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逐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他没想到灵体结伴居然是这样的,不知道因为什么,他迫切地想要忽略自己奇怪的感受,便将注意力全都放在鹤褚凛身上。
“你……你的心,跳得好快……”
鹤褚凛的呼吸更是一下比一下深,呼吸拍着脸颊,混着温度融进言逐体内。
“对,这个时候,心跳就是这么快,你试着细细感受一下我的心跳。”
“为什么……”言逐像条上岸的鱼,挣扎不过的窒息,脑子也越来越糊涂。
“因为里面是已经准备好了的灵息。”鹤褚凛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鼻尖蹭着眼前人的鼻尖,温柔缱绻。
感受到滚烫的鼻息,言逐口齿不清地讨教,“接……接下来呢。”
鹤褚凛眷恋地磨着言逐的鼻尖,用压制不住欲望的声音继续他的教学,“我怎么通过这里触摸你的灵体,你就怎么用灵息触摸。”
这瞬间,言逐闷哼一声,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传遍全身,脑子一片空白,直上云端。
“小言,小言……”
鹤褚凛的声音慢慢在言逐耳边变得清晰,又变得低沉颤栗,是蓬勃欲望压制后缓缓倾泻的极致愉悦。
“小言,你好像……没力气了。”鹤褚凛一把将言逐抱上纯白的长桌,笑声轻浅,是从最柔软处泄露的欢意。
言逐以为的灵体结伴是对天起誓而成的契约,如今人脱力地攀着伴侣的脖子,眼神涣散,眼泪裹着欲望流淌。
鹤褚凛爱怜地擦去言逐脸颊的濡湿,“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这个过程需要很久。”
言逐依旧有些缓不过神,只知道难受极了,需要为自己的什么东西寻找出口,灵息比任何时候都躁动,鹤褚凛的声音却如静夜山谷的幽风,平复一切无法言说的心绪。
“小言,现在请你感受我的心跳。”鹤褚凛的鼻尖开始留恋于言逐的耳畔,似近似远,湿热的呼吸撩拨着言逐忽然绷紧的心弦。
言逐的灵息通过躯体似乎都幻化成触手,无孔不入地缠绕那颗引诱他的心脏,两种心跳的律动也从杂乱无章的汹涌归于同频,彼此灵息交融于一种心跳。
理智回归的时刻已经是深夜,混乱一地的衣物,言逐从床上醒来。
“我……我做了什么?!”言逐坐起身,眼神惊疑不定。
鹤褚凛睡眼惺忪地哑声道:“小……”
言逐双指反手使足了力气朝着鹤褚凛的脑门一敲,让鹤褚凛陷入昏睡。
“我……我的灵息储存什么时候这么多了?”言逐低头瞧着自己的双手,才想起他已经是个已婚人士。
所以,他刚刚用鹤褚凛的灵息敲昏了鹤褚凛?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等等……冷静,我需要冷静……”言逐慌得六神无主。
没一会儿,他的眼神重新落在鹤褚凛身上,“对!抹掉记忆就好了。”
言逐慌忙将灵息探入,抹掉了鹤褚凛的记忆,以防万一,各种补丁全招呼上,又将人挪回书房,家里恢复原样。
早上,鹤褚凛怀疑人生的睁开眼,不知道自己是成功了还是没成功,抹除记忆无法长时间对类灵族起作用,所以只用了两个小时,鹤褚凛的记忆就复原了,天也亮了。
“早啊!”言逐坐在饭桌旁,笑得无害且殷勤,桌上的饭菜还是昨天那些。
鹤褚凛终于明白这傻小子的打算,勉强笑着坐下,尝了一口粥,嗯!味道不错,很用心。
言逐被鹤褚凛盯地发毛,“老……老大?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好像跟你灵体结伴了。”鹤褚凛嘴角上扬的弧度没变过,眼睛却看不到任何笑意。
“啊,”言逐若有所思地字斟句酌,“这个啊!咱们不是商量过吗?共享灵息,方便支援。”
“是吗?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鹤褚凛说话时,特意将记忆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
言逐对自己的技术深信不疑,胡言乱语道:“结个契的事,可能是太快了。”
是的,他当时顺便把鹤褚凛关于灵体结伴的所有相关知识一起随记忆抹除,相信自己绝无后患!
“原来是这样啊。”鹤褚凛笑了两声后,开始践行食不言寝不语。
吃完饭,言逐拉着鹤褚凛打算开一个正式的会。
“老大,既然我们已经结婚,我觉得我还是得承担起这个家的责任,为家里出一份力,出任务去,不能守着家,坐吃山空。”言逐拿出一家之主的款来,严肃道。
鹤褚凛深以为然地点头附和,“小言说得对,那你打算从哪儿领任务呢?”
言逐胸有成竹地开口,“幻楼地下的永夜城,他们这两年做了网站,开拓业务,悬赏榜单里面有好几个曾经官方通缉的凶杀犯。”
“以前我们的人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找到人,现在我们只有两个人怕更是如大海捞针。”
鹤褚凛点出关键的同时继续分析言逐做事的特性。
“而且小言,你不是杀手,孤身一人,你也调查不清他们背后谁是谁非,一个案子上面花费越多的时间,越不划算,里面搭进去的成本或许还会高于雇主给的赏金。”
“你要弄清楚,替私人报仇,跟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