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此时,却派上了大用场。
李幼初和如花闪身进了铺子,里头并无人,二人来到后院,很是翻腾了一番才找到那条密道。
二人对视一眼,如花点了火折子,扶着李幼初,慢慢下去,二人半行半爬,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终于顺利地到达了城外密林。
二人出了密林,辨别了方向,不敢走大路,只一路拣着小路,往南飞奔。
途中经过一座茶棚,二人也不敢进去喝水,只一路往前。
路上,二人从一户农户家中买了一匹老马,不是不想买两匹,只因那农户家中只这一匹马,二人想着有一匹也是好的,于是买下,共同骑马行了大半日,已经快到了密州地界。
跑着跑着,跑到一处河边,那马累得跑不动了,只得停下休息,让马吃些青草,去河边喝些水。
如花道:“姑娘,我们就算把消息送到了承晋,我们没有兵权,如何能救得长公主和圣上?”
“圣上出行,身边必有禁卫军相护,只要我们快些送消息过去,让陛下知道皇城动乱就好了。圣上和长公主必会有办法应对。周边几个州县都有卫所,陛下定会调防御使前来救驾。”
“姑娘,您吃些东西,自昨夜以来,您便粒米未进,没有力气,怎么去往承晋?”
李幼初点头,拿起一个饼子要吃。
正在此时,忽然远处传来马蹄隆隆声,震的整个地面都在晃动,李幼初将水囊灌满水,站起身,与如花对视一眼。
如花道:“姑娘,听马蹄声,是与我们同一个方向,要不奴婢去探探情况?”
李幼初满心狐疑,只道:“先别,听这动静,该有不少人吧?”
如花侧耳倾听,“最少十几人。”
李幼初皱了眉头,“若只有十几人,怕不是齐王派出来巡逻的禁卫?”
那些马蹄声很急,不像是巡逻的。
“有没有可能是趁火打劫的贼人?”如花道。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来的贼人,何况你我身上也没多少银子。”
“姑娘,万一他们劫色呢?”
李幼初脸一黑,看了眼如花,如花指着自己大饼脸上的小黑痣,“我这脸可安全着呢。”
又朝着李幼初努嘴。
李幼初被气笑了,拧她胳膊一下,“疯丫头,都什么时候还,还说笑。”
“这里没有遮蔽,我们躲无可躲,若真是齐王的人,把我们捉回去,我们就没法去承晋了,快走!”
二人翻身上马,拼命抖动缰绳,催着那匹老马快跑。
可是那匹老马,就像在与她俩作对一样,抽打着,还是走一步退三步。
回头一看,整条小路上,只有她和如花两人,太惹眼了。
而后面的人已经快追上来了。
李幼初快急死了,承晋那边还不知什么情况,齐王这边只一味作恶。
如今行驶的这条小路通往密州,要去承晋,必须经过密州。
以往,除了官道,小路上也人来人往。自打皇城被控制了之后,里头的人出不来,外头的人也不敢往里进。
而他们见人便屠,别她还没到密州,就要交待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
李幼初听着渐近的马蹄声,做了决定:“如花,前面就是密州,我们到了密州便弃马吧,这马驮不动我们,不如我们下马,让它自己往前跑,吸引他们的视线,我们俩找地方躲起来。等他们走了,我们再出来。”
如花回头瞧了一眼后面的追兵,咬着牙催马向前。
李幼初从背上的包袱里,摸出个小盒子,利索地撒下一把短小的细针。
她走的时候,陈志诚塞给她的,说是有危险的时候能用上。
二人刚走到密州,便听到后面一行人,大骂道:“玛德!那俩娘们儿敢坑老子!给我逮住她们!”
而此时,李幼初与如花下了马,在路旁的两棵树根处,牢牢地系了一根粗绳子。
这一条绳子,又能绊倒几匹马。
阻拦一下他们的脚步也是好的。
谁想,那些人有了防备,直接跨了过来,很快便追上了李幼初和如花。
如花背上背了弓箭,回头张弓搭箭,朝着一行人射去。
一阵阵叫骂声中,夹杂了几个人的惨叫和惊呼。
可此时,那匹老马,却跑不动,腿一个哆嗦,把二人甩了下来。
瞬间,便被后面的人围住。
“嚯!我当是什么英雄好汉,折了我两个弟兄!竟然是两个细皮嫩肉的...”
那粗野汉子打量李幼初,只见她虽身穿男子长衫,但却腰身苗条,白如美玉。
瞬间便淌下了哈喇子,流里流气道:“姑娘!哈哈哈!”
他旁边的汉子,身上还沾着血,“头儿,这下我们可赚大发了,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姐,这个嘛...丑是丑了点,但好歹也是个女人,两个加起来,但也足够兄弟几个快活快活了!”
说着便拿着手里的马鞭,去挑李幼初的下巴。
李幼初脸色一白,义正辞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