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羞得脸红,“您、您别这样……”
“哪样?”谢聿反问。
锦衣掩住红得快滴血的脸,又很害怕,她觉得她经不住再来一次了,真的会散架的。可她是妾、不、是外室,她可以说不吗?
锦衣想到前世被赵大公子强拽到假山后面时,她拼命拒绝过,却被重扇了一耳光,人都被打傻了的刹那,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本就微弱的挣扎和反抗也直接僵住了。
谢聿抬眸,看见女人被捂在手下的脸都白了,微微蹙眉,“疼得厉害?”
锦衣不敢点头,声若蚊吟,“没、不、不疼……”
谢聿没说话,直接上手看,锦衣一直哆嗦,但都没反抗,直到清凉感突兀袭来,她僵住了。
渐渐地,她发现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她的脸又渐渐红了起来,还带了喘,“侯、侯爷在在做什么、别、别……”
谢聿抬眸,把瓷瓶交到锦衣手里,“记住没?”
锦衣:“??”
谢聿蹙眉,“自己把药擦一遍,我瞧着。”
锦衣更懵了,“……啊?”
谢聿压着燥,“不会?”
锦衣听出了他不高兴,赶紧点头,“会、会。”
“那就擦。”谢聿清冷的眸光扫过那处。
锦衣羞死了,但不敢不从,老老实实地给自己上药。
谢聿看得愈发皱眉,“没瞧过避火图?”
锦衣把头藏进了手肘里,又羞又愧,“没、没有……”
谢聿揉了揉眉心,压着火又给上了一遍药,“记住了?”
锦衣啜泣着,嗓子都有点哑了,“记、住。”
谢聿拿帕子擦手,“再没记住,还当要给你拨个嬷嬷过来,你园里就没个伺候的?”
“有、有的,还没回来。”锦衣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跟煮熟了的虾似的弓着、红着,思想却敬业,“您、您需要妾身帮您纾解吗?”
谢聿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身下,再次蹙眉,嗓音依旧清冷,“太医交代,十日内不可行房。”
锦衣掩面缩头,她真是要羞死过去了……
她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她不是有手?
但考虑到文渊侯刚质疑她没看过避火图,可能是嫌她技艺不好,她就先不逞能了。
因为害羞得太过专注,谢聿什么时候走的,锦衣都不知道。
但锦衣倒是上心了一个事,得买去避火图看看。
可锦衣怎么都没想到,她就去买个避火图而已,还能撞上大公子赵瑾珩,那个她前世本以为能依附却只是把她当个玩意,任由主母作践死她的夫主。
“锦衣?”赵瑾珩也挺意外,他是镜花楼的常客了,今儿照旧和狐朋狗友在这儿喝酒玩闹,哪料出来解个手的功夫,竟瞧见了遍寻好些日子的锦衣,立即上前。
“怎么着,来这儿挂牌了?青楼有什么好,给本公子当个妾不比在这儿千人尝万人骑的好?”
“不是、我不是来挂牌的,您请让开。”锦衣避着要走。
赵瑾珩却哪里会放过她,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说,还要往怀里带,“不是?那来这种地方做甚,本公子瞧你这妖妖娆娆的样儿就知道是个骚货,还跟本公子端上了?”
锦衣慌乱挣扎,却根本不是赵瑾珩的对手,他三两下就将锦衣压在柱子上,低头便往她脖子上凑。
浓郁的酒味熏得锦衣作呕,她本来就还不太舒服,真就呕了出来,“哇”一声吐了赵瑾珩满身。
赵瑾珩躲闪不及,身上满是污秽,眼神立即沉了下来,“恶心本公子?”
锦衣奋力挣着被捏住的手腕想脱身,可赵瑾珩扒了身上被脏污的外衣,再度压下来。
锦衣慌乱要踹!赵瑾珩却早有防备地压住了她的腿,这还不算……
一巴掌还毫不怜惜地“啪”甩下来,打得锦衣眼冒金星不说,前世近乎相同的记忆再度袭来,她惶恐地颤抖着,眼前一片恍惚,泪水似断线珍珠般滚滚而落。
赵瑾珩捏起她的下颚,见她哭得凄惨,才生出了几分怜惜,“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小爷揍你才老实,这不挺乖。”
说完就俯身要尝那樱唇的赵瑾珩,还是被锦衣躲开了,他真怒了,直接扯开锦衣的衣襟,竟不管不顾地就要在园子里强要。
锦衣顾不了太多的尖叫,“救……”
“啪!”
赵瑾珩又一巴掌打下来,力道更重!
锦衣被打得头脑昏花,鼻腔里有热流涌出,但还在拼命挣扎。
明明已经没有进赵家,为什么还是要遇到这样的事?
锦衣不明白,也不愿意就这么屈服,她好不容易多活了几天,“侯、侯爷……”
赵瑾珩火热的呼吸落在锦衣雪白的颈项上,听到锦衣这声恍惚的呢喃时,不以为意。
“嗖!”
大刀倏然掠过,并扎入柱子的动静,才打断了赵瑾珩的强迫行为。
他只觉脑袋一凉,头发都散了下来,显然是被刀气劈裂了发冠。
他看着入木三分的绣春刀,却又冒出了暴躁,“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坏小爷好事!”
边说边扫量的赵瑾珩看到了那张清隽疏朗的脸