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旁存在感极弱的温知恩突然问道:“天师妹妹,你可是将我父亲给抓来了?”
那道士最在意的东西,恐怕就是她爹身上的功德了,虽然温知恩不解,功德这东西要如何转移到别人身上。姬臻臻笑嘻嘻地道:“温娘子猜对了呢,就是你那不厚道的养父。哦不对,这岂止是不厚道啊,这是要你的命。”温知恩抿了抿嘴,垂头不语。“人我已经打晕了,可要我将人喊醒,你们父女俩聊聊?”温知恩却在沉默片刻后摇摇头,“不必了,天师妹妹,你和鬼王大人自去做想做的事情吧。”能聊什么呢,她没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因为所有问题她心里早便得出了答案,她都能想象到若是她和父亲此刻相见,父亲会说什么。愧疚、道歉、赔罪无非是这些罢了。她受了他的养育之恩,此次替嫁一事便如他们所愿,当做是偿还这十年的养育之恩了。之前她还会不甘,可此刻她想通了。姬臻臻颔首,突然心血来潮问了句:“那我和老成若是要取他性命,你可有意见?”温知恩脸色微微一变,忙道:“替嫁一事,我跟温家的人已经两清,按理说他们是死是活我不该管,但若他落到这般田地跟我有关,还请天师妹妹网开一面。”姬臻臻叹气,“得,你这个当事人都不打算追究什么,我这个外人自然不会多事。放心,我是个好人,老成也是个好老鬼,不会对他怎么样的,顶多是以他为饵,引那道士上钩。”在外头逛了这一圈后,姬臻臻也看明白了,也就在燕京城混的天师道士之流比较憋屈,干什么都偷偷摸摸藏藏掖掖的,这些在外头混的同行,倒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此事她不意外,毕竟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成子仓木着张鬼脸看她。“老成”这个称呼实在是难听至极。算了,他跟个小丫头计较这些做什么。何况他的确是一只死了数百年的老鬼。一人一鬼默契地将洞房这间屋子让给了温知恩歇息,只是一人一鬼离开前,温知恩突然叫住鬼王,涨红着脸低声道:“是隔着衣物的。”成子仓先是一懵,随即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何意。他先前问这温娘子那道士将法器按入她后背时后背可是裸着的。温娘子这是回复他,那道士是隔着衣物将那法器按入她后背的。鬼王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了。他为人时在从军之前也是个斯文人,奈何从军数年,愣是在军中被一群什么荤话都说的糙爷们给影响得也成了个粗人,说话变得不怎么讲究,成为一方鬼王之后,他更是随心所欲。适才那话是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的确孟浪至极,跟那街头调戏良家妇人的恶霸相差无几。也就这温娘子脾性过于温和,换作其他人早便对着他破口大骂了。成子仓青白英俊的鬼脸上表情讪讪。姬臻臻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若有所思。就在此时,一旁存在感极弱的温知恩突然问道:“天师妹妹,你可是将我父亲给抓来了?”那道士最在意的东西,恐怕就是她爹身上的功德了,虽然温知恩不解,功德这东西要如何转移到别人身上。姬臻臻笑嘻嘻地道:“温娘子猜对了呢,就是你那不厚道的养父。哦不对,这岂止是不厚道啊,这是要你的命。”温知恩抿了抿嘴,垂头不语。“人我已经打晕了,可要我将人喊醒,你们父女俩聊聊?”温知恩却在沉默片刻后摇摇头,“不必了,天师妹妹,你和鬼王大人自去做想做的事情吧。”能聊什么呢,她没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因为所有问题她心里早便得出了答案,她都能想象到若是她和父亲此刻相见,父亲会说什么。愧疚、道歉、赔罪无非是这些罢了。她受了他的养育之恩,此次替嫁一事便如他们所愿,当做是偿还这十年的养育之恩了。之前她还会不甘,可此刻她想通了。姬臻臻颔首,突然心血来潮问了句:“那我和老成若是要取他性命,你可有意见?”温知恩脸色微微一变,忙道:“替嫁一事,我跟温家的人已经两清,按理说他们是死是活我不该管,但若他落到这般田地跟我有关,还请天师妹妹网开一面。”姬臻臻叹气,“得,你这个当事人都不打算追究什么,我这个外人自然不会多事。放心,我是个好人,老成也是个好老鬼,不会对他怎么样的,顶多是以他为饵,引那道士上钩。”在外头逛了这一圈后,姬臻臻也看明白了,也就在燕京城混的天师道士之流比较憋屈,干什么都偷偷摸摸藏藏掖掖的,这些在外头混的同行,倒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此事她不意外,毕竟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成子仓木着张鬼脸看她。“老成”这个称呼实在是难听至极。算了,他跟个小丫头计较这些做什么。何况他的确是一只死了数百年的老鬼。一人一鬼默契地将洞房这间屋子让给了温知恩歇息,只是一人一鬼离开前,温知恩突然叫住鬼王,涨红着脸低声道:“是隔着衣物的。”成子仓先是一懵,随即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何意。他先前问这温娘子那道士将法器按入她后背时后背可是裸着的。温娘子这是回复他,那道士是隔着衣物将那法器按入她后背的。鬼王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了。他为人时在从军之前也是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