姜时看到武舞已经泪如泉涌,把她带离了房间,一同出去的,还是老吴这个看守的。
他走两步就回头,不安的问道:“同志,这真的不是枉死的吗?都七窍流血了,肯定有莫大的冤屈啊。”
武舞也望向姜时,希望从她口中得到什么准确的消息。
“尸体还没检验,什么都还未知,对了民警呢?怎么就老吴你一个人?”
“交班呢,会有个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