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次完美的交易之后,我们彼此之间消除了敌意。
又进行了大概两天愉快而又美好的交易后,我们获得了我们需要补给的粮食,看来今年的冬天,可以熬过去了。
两天后,那些划着船来的土人们,又回去了。而那些本地的土人虽然回去了许多,但是许多人对我们展现出了好奇。
这些土人不像波斯人那般的白净,肤色跟我们很近,而且也是黑眼睛,只不过他们的肤色比我们看起来要红一些。
尽管言语不通,但是他们对我们没有敌意,我们也就没必要一直防备了。马上就是秋季了,我们要做的许多事情很多,盖房子,开垦田地,狩猎,屯粮等等。
过了时日后,我们的活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不时的会有土人过来看我们劳作,他们尤其对我们的各种盖房子的工具很感兴趣,时常的聚在一起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
而我们的斥候也暗中探明了周围,这些土人的部落,离我们并不远。
我们这里三面环水,我们的营地在西侧,他们的部落在东侧。
我在清点东西的时候,除了我们没见过的蔬果之外,一种谷物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种谷物他们已经磨成了粉,但是很粗糙,是黄色的。
口感也和我大唐的常见谷物有些不同。
就这样,大约半个多月后,我们的营地基本就建造的差不多了。
这些土人对我们的好奇依然没有停过。
因为我们一直都没有敌对的状态,所以,也偶然能看见一些土人的孩童。
我想跟他们交往,那么从孩子入手非常好。
我拿出一些小玩意儿,很随意的给了这些可爱的孩子们。
这些孩子没见过大唐的东西,接过之后,玩的不亦乐乎。
一路走过来,我们遇到了许多土人,所以,现在跟他们交往起来,我也没任何的拘谨,只要他们对我们不敌视。
然后,我试着和他们沟通,意思就是想去他们生活的地方看看。
也许是其中一个人明白了我的意思,次日,他们带来一个老者。
老者大概五十岁上下,须发斑白,戴着一顶许多种羽毛编制的帽子,看起来应该是族长或者酋长一类的人吧。
我再次跟这位头领表示了我的意思,也许他懂了,然后指了指自己,说道:“库库尔坎。”
这个也许是他的名字,又或者是他的尊称,但是无所谓了。
我也指了指自己,说道:“苏。”
他似乎也懂了。
然后就示意我跟着他来。
我非常高兴,让正则继续看护下营寨,我就带着两个卫兵跟着头领离开了。
我们两方的营地,只有一山之隔。
越过一个不算高的小山坡,我就看见了他们的部落。
说是部落,其实已经不能用部落来形容了,确切的说,可以用“城”来形容了。
在山上望去,山下大大小小的分布着许多的营寨,营寨和营寨之间都是相通的。
他们的房子也有区别,多数的都是用木头和草搭起来的草棚,但是也有少数一些用石头堆砌而成的房子,看样子这种房子不是有重要的用途,就是给有地位的人居住的。
我数了一下,大的营寨基本有四个,分别在四个方向,而正中间,有个超级大的寨子,只不过那里的人不多,摆放着各种图腾,以及一些不住人的建筑,想来应该是他们用来祭祀的地方?
尽管语言不通,但是我跟在库库尔坎的后面,用眼睛看着。
库库尔坎也知道我听不懂,但是依然一边领着我,一边跟我说着话,想来应该是跟我解释这些地方的作用。
第一处营寨,血腥味比较浓重,可以看着各色野兽和鱼,在这里被宰杀、剥皮或者晾晒,出入的都是精壮的青年男子或者强壮的半大孩子,以及一些粗壮的妇女。
看的出来,这里就是他们狩猎后要来的地方,将猎物进行统一并集中的处理。
这些人不是背着弓箭就是拿着长矛,他们看见库库尔坎之后,全都半跪在地上,给库库尔坎行礼,并且嘴里念念有词。
而库库尔坎也是嘴里念念有词,然后用手轻轻的拍着年轻人的后脑,而被拍到后脑的人,更加激动的念着“库库尔坎”。
也许这是他们一种独有的祈福?
祈福了一番之后这些年轻人就又回去继续劳动了。
我又跟着库库尔坎来到了第二个大营寨。
不同于之前的,这个营寨中多数都是妇女和孩童。
而他们的活计,就很简单了,基本就是加工蔬果和作物。
我看见妇女们将一颗颗很大粒的粮食放到石舂里,然后反复敲打,将米粒打成粉。
他们没有磨盘吗?
我皱着眉头看着舂米的他们。
这种米,舂出来的面,怎么可能细腻呢?
而就在这时,一个妇女拿过来一袋晒干的粮食。
只见她用手拿起一根棒子一样的东西,然后用手将上面的颗粒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