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陛下下令,我想会一会国师。毕竟这么厉害的神仙,我都没见过。”江玉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赵政清, 赵政清喉头一紧。
“也就我现在不能奈何你,你说见就见一下吧,毕竟国师也救了你和孩子的命,我也该感谢一下的。”
江尚书那边被突如其来的军队闯入府中的时候,本来一脸淡定。赵广程也给他留下了一支训练有素的护卫队,以防不时之需。结果那个军队实力远在赵广程的护卫队之上,三两下就被打趴了,江尚书,哦不,江午和金华月,都被双双捆起来,被人打晕,等他们醒来,早就离开京城了。被人押在囚车时,囚车在一个偏僻的小路上,荒草丛生。
“你们想做什么,知道我是谁吗?你们不想活了吗?”江午也是气急败坏。
“你还能是谁,一个阶下囚而已。论身份,我还比你高贵呢,纵使你从前在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去蛮荒。”押运的士兵甲也是不纵容着江午。
“大胆,我是堂堂尚书,朝堂上我都可以横着走的,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你有几条命。”
“在这里没有什么尚书,只有阶下囚和士兵,看来在囚车里面你还是太舒服了,来人,把他们放出来,让他们走去蛮荒。”押运的士兵甲和身旁押运的的其他人说着。
江午和金华月都被从车上赶下来,他们经过这两天已经蓬头垢面的,加上他们平时养尊处优惯了,脚刚踏上这个坑坑洼洼的路就有点难受,路上还有很多碎石子,膈得脚掌生疼。还没走几步路,脚上就已经青紫了。
“果然是养尊处优的人,才几步就这样了,刚刚不是还很嚣张吗?”押运的士兵甲也是嘲讽着两人。
“你得意什么,等我女婿事情办好,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江午还是抱着希望,希望赵广程能来救他。
“你女婿,真是好笑,不日你们就能见到了。你女婿造反失败,被皇上变成废人,现在估计比你们两个还不如呢。没事,没多久你们可以一家团聚了。”押运的士兵甲继续刺激着江午。
江午感觉胸口很压抑,像堵着什么一样,然后吐出一口老血。
“老爷。”金华月也是惊恐大叫。
“叫什么叫,又死不了,快点走,不如耽误时间,到是没有按照时间到,我还得受罚。”另一个押运的士兵乙也是一点情面不给他们,也不心疼。他见过太多了,心早就麻木了,要不是罪大恶极,怎么会被发配到蛮荒。对于这种人不能心疼。
江忆秋那边在密牢里面醒来,就听到孩子在哇哇大哭,赵广程对孩子根本不屑一顾。她想起自己生孩子的时候赵广程保小的话,内心是愤恨。
“你醒了,就喂孩子,没看到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吗?”赵广程看到江忆秋醒来也是冷声。
“哼,你不是要保小的吗?看到不是儿子你失望了吗?现在你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了,你说你对我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江忆秋想要起身抓住赵广程的衣领去质问她,奈何她身体没有半分气力。
“真情也好,假意也罢,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何必在乎那么多呢?反正我们不日就要去蛮荒了,你现在主要任务就是把孩子给我养好。”赵广程也是冷漠地看着江忆秋,眼里没有往日的柔情蜜意。
“哈哈哈哈,都是我当初太傻了,信了你的鬼话,落得今天的下场。当初父亲就劝我你非良配,我却傻傻的反驳他们,和他们唱反调,一意孤行,害惨了自己,也害惨了他们。”江忆秋也是满脸泪水,根本不管在哭泣的孩子。
“你现在明白也晚了,你没听到孩子一直在哭吗?要是孩子有什么事情,我饶不了你。”赵广程想要把孩子抱给江忆秋,奈何周身无力,连起来都费劲,下身的疼痛还在。
“你这个废人。哈哈哈哈,就让她哭死好了,落到这个境地,她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死了更好。”江忆秋对赵广程现在也是充满了怨念。
“你还不知道吗?你伤了身子,这个孩子也是你唯一的孩子,她要是死了,你这辈子也不会有孩子了。”赵广程也嘲讽道。
“你,你说什么,这不可能的,你在骗我,事到如今,你还在诓骗我,你以为我还会在相信你的话。”江忆秋发疯般的喊叫着。
“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值得我骗你的,你现在是美貌也没有,身体也不好了,空留一副残躯而已。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肚子松垮,脸上都是横肉,还有斑点,我看了都作呕。”
“我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是尊贵的尚书嫡大小姐,多少公子哥追求我,在落魄也不会是今天这样的。”江忆秋已经不知道脸上的泪水流了多少,她现在无论多后悔都无济于事了。
江忆秋强撑着身子起来,抱起旁边哇哇大哭的孩子,孩子看起来皱皱巴巴的,一点也不讨喜。但是江忆秋抱着孩子心情很是复杂。哄着孩子。
很快就有人进来,把他们两人给拉出去,带去了蛮荒的路上。
指缝很宽,时间太瘦,悄悄从指缝之间流走。很快江玉儿就休养好了,本来她都可以直接下床打太极那种,结果赵政清死活不让,硬生生地让她在养了两个多月,才让她出来。
等她能够自由活动,江玉儿就让赵政清让他请国师出塔。可是国师总是找各种借口拒绝,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