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次在铜河立了大功,圣上已属意封侯爷为显威将军,侯爷今后定前途无量。”齐怜容红唇轻启,专挑江世简爱听的说。
江世简看着眼前佳人,想起二人一路相伴,心中有些悸动,“一路苦闷,幸得你伴在左右,这大功也该有你一半。只有先安顿好你,我才放心。今日归京,我还未回府中...”
齐怜容露出一抹苦笑,“能伴在侯爷左右,是怜容的福气,没有侯爷护着,我这副容貌,哪能在京中安住,恐会下场凄惨。我一定要谢谢侯爷。”
转头又吩咐蜜桃,“你去把准备好的酒菜端来,一来我诚心感谢侯爷,二来我想为侯爷庆功。”
江世简听她这样一说,心下又产生了怜惜之意,一时又舍不得走了。她这副样子的确不适合独自居住,回头还得派些人来保护她才是。
随即又想到什么,关切道,“你这里只有蜜桃一人,恐不够用,过几日我再让人给你挑些丫鬟来。”
齐怜容连忙拒绝,“侯爷如此照顾已经让怜容无以为报,再让侯爷如此费心,怜容心下不安。蜜桃是从江南跟着我过来的,嘴巴严实,绝不会给侯爷添麻烦。”
言下之意,就是她为了维护江世简名声,吃些苦也没什么。
江世简一思量,觉得她说的有理,心下又叹,齐怜容真是个顶好的姑娘,可惜自己已成亲,不能与她朝夕相处,心中有些酸涩。
蜜桃很快就将酒菜端上了桌。
她微微看了一眼齐怜容,见她点头,才将门关好退了出去。
齐怜容倒了两杯酒,亲自执起来递给江世简,含情脉脉,“这第一杯酒,庆祝侯爷立了大功,怜容敬你。”
看着江世简饮下酒后,又端起自己的酒杯,优雅饮尽。
“这第二杯酒,庆祝侯爷升官。”
二人又一饮而尽。
“这第三杯酒,怜容要谢侯爷一路悉心照料。”
三杯酒下肚,江世简觉得有些热,看着齐怜容的眼神也有些迷离。
“这第四杯酒,谢侯爷不嫌弃怜容,给怜容一个容身之地,可这里不是怜容的家,怜容迟早还要回江南的...”
江世简感觉更热了,他看着对面楚楚可怜的美人,忍不住烦躁地扯了扯衣领。
“容儿,我不让你走,这里便是你的家,不走好不好?”
江世简觉得体内燃起了一把火,烧得他有些神志不清,他踉跄着站起来,想去扶齐怜容的肩膀挽留她。
却不想身子一歪,整个人都压在了齐怜容身上,齐怜容连忙扶住他,一双冰凉的小手,探上了他红彤彤的脸。
“侯爷,你没事吧?”
而江世简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本能的往衣下突出的某个小山丘探去。
引得齐怜容惊呼一声。
迷糊间,江世简仿佛看到美人受惊,但晶虫上脑,失了理智,再也不舍得松手,一把将人搂在怀中,嘴巴啃咬,双手抚摸,室内顿时旖旎起来。
齐怜容看着江世简迷离的眼神,欲拒还迎,“侯爷,你放开...啊...”
江世简却直接堵住了她的唇,笑道,“叫我阿简,容儿。”
齐怜容低头一笑,掩住了眼底的算计,害羞道,“阿...简。”
江世简心底的泥石流决堤了,仅存的理智全无,拦腰抱起齐怜容,走向榻边。
齐怜容心底闪过最后一抹游移,这些都是她算计好的,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明明她可以做他的正头夫人的,如今偷偷摸摸地算计他,也只能当个外室,连个妾都做不成。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将李幼初从侯夫人的位置上拉下来,只有她才配当侯夫人。
现在她先李幼初一步,占了江世简的身子,连上天都在帮她。
只要她霸占住江世简的人和心,她便能名正言顺的留在京城,再生下孩子,站稳脚跟,便把母亲也接来,到时候借着侯府的势,想办法为父亲翻案。
到时候她成了官员之女,要一个商户女下堂,还有什么难的。
她不介意为了这些,与江世简无媒苟合,过得好不好,还要看以后。
谁笑到最后,谁才会赢。
她的衣衫被江世简撕碎,一片片散落在地上,露出的大片肌肤如雪,刺激着江世简的每一处感官。
他再也受不了了。
不多时,房里便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一浪高过一浪的深龈声。
入夜后,闲月阁里还灯火通明。
“姑娘,您说的对!侯爷果然是个不值得托付的,他竟然已经回京了,还把齐怜容安置在桂花里巷的宅子里,二人卿卿我我,暧昧不清...”
水墨神色凝重,絮絮叨叨为李幼初忿忿不平。
李幼初却突然打断她的话,“你说哪里?桂花里巷?”
“是啊!好大的一座四进院子,奴婢亲眼见到,那宅门都比别家的更宽大气派些,这么好的房子肯定很贵。”
丹青听出不对味了,“姑娘,您陪嫁的那座宅子,不就在桂花里巷吗?难道侯爷也在那巷子里买了一座宅子?”
李幼初冷笑,江世简可买不起东门楼街附近的四进院落,那里可是百铺街,爹娘千挑万选才买下给她当陪嫁,江世简竟然把齐怜容安置在了她的陪嫁宅子里,真是无耻!
李幼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