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过年休沐的最后一天了,中午刚到,李丰田便拉着礼物去向尉迟府了。
刚到尉迟府,还没站稳,只见一个高大帅气的青年向自己走过来,然后“唰”的一声站直,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李先生好!”没错,此人正是尉迟宝琳!
……
话说这尉迟宝琳现在可真的是小母牛骑摩托——牛逼哄哄了!
自打新年的升旗仪式的闪亮登场之后,尉迟宝琳也一转了所有人对其的印象,不再是那个有些混不吝的二世祖了。
而且,圣人已经下令,年后就将国旗护卫队打散到各个军队下面当一段时间的教官,立志一改军队的作风和士气,一时间这护卫队成了真正的香饽饽。
而且,尉迟宝琳作为牌面,没有被分到很远,而是就近,负责操练京师的部队。
如何炫耀获得的成就感和满足感最高?不是和一群陌生人炫耀,即便他们崇拜你,但是满足感也有限;炫耀最爽的时候,就是在你认识的人面前炫耀,尤其是那些平时看不上你的人的面前!
那些平时看不起自己的人,现在见到自己张嘴闭嘴都是“尉迟兄”的时候,那感觉……
所以,正如李丰田当初对他们说的那句话那样:“今天有多恨我,将来就会有多感激我。”
尉迟宝琳深有体会,所以,现在护卫队出来的,都是打心底尊敬李丰田的。
……
“咦?竟然是尉迟公子?”李丰田没想到竟然是尉迟宝琳亲自迎接。
“先生好,家父命我在此等候先生。”
“吴国公抬爱了,尉迟公子,请!”
“先生请!”
……
还没到客厅,便听到客厅里传来了大笑声。
李丰田这才听到,原来今日宴请的不光是自己。
走进了客厅一看,果然还有别人,正是程知节和秦琼!
“哈哈哈!我们的客人来了,李大夫,来来来,请坐!”只见尉迟敬德哈哈一笑,然后指着自己的下首处说道。
“小子拜见吴国公、宿国公(程知节)、翼国公(秦琼)。这两位国公在侧,小子哪有坐上的道理。”李丰田行了礼,说完,就要坐到最后。
“哎!李大夫说笑了,我们几兄弟没那些讲究,我让李大夫坐,就坐,要么,我可不高兴了!”尉迟敬德板着个脸道。
李丰田暗自的摇了摇头,然后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尉迟敬德的下首处。
正主到了,宴席也就开始了。
尉迟敬德首先起了一杯,说道:“这第一杯,敬我大唐,敬我圣人,来,饮胜!”
程知节和秦琼也举起杯,说道:“饮胜!”
李丰田当然也得举杯道:“饮胜!”
喝完了第一杯,尉迟敬德将酒满上,说道:“这第二杯,敬各位新的一年,官运亨通、家庭美满!来,饮胜!”
李丰田又跟着喝了一杯。
刚放下酒杯,只见尉迟敬德又说道:“这第三杯,敬李大夫,帮我调教好我那个不孝子,来,李大夫,饮胜!”
放下酒杯,李丰田赶紧道:“吴国公谬赞了,在下并没有做什么,尉迟公子本身就很优秀,取得的成绩都是公子自己努力的成果。”
尉迟敬德大手一挥,说道:“诶!李大夫不必自谦,俺家那个混账什么德行俺知道,他娘去的早,我又疏于管教,根本就是个不成器的东西!这凭着人高马大运气好,入了筛选。要不是李大夫调教,他能有今天?”
这时,程知节也开口道:“还真别说,尉迟家这小子,我也是从小看到大的,和我家的那两个混账玩意儿差不多,这进了李大夫的军营一段时日,还真的改头换面了,不说别的,这一走一站,看着多少有点人样了!要不是俺家那小子年龄不到,我也要那小子进去历练一番!”
秦琼也说道:“李大夫,我们老哥几个都是知兵之人,自然看得出深浅,你就不必妄自菲薄了。”
话都说到这了,李丰田也不再矫情了,端起酒杯来敬酒道:“多谢几位国公抬爱,小子敬几位一杯。”
“饮胜!”
喝完了这杯酒,气氛也逐渐热络了起来,
讲真,李丰田还是喜欢和这些武将在一起,不打机锋不玩心眼,相处起来很随心。
当然,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这些武将的酒量太特么大了!
这年代的酒,度数虽不高,但是架不住量大啊,这一杯接一杯的,跟不要钱似的喝,几轮过后,李丰田也有点遭不住了。
这自打过年以来,不说是天天有酒席也差不多,即便酒量再好,这么连轴转,人也会受不了的。
最后,头一歪,醉倒在了酒席之上。
……
李丰田迷迷糊糊的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想来应该是尉迟敬德用马车给送回来的。
不过这个年过的虽难受,至少办下了很多事情。例如和房玄龄这文官之首有些了亲近,也和尉迟敬德这些武官接了善缘。
虽然李丰田不喜欢朝堂之上的斗争,但是这并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